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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愿的情况下献给他人。因此,这就得靠你去争取了。”

    欧阳珏傻眼了:“就算我是欧阳旭的外孙,人家也不一定愿意把内力都给我吧?”

    白夜笑了笑:“你不光是欧阳旭的外孙,你还是欧阳菲的儿子。地牢里的这个人,暗恋你娘多年,你娘亲就是他的心上人。”

    什么鬼!

    欧阳珏哭笑不得:“这种暗恋未遂的关系,能有多大说服力?!”

    “所以就得你自己来谈了。”白夜笑笑,“如果说这世上还有一个人,能让他死灰复燃,那么此人非你莫属了。”

    “等等,那……我妈喜欢过他吗?”欧阳珏本着知己知彼的心态,拼命想搜集更多情报,“我妈和他谈过恋爱吗?”

    “谈恋爱?”白夜一时失笑,“你妈怎么可能和他谈恋爱?他是欧阳旭的结拜兄弟,是欧阳菲的长辈,而且有妻有子,肖想一下就已是错,哪敢奢望回应?”

    “……”

    卧槽,更乱了,欧阳珏想,这都可以写一出狗血大戏了!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呢?”欧阳珏更困惑。

    “你娘告诉我的。”白夜淡淡地说,“对她而言不过是一桩笑谈,怎么会瞒着自己的丈夫?”

    欧阳珏一时也不知心里啥滋味。

    欧阳菲这个热爱作死的女人啊!

    白夜走到厅堂正中,将一张八仙桌往旁边推了几下,他看似胡乱的推移,欧阳珏后来才意识到,桌子的移动是有规律的,只不过这规律他看不懂,唯有熟悉八卦的人才明白,那是从“离位”推到了“艮位”。

    哗啦一声,平整的青砖地面,突然出现了一个向下的入口。

    白夜指了指地道:“下去吧。”

    欧阳珏愕然:“我一个人?!”

    “嗯,你一个人,比较好谈。”白夜看着他,“阿珏,虽然我是你父亲,但也没法替你包办百事。世上的好东西,终归得你自己去争取。这下面就是一次机会,你争取得来,那就都是你的,若争取不来,后果也得由你自己承担。”

    “后果?”

    白夜点头:“明年的春赛,你要上场。就凭我给你的这一成内力,你必输无疑。想要赢,想在春赛上活下来,眼下就是唯一的机会。”

    等等!什么叫“在春赛上活下来”?!难道比个赛还会要人命吗?!

    欧阳珏想问,却没法再问,白夜推了他一把:“下去吧。”

    欧阳珏只得扶着漆黑的木梯,一步步走了下去。

    底下很宽大,也很黑暗,带着浓重的水腥味儿。欧阳珏走下去才发现,那下面原来是个水牢!

    后来欧阳珏才知道,白氏山庄水系发达,渚池基本上算是个大湖了,所以这个水牢,引的就是渚池的湖水。

    水牢正中,立柱上,绑着一个男人。

    水牢很黑,墙角虽然燃着两个火把,但是火光窜动,不知何处来的风,吹得明明灭灭,视觉效果更凄惨,倒不如不燃。

    水也是漆黑的,腥臭发粘的样子,欧阳珏突然想到,这人至少在水里泡了五年……

    他有点想吐。

    那人应该听到有人进来了,但是他没抬头,就像死了一样,那人化身为立柱的一部分,毫无动静。

    欧阳珏也不知道如何开口,他心神不定地站在台阶上,小心翼翼不让脚踩到水里。

    男人几乎看不出样貌,因为头发胡子一大把,像个野人,甚至欧阳珏不能肯定他到底穿了衣服没。

    想了半天,觉得自己也不能干站着,欧阳珏壮了壮胆,小声道:“前辈?”

    没有反应。

    欧阳珏有点郁闷,白夜连姓名都没告诉他,害得他不知该如何称呼对方。

    怎么办呢?

    欧阳珏灵机一动,他席地坐下来,像小孩儿那样,一边拍手,一边唱起了一首儿歌。

    是欧阳菲教过他的儿歌,内容有些特别,和幼儿园里教的什么“我的好妈妈下班回到家”截然不同。

    “脚驴斑斑,脚猎南山。南山北斗,养活家狗。”

    欧阳珏一点儿不懂这儿歌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欧阳菲总是唱,年幼的他也就跟着记住了。

    果然,话音刚落,传来一声锁链铮铮!

    立柱上的男人抬起头来!

    欧阳珏立时觉得,一道目光锁住了自己!男人在盯着他!

    他慌忙站起身来:“前辈……”

    “你……是谁?”声音极为嘶哑含混,像是很多年没有说话,欧阳珏得很仔细才能听懂。

    他定了定神,抱拳道:“晚辈欧阳珏。”

    “欧阳?”那人浑身一哆嗦,链子在立柱上摩擦出更大的声响,“你……姓欧阳?”

    “是。晚辈的外祖名叫欧阳旭。”欧阳珏又道,“家母单名一个菲字。”

    更加激烈的金属碰撞声!

    但旋即,那声音停下来。

    他听见男人发出含混的怒吼:“滚!”

    欧阳珏一怔。

    “……休想骗我!”那人口齿不清地骂,“白夜这人面兽心的畜生,骗了大小姐,骗了掌门!我就是烂死在这儿,也别想让我上他的当!”

    欧阳珏哭笑不得,别说要人把内力给他,首先他连自己的身份都没法证明。

    他皱着眉,抓着头发仔细想了一会儿,忽然道:“我妈,左腿的腿弯那儿有一道疤。”

    他说完,又后悔了,腿弯有道疤,这种证明放在哪边都不成立:现代社会女性穿超短裙,谁都看得见她后腿上的疤,而在这边,女性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只有丈夫才知道她腿上的疤,一个暗恋者,哪可能知道什么疤不疤的?

    岂料这话一说出来,那人好像陷入凝固的咒语里。

    半晌,他颤声问:“你怎么知道的?!”

    欧阳珏愕然:“等等,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那人喃喃道:“大小姐腿上的伤,是在素州闯入慕家的万刃阵时所伤……当时在场只我一人。可你怎么会是大小姐的儿子?!大小姐如今还不到而立……”

    欧阳珏尴尬地挠挠头:“我们那边……日子过得快,我妈今年也有四十了。如果她……呃。”

    他把后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