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抓我,让我死个明白不成吗?”一直联系不到九九九的祁瑶大声说道。
“无仇无怨。”那人笑道。
“那为何!”
“陛下你碰了不该碰的人。”说到这个那个人好像更气了,手底下的鞭子更是卯足了力气,抽了出去。
“啊!”祁瑶忍不住惨叫了一声,那胳膊上疼得不行,喘着粗气,祁瑶试图这样散去一些疼痛,“你喜欢大将军?”
“陛下猜错了。”又是毫不留情的一鞭子。
“闫燕琦!”祁瑶几乎是吼出来的,不是喜欢林珺娅,那就是喜欢她咯!
那人顿了下,可能在思考闫燕琦是谁。
“你是想死吗?还是想分手?”紧绷着,戒备着的身体一松她无力的靠着两根绳子支持着。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祁瑶:/微笑
闫燕琦:媳妇儿我错了qaq
祁瑶:不用了,我们分手吧/依旧微笑
闫燕琦:媳妇儿tat,我真的错了
祁瑶:要么分手要么死,你自己选一个吧/微笑
闫燕琦:那我还是去死吧。
祁瑶:……哦,那你去死吧/冷漠脸
闫燕琦,卒!
祁瑶,守寡。
完~
☆、女尊权谋篇(4)
“闫燕琦是谁?”那人丢下了鞭子, 走了过来, 看着祁瑶脸颊上的泪痕, 她很烦躁。
“清河王, 你装什么装!我知道是你!”那个人靠近的一瞬间,祁瑶丢了个透视眼的技能过去, 果不其然,资料上写着闫茗雪, 清河王几个字。
“闫燕琦是谁?”闫茗雪眯着眼, 掐着祁瑶的脖子把脸凑了过去, 盯着她道。
“……”祁瑶不想和前面这个人说话,也不知道该怎么和这个人说。
“真想不到呐, 你情人竟然这么多。呵呵。”闫茗雪的声音有些阴寒, 听起来就像从九幽里面传出来的。
“放开我,我既往不咎。”祁瑶知道这人疯起来的时候简直就是毫无理智的疯子,所以想暂时稳住她。
“呵呵, 看来,你现在还是没有搞清现在的状况啊。”闫茗雪轻笑了几声。
“你好好在这暗牢里面待着吧。”闫茗雪突然把手一缩, 然后冷着声音准备离开了。
“闫茗雪, 你好歹给我上个药啊!”祁瑶见她要把自己丢在这里不管了, 不由大喊。
她被布蒙住了眼睛,现在完全就是什么都看不见了,她完全看不到闫茗雪现在是个什么表情,又到底在想什么。
“你会给阶下囚用药?”闫茗雪冷漠的声音传来,“死了便死了, 你莫忘了朝中还坐着一个皇帝。”
“死了倒还能剩点粮食。”闫茗雪冷笑了两声,随后是金属落地的声音。
周围一片静谧,除了她那粗重的呼吸声外再无一点声响。
这个地方很冷,也很潮,寒意随着那些火辣的伤口侵袭着她,她觉得衣服湿漉漉的,也不知道是血还是冷汗。
除了脸,她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好地方。
她不知道该是个什么心情,气她,也怨她,更气自己竟然看不出哪个是她。清河王被权势利诱,一心向着皇位而去,这要她怎么去攻略?
她对自己有好感,可是,那好感和权利相比完全可以忽率不计。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闫燕琦是受原主意识干扰吗?
她不知道。
若不是,那自己,在她眼中到底是什么?
这么久了,这么多个世界了,自己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她叫什么,来自哪里,为什么可以跟着自己,她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她真的喜欢自己吗?
祁瑶第一次这样想,她以前不怀疑,因为有数据还有她在那些世界的表现作证,看不出假。
可是现在仔细想一想,到处都是漏洞,她是谁,为什么可以跟着自己?
她到底是喜欢自己,还是另有所图?
她不知道,她看不出,她现在脑子里面完全就是一片浆糊,一片空白的。
自己一点都不了解她,这样的感情……真的可以说是喜欢吗?
她的名字,她的身份,她的过往,她的样貌,自己统统不知道。
她头很痛,也很晕,身体越来越软,最后,她怀着这四个问题晕了过去。
……
“陛下呢?”头都大了的林珺娅回到了客栈,可是却并没有在祁瑶的房间里面看到她。她跑到了荷雨那里,问着那个被自己吵醒的女官。
“陛下?陛下不是和林将军你去花灯节了吗?”荷雨打了个哈欠,扯过外衣穿上了。
“陛下没有回来?”林珺娅的脸沉了下来,现在已经亥时了,陛下怎么可能还没有回来?
“没啊。”荷雨总算是回神了,她突然瞪大了眼睛,“林将军,你不会把陛下弄丢了吧?”
林珺娅咬着牙,把荷雨推开,然后急匆匆的跑下了楼,出了客栈。
被关在暗牢中,已经昏死过去被绳子绑着的祁瑶突然睁开了眼,她的眼没有焦距,那黑曜石一般的瞳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了血色。
她的双手握拳,然后随意一扯那看起来坚韧无比的绳子就这样断了,她也不把眼上的布扯下,就这样朝前走着。
那控制她双腿的绳子也被她轻易的挣脱了,虽然看不到东西,可是她就和开了天眼一样,准确的知道门在哪,该往哪走。
那门是一扇厚重的铁门。祁瑶面无表情的人抬起了手,一拳挥过去,那铁门应声而倒。
她就和被控制了一样,完全没有意识的往外走着,她的速度越来越快,最后竟然只看得见一个红白色的影子。
今日是十五,悬挂在天上的月亮照亮着大地,在月色的帮助下,一些巡逻的人很快就发现这个不寻常的影子。
这是个山庄,山庄还很大,里面有很多有武功的侍卫。
凡是挡在祁瑶前面的人,都被她活生生的撕了,那些滚烫的鲜血不仅没有让她恢复正常,反而更激发了她的血性。
她没有停下,就是一直往外走,路上正面遇上的人,无一活口,全被她杀了,死相都极为恐怖。
身后跟着的那些人都有些怂,可是一想到庄主等下问罪便硬着头皮都跟了上去。
“站住!”前面那个人就像刚从地狱里面走出来的厉鬼,完全看不出一点人道样子,她浑身上下都是鲜血,腥味逼得人作呕。
“怎么回事?”一队武功高强的亲卫队来了,她们挡住了那些巡视的人道。
“那个人不知道从哪里出来的,见人就杀,就是个疯子,庄里已经死了很多兄弟了!”
“你们去找王爷,我们去追那个人。”那个队长思量了一下,见祁瑶越走越远连忙道。
“那人凶恶得很,队长小心些啊!”
那人领着十多个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