,如在梦中。
林枫刚踏进餐厅,习惯性的往大厅的一角投眼看去。
正看到谢娜娜细长的手指擎起一杯红酒放在嘴边轻抿。
她低垂的眼帘,微红的双颊是那么多情、温柔。
“你终于来了。”谢娜娜看到高大帅气的林枫一如从前,四目相对时,她明明看到他眼里的温柔。
她高兴的起身对着林枫摆手打着招呼。
“你等很久了吗?”林枫的声音温柔、干净。
“没有,我也刚刚坐下,你还记得第一次我带你来这里吃西餐的情形吗?当时吃的什么你还记得吗?”谢娜娜的语气急切又飘渺还带着些伤感。
林枫经她一问,想起了往事种种。
“我只记得咱们天各一方,各自有了各自新的生活。”林枫的语气也跟着伤感。
“既然你话说到这里,我想问你为什么不告不别?”谢娜娜抬眼看着对面穿着,一件米黄色休闲衬衣衬托着他的那张更加白净的脸,和那张让人无法直视的灵动逼人的双眼。
“什么?我不告而别?就算是我不告而别吧,现在说那个还有什么意义?”林枫的脸上有一刻的惊奇,片刻后又恢复平静,他知道她一惯会没理占三分,如果说他没有在她父母面前,做到一个驯顺的准女婿,而被她的父亲正告:你如果一味的追求的事业,你就不适合做我们家的女婿。我们家需要一个躬下身从头开始做起,以后要接管我们殷家集团的人才适合和我的女儿相处,以后才能娶我的女儿。”林枫记得殷世才当时眼神里的坚毅和果断,让人不容质疑。
他一直喜欢自已的事业。
那是他从小立志要做好的唯一的事。
他从小就立志做一个治病救人做一个好医生的理想,他现在已经是业内顶尖的翘楚。
他不能为了爱情而失去了自已的事业的热情和追求。
如果是这样,即使两个人走在一起,他也不会幸福的生活下去。
在那次谈话这后,殷素素一个月都没有露面,她似乎是在惩罚他,惩罚他的爱那么肤浅,那么不坚定。
殷素素像是空气一样一下子在人间蒸发了。
他遍寻不着,恰逢他有出国深造的机会,他便毅然决然的离开了那个他熟悉的城市,和深爱的她,选择了他一直执着追求的事业。
“你当时为什么会放弃我,去英国深造?难道你不爱我了吗?”谢娜娜眼里满是疑惑,更多的责难。
“正如你所看到的,我当时选择了事业,我想我不会后悔我当时的选择。”林枫说完这些,看到对面而坐的,谢娜娜眼里的爱意一点点的消失,转而变得发疯甚至是歇斯底里。
“你是不是有了新的女人,我就知道你们男人都是一样的,我后来交过的男朋友个个都是如此,一开始你们对我百依百顺,可是后来又怎么样了呢?你们刚刚开始起步,就开始对我百般挑剔。”谢娜娜的声音不断的拔高,不禁让萧立在一旁的服务生频频侧目。
“好了,这些都是以前的事,你今天找我出来就是要聊往事旧情的吗?”林枫剑眉一皱,抬腕看了一眼手表。
心里感叹:她果然更像那个任性的殷素素。
“如果你没别的什么事,我还有事,我就先走了。”林枫起身就要离开。
“你别走,再坐一会儿好吗?好吧,我这几天心情不好,你不要生气,我以后会改的好吗?”谢娜娜急急的起身,伸手拉住林枫的手臂,她声音渐渐的压低,她胸口剧烈的起伏,她抬起右手臂纤手上下轻抚着自已的胸口,似乎那里会突然跳出一个什么东西似的,她要用力的安抚它一下。
“你最好不要激动,你先坐下,你现在严格来说还算是个病人。”林枫看着对面脸色因为激动,有些绯红的脸,心一下子软了下来。
“好的,你也坐,都怪我之前太任性,可是我是爱你的,是真的爱你,为了你我当时就跟我爸都闹掰了。”谢娜娜声音极尽讨好。
“好了,这一切都过去了。”林枫想到她刚才的歇斯底里,心里忽然生出一丝庆幸,庆幸当时他爸爸的竭力阻止。
不然一心扑在事业上的他,绝对没有心思每日腾出心情来哄着她开心。
谢娜娜似乎在林枫紧绷着的脸上,看透了他的心里所想。
她轻叹一声,脸上堆着笑容,伸手拿过林枫的酒杯为自已和林枫每人倒了一杯红酒。
“如果让以前的事都成为过去,那么现在咱们可以重新开始吗?”谢娜娜一脸深情的望着对面的林枫。
“我觉得.......过去了就让他过去吧。”林枫的脸上没有了进门时的温柔和缠绵,只有果断的冷漠,甚至可以说是一脸的解脱。
谢娜娜口中低声呢喃了一句。
“难道过去了就只能成为过去吗?”她起身,把林枫的杯子斟好了酒端起来,准备递给对面而坐的陌生甚至冷漠的林枫。
她指间夹着的药,不留痕迹的落在了林枫的杯子里。
那药无声的落在林枫的杯中,无色无味,瞬间淹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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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四月归来--遇魔头
月圆如水,高高悬在空中,偶尔有几声蛙鸣和虫叫。
“唧唧...吱吱吱...呱呱”
池塘两侧家家户户都已经进入了到了梦乡。
一个黑影隐在黑雾之中,飘飘然来到一户人家。
这家西配房里,一阵急促的孩童的哭闹声划破了这里的寂静。
“哇哇”哭声听起来急躁而紧迫,一下子划破了这家人的安宁。
接着,屋内的灯打开。
一阵手忙脚乱的拖鞋的拖沓声,夹着孩童的哭闹声,还有年轻妇人低声拍着孩童的呢喃声。
接着门打开,一个年轻妇人冲着堂屋里高声喊:“妈,小宝又发烧了,这可怎么办呀?”
“来了,来了,怎么又发烧了呢,白天还好好的吗?”堂屋里灯接着亮起来。
“妈,小宝又发烧了,这烧一直不退,可怎么办呀?”年轻妇人被孩子一阵急似一阵的哭闹声,也跟着急迫起来。
“哎,来了,这是怎么回事呀?不是白天已经降下来了吗?”一个老妇人的声音急急的回应着。
接着传来一阵拖鞋的拖沓声,堂屋门从里面打开,从屋里走出来一个六十多岁头发已经花白的妇人。
“是呀,医院咱们都跑了多少趟了,也看不个所以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