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期望。
秋穆就是抱着同样的期望回到中国的,并且她在丘阳看到了希望。虽然这里依旧贫穷落后,但却是一个值得她贡献力量的地方。
并且她在丘阳的生活也正在逐渐步入人们所认为的“正轨”。
在丘阳,由于大多数婚姻都是买卖婚姻,又不允许离婚,寡夫也不准改嫁,故而出轨、通奸等行为其实是十分常见的1。到一定年纪的未婚女人只要不是太穷或是给人扛长工的,大多都有不合法的情人;甚至已经娶了夫郎的女人都有找别人家夫郎睡觉的。而对于像是秋穆这样长得好看的女人而言,如果这么长时间都没有个把情人,那可真算是奇怪了。
于是没过多久,几乎全村的人都知道了,村公所的财粮主任秋穆和那个在村公所当炊事员的秋花香好上了。这消息传得快倒不是因为她有多么高调,而是由于秋花香是汉奸的儿子。听说这事儿的人都觉得十分惊愕,还有许多人来劝秋穆,不要白惹了这个麻烦——对她而言什么样儿的男人找不到呢,非要找这个地主成分2又是汉奸的儿子不可?
然后秋穆就不得不给每一个向她提建议的人解释:秋花香在当地主家的少爷时过得都是丫鬟般的日子,他没有在实际上剥削过穷人,也没有帮着日伪人员迫害过群众。他唯一的“错误”就是生在了一个汉奸地主家里,这也不是他能决定的,对不对?
这番话让许多人都认为这位年轻的财粮主任被那个地主出身的男孩儿给迷惑了。然而乡亲们对这事儿也没有什么办法,毕竟秋穆还并没有“疯”到想要娶他。如果忽视她和秋花香好上了这一点,她做事儿还是很有分寸的,也十分尽职尽责。因此,别人也没有什么理由非要秋穆甩开她这个小情人儿——除非是以“乱搞女男关系”的名义,问题是大家都在犯这样的“错误”,于是这个“错误”也就变得不是错误了。
而秋收时期村公所的事务减少,也给了秋穆谈情说爱的时间。
每当秋穆和李有河确认过地里的玉米还没到该晒穗时之后,她前脚刚进到财粮主任办公室里,后脚秋花香就来了。
这个男孩子自从被秋穆拆穿心意,回去想了好一会儿,之后胆量竟然渐渐变大起来。一开始他还只是借口送水到秋穆那儿去跟她说话,后来干脆连借口也不找了,只要有空闲就到她那儿去。而秋穆倒觉得他这样挺有几分可爱,便也顺水推舟地接受了。
之后往往是那男孩儿和她谈着谈着话儿就谈到她腿上了。而后借着财粮主任办公室的门能关得上(不像许多土坯房的门框儿都是坏的根本关不上),秋穆便经常抱着他亲上好一会儿,亲得秋花香全身发软地缩在她怀里任由她抱着。有时候这样亲着亲着,就亲到炕上去了。
不过秋花香真正第一次的时候是在一天中午吃完饭之后,反倒并不是在真的炕上。
那天天气很热,秋穆尽管没什么工作却还是坐在办公室里乘凉,而这时候秋花香来找她,她便带他一起出去找个凉快儿的地方。
由于天气热的缘故,外面也没有什么人,秋穆便带着秋花香到那条流经村旁的河边儿上去洗澡。
丘阳的基础设施简陋,自然是没有什么水管系统和热水器的。夏秋两季天气炎热,水温也较为适宜,所以大家洗澡都是到这条清水河里。然而一般来说,女人和男人是不会一块儿洗澡的,而且男孩子们若要洗澡通常都会结伴而行,还得有人放风免得被人打扰。
不过秋穆和秋花香就一起下水洗了,这个洗的过程如何自然不必多说。而后他们便在河边儿柔软的草地上做了,做完之后秋穆又抱着这男孩儿重新洗了一遍,然后穿上衣服把他抱回了村公所。
因为是第一次太过紧张,之后秋花香全身都是酸软的,而且下身某处的疼痛甚至都蔓延到了腰部3,这种感觉可真不太美好。然而只要秋穆如此温柔地抱着他,秋花香便觉得怎样身体上的不适都是可以忍受的,甚至还有点儿想要再来一次……
注释:
1参考《翻身》中对于张庄情况的记载。
2关于地主分子和地主成分划分,参考《深翻》([美]韩丁)中的记载,应当是:在“清算”时已经成年(具有完全劳动力)的男性后代算地主分子,未成年的男性后代算地主成分。对于地主的女性后代没有相关记载,然而按照在下推测,由于在当时女性是没有继承权的,故而应当都只能算地主成分;出嫁之后则按照夫家的划分算。
3全身肌肉酸软是由于紧张时肌肉收缩拮抗导致;生殖系统的内脏器官具有牵涉痛且持续时间长。
作者有话要说: 经过深思熟虑(?),在下决定还是写一章肉,获取方式放在下一章了,对本文生物学设定有兴趣(?)者可以选用。
☆、不存在的i
无
作者有话要说: jj不让放,需要的请加某群,号在之后的某些章里,懒得再搬了。
反正凭在下经验,单纯为了这个加的人大多缺乏基本的礼貌,这样的人也不是在下希望认识的。
☆、第三十八章:闲谈
在莫斯科的时候就有很多人说过,伊利亚·秋这个人哪里都好,就是有点儿“思想太先进”了。原本思想先进是个优点,可是放在这里却是在调侃她的私生活不检点。
然而秋穆并没有觉得这是多么大的问题。一方面是由于她本身就很受欢迎,放纵的方式并不会让别人感到不快,而另一方面却是由于她的导师亚历山大也是如此。不光亚历山大如此,就连亚历山大的夫郎格蕾塔也是这样,而带得他们的学生帕维尔也变得“思想先进”起来。在这样的环境下,秋穆自然也就顺理成章地成为了一个“思想先进”的人,连带着也影响了年纪最小的埃德加。因此,她从来没考虑过,这种不妨碍别人的、私生活方面的放纵也可能造成不妙的后果。
不过,至少现在并没有显露出任何不好的迹象。秋穆还是正常地参与干部的工作,空闲的时候带秋花香到炕上玩一玩,并没有别人因此而说什么闲话。
过了几天,早上秋穆跟着李有河到地里去的时候,发现玉米穗儿上籽粒的胚乳已经结成蜡状,并且足够硬了,她们便开始给这些玉米进行扒皮晒穗。
其实这项工作并不困难,只要把玉米穗儿上的苞扒掉,露出来籽粒便好了。然而如果找不到那个巧劲儿,这么整下去还是很慢的。因此,李有河让秋穆和她一起整同一条垄上的两行玉米,让秋穆可以看到她怎么给这些穗儿扒皮的。
李有河干活儿的动作很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