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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嚏!”安容还没开口,一个喷嚏接着一个喷嚏传出。

    “有点冷!”

    潇洒的走出泳池的后果就是自身湿透的回家,路上司机都问她是不是被人泼了洗脚水。

    上前抱住面前的人,“你怀里怎么那么暖和!”

    沈新林轻笑,“去你的,想在我这取暖就直说呗!”

    安容蹭了蹭,都把他干净的衣服蹭湿了,反正沈新林也不会责骂她,所以就更加任性起来。

    “弄得这样狼狈,真是出息了!”沈新林摸摸她的头。

    “不能站在这了!”

    沈新林拉着她的手进门。

    “过来,过来!”

    关上门,带着她去她房间。

    “找好衣服,我去给你放水!”

    安容点点头。

    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已是一身干爽,只是头发上还很湿,下了楼,就坐到了沈新林身边。

    沈新林嫌弃的看着她,“也不知道擦擦头发!”

    “我懒,你帮我!”

    沈新林无奈的去拿吹风机,这样也不是个事,放任不管,回头肯定感冒。

    插上电,“坐我边上点!”

    安容向后挪了挪,靠近他,吹风机里温热的风袭来,吹乱她本就不整齐的发,她闭眼享受,心安理得又依赖的享受这一切。

    男人的体贴,总是能触动女人柔弱的点。

    吹风机的声音盖住整个耳朵,他和她的世界在这样一座房子里交融,他们两个人被无形的线缠绕,绑在一起,心中是安静的,没有一丝声音。

    思想在这样的环境里蹿游天地,寂静无声,又热闹非凡。

    无奈的,无助的,卑微的,骄傲的,放肆的,洒脱的,在温柔的世界里变得多余且厌倦。

    她是多幸运才碰到了一个沈新林,拯救,解脱,才发现自己也可以被世界温柔以待。

    吹风机的声音停止。

    “我们试试吧!”

    房间里静的连头发掉落地上的声音都能听到。

    “试什么?”沈新林忐忑。

    如果安容转身定能看到他眼里的挣扎,纠结。

    “感情!”

    “你知道的,我对女人……”

    “柏拉图式的恋爱我也谈的得起!”

    他沉默。

    她在等着他的答复。

    久久……

    沈新林泄气,“好!”

    安容转身,将他抱住。

    没有任何预告,没有任何理由,也许契机到了,氛围刚好,沈新林也被迷惑了。

    那一刻,他只是不想伤害这个孩子,不想让她孤独冷漠的活着,不想她继续堕落,想用自己的双手好好照顾她。

    安容不喜欢恋爱,她只喜欢身边陪着沈新林。

    鬼魂碰到一个发亮的个体,永存黑夜的心蠢蠢欲动。

    作者有话要说:  双十一你们买了吗?最近收快递收到手软……

    ☆、29

    沈新林本来是请好了假,答应安容一块去旅游的,只是那天回来以后安容就感冒了,还发起了烧。

    她坐在沙发上,试图掀开身上的被子,一边看书的沈新林好像多长了一只眼睛一样,抬手又将被子重新拉上,她被迫裹着整床被子,整个人只允许露出一个脸来。

    “我要去旅游!”安容不满的抱怨。

    “乖,旅什么游,都病了!”

    沈新林叹气,起身去厨房端来一杯泡好的感冒药递到她的面前。

    “何况外面下着雨,也不好出去!”

    安容望望窗外,失落的张开口,喝药。

    他好不容易请下来的假,好不容易孟智泓也不回来打扰她了,天气不好,一连几天都在下雨,身体也不好,只能让他留在屋子里陪着她度过无聊的时光。

    “好了,我去打开电脑,翻翻美丽风景的照片,让你过过眼瘾,就当作旅游了!”

    安容翻白眼,这不是火上浇油是什么!

    “别愁眉苦脸了,以后有的是时……唔……”

    话还没说完,嘴就被堵上了。

    安容跨坐上他的腿,捧着他的脸,用力的吻着,整个舌头探了进去。

    好半天停下。

    皱着眉,发泄不快,“这药你买的,苦不苦?”

    她都要苦死了,他买的药总是不同于别的药。

    沈新林苦笑,“良药苦口啊!”

    安容一自己不高兴的时候就喜欢折磨身边的人,越亲近越折磨,这大概就是痛苦的幸福。

    “我还烧吗?”

    安容将额头贴上他的额头。

    沈新林感受了一会,“还有一点!”把掉下去的被子又赶紧给她捂住。

    “我还在发烧,你要热死我吗?”

    “出了汗就好了!”沈新林耐心的安抚,像是制服一个不听话的孩子。

    “我想睡觉!”

    安容的眼皮又开始沉重起来。

    “那就睡会!”

    沈新林抱住她,将她的头埋在自己胸膛里,被子仍旧将她裹紧,轻轻的抚着她的头发。

    他们在一起了,生活却没什么不同,仍旧契合的生活在一起,唯一的不同大概是安容喜欢不时的占点小便宜。

    这可能是最好的生活状态,重心放到了她的身上,有要做的事,也有牵挂的人。

    直到怀里传来规律的呼吸声,沈新林才轻轻起身,将人抱进了房间。

    安容的病来的快也去的快,沈新林每天哪里也不去,就在家待着照顾她,不允许她出门乱跑,以至于她的病好的飞快,只是病好的时候,他的假期也到头了。

    又得去学校授课,其中李源的电话就打进来好几个,问他为什么不在学校了?是不是有什么急事,不过都被沈新林随口敷衍过去。

    安容病好以后,也得出去工作了,严淳都催了好几次,说她趁着生病翘班,有这样的老板,员工想偷懒都难。

    实验室里面,沈新林正拿着甲基橙滴到碱式滴定管中,一身白衣大褂的实验服,黑色框眼镜,衬得他禁欲十足,整个人站在那里就是一道可供欣赏的美景,这样赏心悦目的人,性格同样令人舒服,上帝也许是太偏心了,总有那么几个造出来别树一帜。

    李源望着工作时候专注的沈教授,内心又忍不住的神往,身体先于思想,已经不由自主的走了过去。

    “沈教授,这个我来做!”

    说着不等他答应,一只手已经握住了沈新林拿着化学试剂的手,身体靠的没有一丝缝隙,头也凑了过去,贪婪的闻着他身上的味道。

    沈新林转头,因为离得太近,李源的嘴唇擦过他的脸颊,两人均是一愣。

    李源在心里窃喜,沈新林皱眉,放下手中的试剂,向后退开几步。

    “你做吧!”

    说完就走到休息区的地方,桌上是李源给他准备好的咖啡,摘下眼镜,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