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真的没有办法治疗了吗,等一下,水依既然有能让人起死回生的本领,那么是不是也能让聂靖衍的那里重获新生?!
哎呀,为什么我就不是学医的呢,早知道会穿越过来我大学就应该学医报个泌尿科的专业,虽然我是不介意他能不能那啥啦,我爱的是他的这个人,不过,为了以后自己的性福,也为了能让聂靖衍重新做回真男人,我还是有必要试一试的,奇怪,水依这丫头去了哪里了?!
这一天过得也够累的了,等我睡一觉,养精蓄锐后在好好想办法吧。
深夜时间,聂靖衍直到听到怀里人安稳的呼吸后,他才睁开眼睛,低头在她光滑洁白的额头上一吻,起身下了床,放低脚步声,掩门出去。
聂靖衍从后门出了府邸,那里已有马车停在那里等着他,疑云见到他后,上前俯身行礼说道,“主子”
他双手背在身后,微微点头,“事情办的怎么样了”他说着上了马车,疑云也一并跟了上来恭敬的盘膝坐在他对面。
疑云一边给他倒着矮桌上的热茶,一边回复道,“已经处理好了主子,一切顺利”
聂靖衍手握着茶杯,盈盈而上的茶香顿时充斥着整个马车,他递向唇边轻抿一口说道,“嗯,撤回所有的影卫”
疑云面上微惊,主子这段时间把所有的影卫都派出去找夫人,现在怎么就要撤回了,莫不是?主子要放弃夫人了?疑云虽然很好奇但是也知道自己不该多管主子的事情,“是”
马车一直行驶进入了皇宫直到东厂,聂靖衍下了马车后便径直去了慎刑司,这里关押的全部都是有罪之人,而有罪的人必当要为他们所做的事情付出代价。
“聂。。聂靖衍,你。。你这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被关押在最里面牢房的女人,一见到聂靖衍就破口大骂,只不过她现在实在是太凄惨,披头散发,身上的衣服也都被鞭子抽的破裂开来,原本养尊处优白嫩的皮肤现在也都皮开肉绽的狰狞,最可怕的是,她两肩都被铁爪穿透,硬生生的固定在身后的墙上,肩被铁爪穿透位置还时不时的往外渗着血。
聂靖衍被她这么骂依旧面不改色,神态自若的坐在牢里的椅子上,疑云就静静地站在他的身后。
“聂靖衍,你好大的胆子。。你这样就不怕株连九族吗”那女人怒气冲冲的叫喊着,不停挣扎着牵动肩膀上的铁链发出阵阵声响,很是可怕。
聂靖衍觉得她的话有点好笑,嗤笑道,“不是早就这样做了吗,太后”
太后惧怕的睁大了发红的双眼,欲要狡辩却被他再次冷声打断,“十五年前聂家宅一夜之间满门抄斩不就是拜你所赐”
“不,不是我,靖。。靖衍,不是我”她剧烈的摇着头,绝口否决,黑色的发丝随着她的动作晃动着,狼狈不堪,哪里还有平日里那个高贵太后的样子,聂靖衍起身走近她,怒火在胸中翻腾,他恨不得亲手杀了她,可是这样会脏了他的手。
“当年我母亲的刺绣名扬天下,特为万贵妃奉上牡丹园的刺绣,可为何她进宫后便再也没有回来,而我们聂家竟然会一夜之间死无全尸,太后,你可有话说”他眼里充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几乎让他红了眼,现在的他好似一座随时要爆炸的火山。
太后瑟缩的抖着身子,随着他说的话也想到了当年的事情,当年她不过也是一个7岁的孩童,她自小就是金枝玉叶的小姐,又是当朝丞相之女,性格蛮横无理,从小被人宠惯了,也就越发的狂妄自大,总有一种唯我独尊的自傲感,而的那日万贵妃正在夸奖一位妇人的绣工,正巧她也在场,年少不懂事便说了一句讨厌牡丹,万贵妃对她本就宠爱听她这么一说,也就没了兴致在看刺绣,她从小功利心就强,还在一边添油加醋的说这妇人定是看不起贵妃所以才敷衍了事做了这么一件不入流的刺绣,万贵妃当时在宫中百般不受宠,心里早就一肚子的火,于是便拿这妇人出气,几句话就让人拖这妇人下去仗行,给活活打死了。在宫中官位高的人想让一个没权没势的人死,还不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也都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可她们都没有到这事居然被皇后知道了,为了隐瞒这件事丞相当晚派人去杀了聂家宅上下二十几号的人,还谎称没有此事,说聂家人从没有入宫过,万贵妃也没有仗行妇人,皇后找不到证据也就死无对证,这事便不了了之。
万万没有想到的事聂家还有一个活口,那就是聂靖衍,而那时她还不是太后,皇后因疾去世,父亲为了更加巩固在朝中的位置,让不到11岁的她嫁给与自己父亲年纪一样大的皇上,那段在宫中的时间每夜皇上临幸她时,她都会先点好迷魂烟让皇上睡去,再让父亲通房所生的女儿代替她,说来也巧那庶女比她也就大几个月却和她长相一样,所以这事从来都没有人发现过,直到有一天她从房里和庶女交换过后偷偷跑出来被聂靖衍看到了,而她也找人调查了他的身世,发现他居然是聂家宅侥幸活下来的人,她本想杀了他,可那时的聂靖衍虽不是聂司公,但也是深得皇上赏识的人,更重要的是,她被他的长相所吸引,她素来喜爱漂亮的东西,而他又长得比任何人都要绝色。
她楚楚可怜的将所有的事情都反着说,与他达成协议,她助他功成名就,而他要帮助她坐稳这个位置。
她陷入沉思中忽的心口被利剑刺中,她猛然回过神,怎么也不相信她信任了这么多年的人居然会让人用剑刺着她,如此冷酷无情。她一口鲜血从口中喷涌而出,伤在痛也不过心碎的疼,“这。。这就是你。。。接近我的目的。。”
聂靖衍对着她怒不可遏地吼叫着,“我每一天都恨不得杀了你,说着连我都恶心的话隐忍着所有的恨,不然你以为我为了什么”
“是我。。姐姐。。不,不是我”她嘴里含着鲜血眼睛干涩的早已流不出一滴眼泪。
她到死都还在狡辩?!
“你以为我会蠢到,连杀死我家人的仇人是谁都不知道就进宫的”他俊美的脸上噙着一抹讽刺的笑,声音冷冽。
他带着仇恨在宫中苟且偷生这么多年为的就是这么一天,他不怕死因为十七年前他早就已经死过一次了,(作者的话:聂靖衍现在25岁,十七年前八岁,八岁。啧啧,好小)当年要不是仆人把他藏在阁楼里逃过一劫就没有现在的他,到现在他都还清楚的记着那夜的一幕,看着自己的亲人满身是血的倒在地上,就是曾经的那种绝望一直支撑着他咬着牙撑下来,他接近她为的就是爬的更高一点通过各种手段斩除那些害死他家人的人,贵妃突然暴毙和丞相被刺杀这些事全部都是他一手策划的,他不怕入地狱,可就算死也要拉着他们垫背。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