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辰快到了吧。。。”
“还真是,你不说我差点忘了,怎么?要送我什么大礼?”
他边捶着我的肩边道,“大礼当然要送,以我和小七的关系再大的礼都不过分,正好前两天我从六哥那里得到一对珍珠犬,长得那叫一漂亮,我立马就想到你了,可我听说你刚养了一头狼,这狼和狗怎么能共存呢?你说是不是?”
听到这里我就有些眉目了,感情这家伙打着我的名义收了齐铭的两条珍珠犬,又不想送给我,才搞了这番名堂,还敢冠冕堂皇的找那么多借口,我故意想逗他,不动声色地道。
“珍珠犬?那可是好东西,我还从来没养过呢,放心吧,小可爱被关在笼子里每天有专人看管着,没什么冲突的,小十,姐姐没白疼你一场,还是你懂我的心意啊!”
小十听我这样说顿时就急了,“那,那老虎还有打盹的时候呢,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再说了,你也看管不过来啊!”
“哪有那么多万一,我谢谢你为我操心啊!”
“算了算了,我还是和你直说了吧!”齐睿终于忍不住一跺脚跳到我面前,一屁股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端起桌子上的茶一饮而尽,“都快把我自己给绕晕了,也不知道平时六哥七哥他们是怎么受得了对方的,太累了!”
我一脚踢在他的大腿上惹得他哇哇直叫,“有屁快放,哪那么多废话?”
“就是前几天我打着你生日的名义向六哥要了两条珍珠犬,赶明六哥要是问起来你就说家里小动物太多照顾不过来就退了回去,你看也没什么大事,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哦?一句话的事,可我怎么不记得有收过你的狗,别说是狗了,连根狗毛都没有。”
齐睿挠挠头,嘻嘻一笑,“我是要送给徐卿的,小七,是你自己说的会站在我这一边可不能说话不算话。”
“我说过吗?那好吧,最近记性不太好,我忘了。”
“顾!念!卿!你不要欺人太甚!”
“怎么了?就欺负你了,你能怎样?”
“我能。。。!我能。。。小七,求求你了,小七,小七。。。”他开始耍赖卖乖,我看着也觉得差不多了,才缓缓地道。
“你可有一段时间没给我送新的话本过来了,咱可不带这样重色轻友的。。。”
我还未说完,齐睿立马心领神会,“怎么会呢?前两天我还嘱咐沉香提醒我来着,你看,沉香记性真不好这都能忘,等我回去立马给你送过来。”
当了替罪羊的沉香可真是有苦说不出只能眼泪汪汪地望着我,默默地点头,“齐睿,得得得,你这可就过了啊,没见过这样不分是非黑白的主子啊,跑我这里欺负人来了,这一次我帮你应付过去,可是,你要记住了,下次不准拿我当借口,让我欠着人情,你倒好了借花献佛坐收渔翁之利。”
“太好了,小七,我发誓绝对不会有下次了,下不为例,下不为例,不跟你说了,我要走了,下午约了七哥骑马,可不能迟到,七哥比你还难缠呢!”
“砰”一只杯子砸在门框上又应声而落,齐睿一声哀号仓皇地消失在院门口,“顾念卿,你谋杀亲夫呢!”
“齐睿!你这头白眼狼,得了好处了还敢说我难缠,别让我再见到你,见一次打一次。”
“扑哧!”身后响起一声轻笑,我转身,沉香连忙掩了嘴,却又忍不住笑了出来,“公主,对不起,可你们实在是太好笑了,十爷就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似的,这么多年也没见他变过。”
我抬眼注视着那个跳脱的身影越走越远,悠悠地道,“若不是逼不得已谁愿意长大啊!”
“公主,您刚刚说什么?”
“没什么,去看看姑母吧,好久没去未央宫请安了。”
“啊!又扎到手了,都流血了!”我气愤地把手里的针线摔在桌子上,把手指放在嘴里吸吮,委屈地抬头望着薛姑姑,“薛姑姑,今天就到这了好不好?你看我的手都千疮百孔了。”
薛姑姑疼惜的拉过我的手细细的检查,为难的看看姑母又看看我,姑母抬眼望了过来,丝毫不讲情面,“不行,继续。”
“啊—你到底是不是我亲姑姑啊!”
我午后来到这里时薛姑姑正和姑母准备冬衣,这么些年尽管宫里什么东西都不缺可姑母总愿意亲历亲为的准备贴身的一切,例如我就知道陛下身上的外袍里衣有几件就是姑母亲手缝制的,可想而知她的针线活有多么好,可我见到这场景腿立马一抖刚想撤退就听到姑母的声音,“小七来啦,正好让你薛姑姑指导指导你的女红,再过两年就要嫁人了什么都不会怎么行?”
于是我便被困了一下午,手指不知道被戳了多少次可姑母就是不愿意放过我,她本来就是想把我往淑女的道路上引导的,先是父亲庇护我让我随心所欲,后来是皇祖母一切都让我自己做主,如今没了障碍姑母总算是可以可着自己的心意折腾我了,唉,真是命苦!
正思考着该如何摆脱这无聊的时光时,一个小太监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一下子跪在了姑母的面前,薛姑姑厉声训斥道,“小允子,怎么了?慌慌张张地,有什么事慢慢说!”
那小太监这才抬起头喘了口气道,“奴才刚刚听说四格格把耶律王子给打了!”
薛姑姑转头看了姑母一眼,声音平静地道,“发生了什么事?你把前因后果仔仔细细的给娘娘说清楚。”
“奴才也不太清楚,只是听说耶律王子带了随从去了七爷的府上可七爷不在,正巧四公主也在王府里等着七爷,两人不知道说了什么,四公主很生气拔了鞭子把耶律王子给打了。”
“王子的伤重吗?匈奴使馆那边怎么说?”
“匈奴使者本来很生气,可七爷亲自上门道歉,那耶律王子看在七爷的面子上便罢了手,尽管手下们义愤填膺可这件事总算是没有闹大。”
“哈!这下子可热闹了!”我笑着拍手,颇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姑母冷冷的扫了我一眼,转头对薛姑姑吩咐道,“回头你也派人去看看安宁,出了那么大的事挨罚是必不可少的了,那丫头肯定是吓坏了。”
“匈奴使馆那边我们要不要表示一下?”
姑母沉思了一会,“不用,皇后和陛下都没表示呢,又哪里轮得到我们出头?”
薛姑姑低头答是,我却趁机偷懒放下针线饶有兴趣地听他们对话,而一直跪在地上的小允子就有些辛苦了,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终于薛姑姑总算是注意到了他。
“还有什么事吗?”
“刚刚有宫人来禀报说是六王爷下午骑马的时候不慎摔下马,现在还昏迷着呢!”
“砰”我手里的茶盏应声而落,再没有了刚刚的淡定自若几乎是一跃而起,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