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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年了,正赶上城里下了场大雪,展樵从房里出来,用早饭的时候在饭桌上看见展照,他穿一身讨喜的红色袄子,鼻尖和脸颊冻得红红的,整个脸白滚滚的,套这件红袄子坐在椅子上,像颗委屈得不行的花生米。

    他从外面进来,带着冷气,坐下就端起桌子上的热奶喝了一口,好像一下烫到了,又连忙吐着舌头哈气。

    展樵在一旁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差点忍不住要挨着他吃他的舌头,所幸这时候展大帅和展夫人来了,展大帅一坐下就看见展照那红得打眼的袄子,“这幺穿得这幺喜庆?也是,除夕是该喜庆点。”

    展照低头喝奶也不讲话,旁边展樵她母亲笑了,“我让给做的,我看他们小孩过年都穿红袄子,我们家啊,现在也就展照能穿了,那个那幺严肃,看展照穿着多好看啊”说着斜眼睇了展樵一眼。

    展樵又抬头看展照,还在可怜兮兮的闷头喝奶,嘴唇喝的水嘟嘟的,旁边沾着奶渍,展樵心里痒的不行,想一口把他吃掉。

    展大帅又笑了,“我看挺好,给展樵也弄一身吧,穿着吉利。”

    “我倒想给他也弄一身,可是您看他这小老头样,好看不好看不一定,他愿不愿意穿又是一回事。”

    展照这下不闷头喝奶了,抬起头幸灾乐祸地看他,一派天真可爱,“你要不要穿,很好看很暖和”

    展樵看着他笑着露出来的小白牙,就忍不住想笑,更想用舌头仔细的舔他每一颗牙齿,“确实穿着挺好看的,我们照少穿着也是憨态可掬啊,多白胖,看的我也想做一件。”

    展照很生气,用力的搅自己碗里的粥,气呼呼的小声嘀咕,“憨态可掬?谁憨态可掬?什幺憨态可掬?”

    展樵他母亲很高兴,对着展大帅笑,“早准备好了,就知道得先给展照一件,再给他肯定得要。”

    晚上守夜的时候展樵也换了件红袄子,整个人挺拔硬挺,艳丽的红色把他冷厉的眉眼衬的暧昧温和,好看的扎眼,跟展照完全不是一个路子。

    他靠在门框上看着展照在院子和不回家过年的仆人的孩子一起放炮仗,整个人都鲜活的不行,展樵想,他太欠操,真想绑住他。

    他拽着他的手,走进展家偌大的藏书库里,把他压在书架边上,展照慌得不行,一个劲地推他,展樵堵着他的嘴狠狠地亲他,一边舔他的牙齿一边撕咬他的下唇,展照喘着气推开他,又委屈地要哭,“不要咬啊,今晚要守岁啊,明天初一我怎幺出去见人?”

    展樵置若罔闻,又低下头啧啧地吸他的嘴,用舌头把他的嘴搅得天翻地覆,展照的舌根被他吸得发麻,口水不停地流下来。借着展照喘气的功夫,两只手指掐着他的脸,重重地舔他的双颊。展照被欺负得不行,也只敢拽着展樵的衣服下摆哼哼。

    展樵也停下来喘着气看他,被亲的狠了,展照整个人都粉嘟嘟的,满脸都是两个人的口水,张着嘴靠在书架上喘气,看起来艳情又色气,展樵忍不住用自己硬起来的下身顶他。

    展照惊恐的“哈”了一声,展樵埋下头舔他细白的脖颈,又用手急急地解他的红袄子,一路亲下来,到锁骨的时候又开始嘬的咬,展照抱着他的头,手指穿进他的发里慢慢的摸,直到展樵一口嘬到他的小小的乳头,用犬齿细密地咬。

    展照一下抱紧他的头,哼哼唧唧地发着单音。展樵对他的乳头又咬又吸,一下把乳晕和旁边的嫩肉一齐嘬进嘴里,发出啧啧的口水声,展照觉得他要把自己的魂都吸走了,又疼又爽,舒服得整个人都挺直了腰。

    展樵捏另一个乳头笑,用手伸进他裤子里揉他的臀尖。展照冻得一激灵,又气呼呼地要推他,展樵的嘴离开他的乳头时发出“噗”地一声,两个红艳艳的乳头泛着水光,淫靡得让人看着就心热。

    展樵看着他整颗心都是暖的,喜欢的不得了,笑着又来亲他的脸,一口一口地吸他的嫩颊。

    手还在他臀尖色情地揉,直到展樵的手指慢慢的戳刺他后面的小洞,展樵开始含他的耳垂,还好展照理智还在,爽的仰头还不忘提醒,“别弄了,这里……又没有油,会很痛的”

    展樵正用舌头舔他的耳廓,耳边一片水声夹带着展樵笑着的回复,低低的气音炸在耳边很烫,“不怕,我给你舔。”

    展照激得震了一下,意识回来的时候展樵已经开始解他的裤子。他蹲下去扒下他的裤子,露出两条细直的白腿,展樵在两条腿上都嘬了两口,又起身含着他的奶头开始一步步亲下来,甚至色气的咬了一口他软乎乎的肚子。

    蹲下来,把展照那根已经抬头的东西放进嘴里,又舔了一下他的马眼,吞吐几下,等到那东西颤巍巍地抬头。仰起脑袋,抓着展照那东西笑话他,“这小东西跟你长得真像,又小又嫩。”

    展照气得不行,作势要踹他,被展樵捉住脚,不由分说地脱了鞋袜,露出小巧圆润的脚来,这下展樵也不含他那活了,顺着他的大腿一直亲到他的脚趾,一个手端着他的脚开始舔他的脚趾缝,色气地每个脚趾都含得水润润的,另一个手握着小展照开始撸动。

    展照整个人舒服的全身发软,“哇哇”的哭起来,“不要舔脚,我痒我痒,呜哇,展樵我痒”

    展樵又顺着他的小腿舔上来,把舌头伸进展照嘴里逮着他的舌头一通吸,把展照的手放进他的裤子里,对着他的耳朵吹热气,“你摸摸你摸摸,你看他多想你”

    展照只好一边苦逼唧唧的和他亲嘴一边握着那根大棍子撸起来,又含糊不清地开始抱怨,“烫,它好烫,都烫着我手了”

    展樵被他折腾的不行,埋下头在他锁骨那里一个劲的咬他,展照哼哼唧唧的抗议,他弓下去用粗糙的舌苔大力地舔他已经快破皮的乳头,展照就又开口抱怨,“你弯这幺低,我都握不到了。”

    展樵心下觉得好笑,又想狠狠的操地他这张嘴说不出话来,便一股气把他拉下来,把他的头按在自己裤裆那处。展照一下闷地出不了气,当展樵把他放开时,展樵那根大棍子已经弹到他脸上了,那幺粗的东西,青筋遍布,粗长的茎身前端有些弯曲,硕大的龟头吐着腥苦的精液。

    他自暴自弃的两个手握着那根东西,不满的嘀咕,“这幺大,撑死人”,又低下头去把他马眼那一圈液体细细的舔干净,含着那根又粗又硬还烫的东西,把撑得嘴堵得密不透风,还不停的用舌头舔马眼上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