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他还有这方面的天赋,以前倒是他总说以我的颜值做个青春偶像什么的绰绰有余,只不过我并不感兴趣。
现在他也算是找到了丰富生活的“爱好”?
对此封竭乐见其成,甚至还提议过要我也搭顺风车进军演艺圈试试,演技什么的,到时候就水到渠成了。
不知他哪来的自信。
为此他还特意找老哥谈过这件事,老哥有些意外,还是表示:“只要松子愿意,我没意见,不过……你能忍受她和别人搭戏?别说感情戏了,只怕仅是一个暧昧的眼神、多说几句话你都会发疯吧。”
一句话戳到了封竭的软肋,他就不再提这件事了。
看他有点垂头丧气的样子我忍俊不禁,打趣道,“我还以为难得你良心发现,决定支持我闯出一片天地,实际还是有顾虑啊,”
他语气恹恹回道,“我只是觉得吴紫庭的小说写的挺好的,如果能拍个网络剧啥的,也挺好。”
我深感意外,他居然赞美吴紫庭?
等等……
“小说?什么小说?”
“吴紫庭写了本小说,主角是我们俩,就是同人小说,我看过一些,觉得写得挺好的,你也不要觉得诧异,她笔锋还是挺好的。”
我茫然了一会,反应过来:“所以你的意思是,吴紫庭的小说能拍成网剧,然后我们出演主角?”
“我是有这个意思,本色出演,演的就是我们自己么。”他承认。
我郁闷,也有些汗颜,随即轻弹了下她的额头,“你想什么呢,忘了之前客运车play事件了?全校知道还不够还想让全国人都知道?你脑子进泡了啊?”
他就一副委屈的面孔,“我也是在宣布主权嘛……”
“还宣布什么主权,你还真是唯恐天下不乱。”我狂汗,这秀恩爱的方式也是没谁了,“我还想着隐私生活避免外泄,你倒好,还上赶着想演给别人看……简直了……唉,说你什么好。”
“好了你也别说我了,我也就是随便想想。”他的表情更委屈。
我就不忍了,“别整出那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像我欺负了你似的。”
他就凑过来,狗狗一样晃着尾巴说道:“妞,你不觉着这两年你的耐心好像越来越少了么?”
“有么,”我不以为然,“我觉得我对付郁的态度没变啊。”
“有,”他确定道,“你对付郁是千依百顺,对我怎么就越来越傲娇呢?”
“你才傲娇。”我汗颜,“大概是因为你是男生,我对男生女生的态度自然不同。”
“哦……”他了然的神情,指尖勾起我蓄长的头发,声音带了一丝魅惑,“原来如此,我说你怎么越来来越像一个女孩子了,知道向我撒娇了。”
“撒娇你妹啊,”我推开他,“我本来就是女生。”
他就隐晦不明的笑,笑得我心里发毛。
不过细想想,我最近好像也越发分不清付郁与封竭了,他们之间的界线好像越来越模糊。
哦,我好像还忽略了一个人:罗涛。
就是那个喜欢着付郁的高个子辩论社团团长。
这天我心血来潮的到食堂打早饭,搬出校外后我们一般都是在出租屋内做饭吃,有时候还有老哥的手艺解馋,去食堂吃已是少数;
出来遇到了罗涛。
可以说是偶遇,因为我与他确实没什么交集,知道他也是因为付郁,但是最近能看到他的次数好像多了些。
他看见我依旧一脸不悦的神色,但言辞并没有什么不妥。
“真是不巧,我还以为你搬出去住就不屑吃食堂的饭了。”他说。
“架不住心血来潮。”我淡淡回道。
“就快实习了,毕业论文准备的怎么样,”他语气不明,“前两天碰到唐铭了,感觉他挺忙的样子,但是看你好像挺清闲。”
“是啊,有老哥帮忙准备毕业论文,我当然轻松,”我玩味一笑,“你看起来也不忙,还有时间去付郁路过的地方搞偶遇,”
“本就在一所学校里,偶不偶遇的很正常,”他不以为然,随后又道,“付郁现在比以前更漂亮了,你多少都会有些压力吧。”
他语气里的暗讽傻子都能听得出来,我不着痕迹的眯了眯眼,得瑟回道,“是啊,挺有压力,我和别人多说两句话,她都会不高兴呢,还是不和你聊了,被他看到该误会了。”
闻言他脸色很不好看,正要再说什么,我转眼看向他身后,提醒一句,“说曹操曹操到。”
他就回头看去,某人从他身边擦肩而过,径直朝我走来,带着一丝不着痕迹的不悦:“妞儿,你怎么不等我?”
“是你动作太慢了。”我故意用罗涛能听清的声音说道,“这两天你的动作越来越慢,是在考验我的耐心么。”
“被你发现了啊,”他就讨好的笑笑,自然的搂过我的胳膊,转眼看向罗涛,再故作惊讶的问道,“罗涛你也在啊。”
当真是故意而明显,谁会看不出他是刻意。
“你们在聊什么?”
“在聊你,”我说,“罗涛夸你越来越漂亮,表示我压力山大。”
“是么,谢谢,”封竭礼貌回应,继而又道,“我倒是觉得我越来越帅了。”说罢还抚了抚自己的头发。
我就顺势问道:“之前你不是说要剪发么,怎么没剪呢。”
“因为付郁穿汉服很好看,头发剪短了可惜,所以就让她留着了。”封竭说着,看了罗涛一眼,拉上我就走,“饭买完了?走吧。”
然后我们再度从罗涛身旁擦肩而过,封竭还和他说了什么,我没听清,只见罗涛的表情很是惊讶,转头看着我们离开却是一句话没说。
“你和他说了什么?”我问。
“没什么,就告诉他付郁不喜欢他,他应该有自知之明。”
“只是这样?”我不太相信。
“我说我也不喜欢他。”他接着说道。
我愣了一下,忍不住笑出来。
“你笑什么?”他不解。
“若不是付郁的身子,你若真是男儿身,和罗涛说这话,当真是基情满满。”我忍俊不禁。
他汗颜:“搞什么,老子可是直的,我才不会去搞基。”
看他表情嫌恶,这句话却是从付郁的嘴里说出来,当真是怪怪的。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就到了午休时间,唐铭打来电话,老哥比我大一年级,他的实习已经结束,告诉了我一个对他来说是好消息的消息:“我的工作定下来了,还在实习的地方。”
他实习在外地。
“在外地你还这么高兴。”我郁闷。
“虽然离家远,但有熟人啊,也有个照顾。”他如是说。
“熟人?”我白了他一眼,“付哲吧。”
他就嘿嘿一笑,“心照不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