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木盒中那纯白近乎透明、状似莲花的花瓣与中间簇拥这个浅黄色花蕊,眸色微闪,带着几分难以置信抬头向温沅:“这是…”
温沅浅笑颔首:“不错,正是天山雪莲,师父也是为了它才赶不及,好不容易才从神医谷手中夺来的。”
“那神医谷那老头儿不得跟师父念叨许久?”萧无定十分不厚道笑了。
温沅掩嘴偷笑道:“所以师父一拿到派人送了过来就赶紧离开天山了,免得再被他抓着念好一顿。”
“师父这礼物实在太贵重了,若有机会还请师父来京城,我自当好生招待。”周锦河喟叹一声,这天山雪莲她也是在书中才见过,据说百年难得一见,是救命圣药,只要人还有一口气便能救回来。
还未等三人再说话,就听见外头绯儿禀报:“殿下,礼部尚书夫人来访。”
才回来都不让人消停,周锦河悠悠叹了口气,忽然灵机一动,对萧无定到:“你去,与她敷衍几句便回,若是我又得半日。”
忽然被点名的萧将军无奈瞧着两人,只好转身往大厅去。
温沅瞧着萧无定走远,笑盈盈对周锦河道:“殿下日后可有的忙了。”惹得公主殿下又叹息一声,却又无可奈何。
作者有话要说: 实在抱歉小天使们,昨天来不及更新是因为午睡醒的时候心脏感觉要跳出来了持续了差不多半个小时,问了基友夫人说是心悸让我不要熬夜了,然后从昨晚上到现在心脏还有点疼我也不敢作死了,周一开始特别忙,下午还要出去调研,所以早起赶着码完了一章放上来,周二加了一门晚课意味着全天满课的我也没时间码字了,所以以后周二不能更新各位不用等了,其他时间我会尽量码一点的。
btw真的要好好注意身体呀特别是像我这种体虚的......这学期医院都跑了好几趟了嘤嘤嘤,早睡早起身体好不要熬夜!原来一直都有点不舒服然而我没在意,昨天有种要猝死的错觉......
第93章
公主府自从两人大婚之后一直未消停过, 时不时有人来访让人不得清静。日子一刻不停走着, 将鲜艳的花朵带回尘土, 又将青翠绿叶染上枯黄, 时而有阵寒风将枯叶卷起,狂舞一曲之后也如同那些绽放过的美丽花瓣一般零落成泥;待树梢上最后一片黄叶做最后一舞时, 人们也早已换上了厚重的棉服,待回过神来, 大地已然从七彩霓裳换成了银装素裹, 又是一年冬至时。
难得有消停的一日, 萧无定一早去了军营,周锦河请了温沅与陆维桢, 三人在暖阁中闲话。
周锦河轻抿了口热茶, 望着窗外“可算消停了两日,不知不觉竟然又快年节了。”
温沅莞尔道:“如今朝中局势不稳,来年春采选后妃指不定就多出些皇子来, 到时这太子之位如何还不定呢。”
周锦河嗤笑勾了勾唇角,“到底不是自己亲生的, 父皇对乾儿也未有多疼爱, 到时若真有了皇子, 还真难说。”
“多几个皇子才好,鹬蚌相争渔翁得利,陛下偏爱亲生,可皇子年幼势必造成局势混乱,陛下若想废太子, 日后必然要仰仗您这位长姐。朝臣们拿不准主意,也就只能往您这儿来,不论谁将来登上帝位,您都是陛下最宠爱的雍宁公主,将来的长公主。”陆维桢带着浅笑手持针线专注着手上的功夫,一副大家闺秀的乖巧样,说出来的话却是一点也不符合。
温沅瞧了一眼陆维桢,笑吟吟道““可不是,朝臣们个个都是人精儿,您如今与阿萧成婚,手上又有兵权,与公主府交好总没坏处,他们巴结还来不及呢。”
话虽如此,周锦河还是轻叹了口气,事态愈发复杂,她所需谋划之事还有许多。
三人闲聊着,再下了几局棋便到了午膳时分,厨房备了热热的羊肉锅子,用着十分暖身,萧无定带着王翕乐进来时,三人方才用完。见她进来,周锦河起身将自己手中的暖炉递给她,浅笑道:“将军回来的不巧,错失了与美人共享佳肴的时机。”
“啧,那实在是人生一大憾事。”萧无定十分配合的叹了口气,故作遗憾,惹得温沅与陆维桢对视一眼直摇头,这两人在一起便是这般晃人眼睛。
她才骑马从外头回来,虽然全副武装就留了眼睛在外头,浑身还是透着寒意,也不敢靠周锦河太近,只顺从接过了手炉,道:“我与丸子去用膳,顺便有些话与他说,待会儿再来寻你。”
“嗯,去吧。”周锦河笑答了,吩咐了墨儿为两人备膳,见二人出去了方才将目光从门口收回来,就见温沅与陆维桢笑的促狭,温沅笑吟吟打趣道:“哎,瞧瞧咱们殿下这眼神,望穿秋水一般。阿萧这才去了军营半日殿下就这般不舍,也不知当初打突厥那一年是怎么过来的,想想当真心疼呢。”
陆维桢掩唇偷笑接话道:“可不是?温姐姐不常来不知,殿下那年就是约我下棋之时也时常走神,害得我常要想如何放水才能不让殿下输的太难看呢。”
周锦河也不恼,带着几分狡猾笑道:“那可真是为难维桢了,你如此有心本宫总该赏赐些什么才好,不如为你物色一青年才俊?还有温姐姐也是,不知何方神圣能入了我们摘星阁花魁的眼?”
“那便不劳殿下费心了,此事可遇而不可求,遇不到良人,维桢宁愿孤独终老。”陆维桢不卑不亢喝着热茶,说出的话就是连承平帝听了都要惊讶。大晋虽民风开放,女子不必过早婚配,可也鲜有不嫁人一说,周锦河欣赏陆维桢不单单是因为她的绝顶聪明,还有这淡然傲世的气度。
还不等二人再说什么,外头有侍女禀告:“殿下,陆侍郎来访。”
闻言,三人眉头均是一蹙,温沅转头问:“兵部侍郎陆骏德?”
“回温姑娘,正是。”
“他可否说是何事?”
陆维桢垂下眼眸,不屑扬了扬嘴角,对周锦河道:“还能有何事?多半是想让我回去吧。”
“我这雍宁公主府可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周锦河目光冷了下来,起身一甩衣袖,逼人威压显露无疑,她冷哼一声,道:“你们且坐着,我去会会他。”说罢便往大厅去。
大厅内,陆骏德在客座端坐,听侍女通报往门口看去,便见周锦河带着一如既往雍容高贵的浅笑,仿佛平易近人,实则高不可攀。
“臣陆骏德参见公主殿下。”
“陆大人免礼。”周锦河微微一抬手,越过他到了主座端坐,问:“不知陆大人今日来所谓何事?”
陆骏德恭敬拱手道:“回殿下,小女维桢在公主府叨扰多日,微臣实在过意不去,特来接小女回府。”
“陆大人客气了,本宫与维桢合得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