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叶施的眼,那里面是坚定,信心,让人不自觉地感到放心。
然而下一刻,“然然放心,有姐姐保护你呢。”叶佣兵头头又是一副嬉皮笑脸讨骂的骚狐狸表情。
忐忑瞬间烟消云散。蒋大队长狠狠地白了叶佣兵头头一眼,“回去。”
“嗯嗯嗯,回家给我家然然做午饭。”叶佣兵头头也不恼,一副二十四孝恋人脸。
单兵作战经验还不是很足啊,看来是部队里的新秀,没怎么单独行动过。嗯,应该是哪个高干子弟,那几个老家伙不放心,才派她来自己这儿吧。诶呦喂,人善被人欺撒,果然姐姐我太善良了,都被当做练兵教练了。不过,小妮子挺让人惊喜的,初次双人任务计划就制定得不错,地形观察地也很仔细,跟我当年有得一拼呢。
唇角一勾,又变成了那副色眯眯的形象,“然然啊,等等我~~~”
第9章 出浴,佣兵变色狼
沙勒姆两天后来巡查缅甸总部的毒品基地。
在这两天里,叶佣兵头头开始了她的把妹之旅。
也许是缅甸民风豪放吧,在缅甸的大街上转了一圈后,叶佣兵头头的脸上满是大红唇印,真个人飘飘地回到了别墅,扑在了银灰真丝沙发上。
“夏库媞,麦丽娜,阿拉尔,尤弥莎……今天晚上去哪个小美人家呢?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纠结,都想去,怎么办……”
在露天游泳池旁晒日光浴的蒋大队长听到声响,站了起来。
叶佣兵头头头一抬,愣住了。
由于晒日光浴的缘故,蒋然身上只穿了一套比基尼,象牙般的皮肤在日光的照射下更显白皙,嘴唇微张,及腰长发向后一甩,露出万千风情。
叶佣兵头头就这样没用的,湿了。
还没等脑子做出反应,叶佣兵头头就吐着舌头像一只猎豹似的飞扑了上去,蒋大队长一时不备,没稳住脚,身体向后倒,两人一同掉进了游泳池。
“哗——”水花四溅,在日光的照射下折射出了七彩的光,打在两人的上方,如临仙境。
叶佣兵头头把头深深埋在蒋大队长的双峰之间,深嗅一口年轻女人特有的乳香,心旷神怡。
闻着蒋大队长身上的芳香,叶佣兵头头兴奋了,叶佣兵头头丧失理智了,叶佣兵头头化身饿狼了。
“唔……不去了。什么麦丽娜,阿拉尔,都不及宝贝你啊。让我亲亲……嗯……宝贝儿,然然,你是我见过最迷人的女人……”细细密密的吻落在蒋大队长的脸上,脖子上,胸上。
蒋大队长一直处于懵逼状态。不就想好好晒个日光浴吗,这坨东西是怎么出现在老娘身上的,所以现在是什么情况?中华人民共和国特种大队山鹰队的队长被色狼袭击了?光天化日?朗朗乾坤?
蒋大队长怒了,一个横踢过去。
叶佣兵头头轻易躲了过去,又一手反手扣住蒋大队长的双手,一手撕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双目充斥着□□的光。
蒋然拼命地踢打挣扎着,奈何手被叶佣兵头头扣地紧紧的,施展不开。想到前些日子喝醉酒失身给某个色女,今天又被这个色狼□□,悲从中来,打破了自己十年不掉一滴眼泪的记录,泪水瞬间破了堤,在脸上无声漫延,腿上也停止了挣扎。
叶佣兵头头见小野猫乖顺了,笑嘻嘻地抬起头,“咦,这怎么——”话说了一半,堵在了嗓子里。
这是,哭了?
蒋大队长心里那个委屈啊,老娘我十几年没哭了,今天竟然在不法分子的侵犯下屈服了,屈辱啊……眼角瞥见叶佣兵头头俊俏小脸上还未褪干净的红唇印,委屈感更浓了,“哇”的一声哭出声来。
叶佣兵头头被吓坏了,她宁愿单人对战一个兵团也不愿面对女人的金豆豆。
“别哭了,好不好。我错了。我没想上你的,只是逗你玩玩……”
蒋大队长哭的更凶了。
叶佣兵头头没辙了,像抱孩子一样抱着蒋大队长上了岸,给她擦干了身子,坐在床上轻轻拍着背哄着她。
渐渐的,哭声降低了,然后又逐渐消失了。叶佣兵头头一看,蒋大队长已经睡着了,小嘴尤自委屈的一颤一颤的,看得叶佣兵头头母爱泛滥。
把蒋大队长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叶佣兵头头回到了客厅,神色变得极为严肃。
叶施对自己的自控力一向很放心,可对着蒋然,叶施承认,自己是起了一些不该有的心思,不过很快就清醒下来了。开玩笑,这小野猫说不定是那个高官家的千金,叶施才不愿因为她破坏了自己与军方表面上还算和平的关系。只是……自己对她终究是有些特别的。
叶施的眉头皱起,拇指按压着太阳穴,看来,是该保持距离了呢。
第10章 选择,救,还是不救?
后来的两天,叶佣兵头头出奇的安分,每天上山打打猎,捉几只兔子烤烤,捕几只山鸡炖炖,也不寻花问柳了,乖的像一个五好青年。
不过蒋大队长可没关心到她的这些变化。
蒋大队长这两日纠结于向叶佣兵头头哭了的事实。这是很严重的问题啊。作为一名光荣的解放军战士,竟然对敌人哭鼻子。嗯,问题很严重,需要反思。蒋大队长作为根正苗红的无产阶级先锋,深刻认识到了这种错误的严重性,以高度自律的态度,在纠结中反思,反思中更纠结中度过了两天。
今天,是沙勒姆归来的日子,也是叶施蒋然为他挑选的葬身日。
凌晨两点,互不搭理两天之久的两大军旅高手又达成了统一战线。放好□□,叶佣兵头头向蒋大队长发出了信号。
一切ok。等待着换班的过程是难熬的。叶施蒋然一动不动地趴在灌木丛里。
东南亚的蚊虫个头大,劲儿猛,在人身上一落就是一个巨大的肿包。
蒋然端枪的臂上被叮了好几个血包,在白皙皮肤的衬托下愈发显得刺眼。
一向铁石心肠的叶佣兵头头竟然有些心疼。叶佣兵头头的眼睛四处张望着,突然,眼睛一亮,用嘴拽起身旁一棵深绿色的植株,放嘴里细细咀嚼。
蒋大队长正在认真盯着哨,忽地觉得手臂上一凉,连带着酸麻刺痛感也消了不少。顺着手臂看去,叶施正把咀嚼过的药草均匀擦在蒋大队长的胳膊上,蒋大队长神色复杂地看着这个为自己上药的人,脸上是树枝划过的细小伤痕,脖子上也是一个肿包神情专注,一脸温柔。
察觉到蒋大队长的目光,叶佣兵头头对上蒋大队长的眼,给了她一个猥琐的笑容。
蒋大队长翻了翻白眼,嗖地回了头,刚才的温柔是错觉,一定是!
又过了十来分钟,洞口的士兵终于要换班了,几人用蒋大队长听不懂的语言说笑着向山洞旁简陋的小木屋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