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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先过来的人立刻紧张了起来,对着李继阳慢慢靠拢,同时对着后头追上来的人严阵以待。
“你们是什么人?”领队的一看就是个高级军官,肩膀上好多个小星星。
先来的一伙人不吭声,猛地扑向了李继阳,李继阳条件反射,抱进了怀里的东西就往后退,结果这一退不要紧,直接掉下了天坑!
站在那里的人全都傻眼了!
“啊……!”的声音,回荡在耳边,人,已经不见了。
两伙人疯了一样地趴在天坑边缘往下瞅,结果就看见底下起了一阵耀眼的光芒,随着剧烈的爆炸声越来越近,这些人猛地撤退,爆炸的天坑,起了一个小型的蘑菇云。
作者闲话:
001秦朝欢迎您
在咸阳城周边,有一个地貌呈现“玦”型,就是四面环山,开一个口子的样子,山谷里就有一条通道通向外面,山里有一大片田地,以及一个李家庄。
因秦法苛责,实行连作制度,所以这一片就一户人家,李家。
正值初春,李家的妇人正在生孩子,来来回回的不少下人都端着一盆盆的热水进去,换出一盆盆的红色血水。
因为李家妇人,难产。
原因很简单,李家的又不幸阵亡了!
李家庄大门旁边的小门里走出两个仆人,背着包袱,快步的离开了李家庄,走了三天,才到一个小村子。
俩人进了村子之后,朝一个比较大的房子走了过去,敲门之后,开门的人看到他们还傻了一会儿!
“你们怎么来了?”对方很是惊讶,这个时候可不是收粮食的时候啊!
“不来不行啊!”俩人也一个头两个大:“女主人让带五少爷回去。”
“啥?”那人很是吃惊:“这五少爷都死了十年了,难道要起骸骨带回去吗?”
“我俩一直没说五少爷死了,就说五少爷在外求学,每年能弄点东西过来啊!现在女主人找我们要五少爷,你让我们怎么办?”俩人也很生气。
本来五少爷人都死了十年了,他们以为等到熬死了女主人,少爷继承了家产,谁还记得五少爷?
到时候装聋作哑,不再要东西,就这么糊弄过去的了。
平白得了十年的好处,多美的一件事情啊!
“怎么会平白无故的找五少爷?”那人也奇怪:“五少爷不是不受宠吗?要是真的在乎,当年也不会送那么小的孩子出门求学了啊?”
出门求学是借口,真正的行为跟流放也没啥区别,当时那孩子才四岁啊!
路上染了病,在这边刚一落脚就咽气了,他们也没敢回报,生怕主家让他们跟着陪葬。
“那你说咋办?”三个人面面相觑。
这个小庄子是李家的产业之一,也是唯一离李家有段距离的地方,当年老太太把人送过来,就是让他们看着点儿,并非真的大撒手不管,因为那个时候主人可还在呢!
后来主人没了,女主人就黑不提白不提的,他们也乐得装傻充愣,现在不行了,女主人可是说了,带五少爷回去。
这要是带了一把骨头渣子回去,还不得将他们全都宰了啊!
“要不,咱们跑吧!”人被逼急了,真是什么事儿都敢干。
“被抓了就是个死!”另一个人同意。
“可是没了五少爷,也是个死啊!”跑也是死,不跑更是死,跑还能有个万一,不跑,必须死啊!
于是,三个人收拾了细软,趁着天黑后出了门,往东而去,那边是韩国,听说韩国很富有,他们过去应该没问题,且韩国是离秦国最近的一个国。
只可惜,他们忘记了,女主人可不止派了他们两个人,另一伙人也到了地方,且发现他们逃跑了!
直接就去追了,这次来的可是管家!
管家带了十个壮实的男奴,将他们追进了一处密林,围住之后,虽然看不清里头的情况,但是依然笃定的喊话:“只要你们把五少爷交出来,我可以求女主人给你们一个痛快!”
三个人在林子里面面相觑,他们手里头根本没有五少爷,刚才只是糊弄他们,免得被乱箭射死!
说句不好听的,他们都是奴隶。
来源五花八门,犯罪了的被判刑了的,各国作战中俘虏的战俘,及其他各国原有的奴仆,甚至是良人卖身为奴等等。
这些奴隶没有人身自由,是国家和私人贵族拥有的私人财产,奴隶主可以随意剥夺奴隶的财富和性命,并且无罪。
如果奴隶被非奴隶主杀死,也要罚款,视挑衅奴隶主,可能要加重处罚,但是不需要以命赔命,只要交点罚金就行了。
外头的人已经等不及了,因为天要黑了!
“冲进去!”管家一声令下,众人立刻就冲了进去!
里头响起惨叫声,不会儿,十个男奴出来了,俩人抬着一个,前三个,管家认识,是大少爷的妻子娘家陪嫁过来的奴仆,以及女主人的一个奴仆,还有另一个曾经是主人的奴仆。
“五少爷呢?”管家怒吼。
“在这里!”最后四个人,抬了一个人过来,那人全身黑漆漆,衣服都破烂了,头发更是短的好像没有一样!
“这是?”管家胆战心惊。
“五少爷!”抬人出来的男仆很是大声的道:“在里头遭老罪了!”
作者闲话:
002秦朝欢迎你
管家凑过去一看,顿时愤怒了!
这五少爷变成这个样子,这三个混蛋死定了!
“快,找最近的村子落脚,找人给五少爷看看!”管家顾不得其他了,先保住五少爷要紧啊!
不然他们谁都没有好下场!
李继阳迷迷糊糊,觉得全身都疼,疼得厉害,不禁在心里生气,医院怎么也不给他来一针止疼的啊?
想出声,发不了声,想睁眼,睁不开眼!
一直浑浑噩噩,不知过了多久,才勉强睁开眼睛,当时就震惊了!
这是一个密闭的空间,这一点,他可以确定,因为远处都是白雾,而中间的位置上,站着他。
一个人。
站在一块一半白色一半黑色的石头上,石头在一片水洼中间,以石头为界,水洼里的水,一半是白色,一半是黑色,黑白分明。
仰头望上看,上头一片灰色,好像雾霾一样!
但是李继阳知道,那不是雾霾,雾霾的话,空气不会这么好,好到让他觉得呼吸一下都神清气爽!
“有人在吗?”张嘴,终于可以说话了,李继阳开始喊人问话,可惜,连回音都没有传回来,这么个小空间,大概能有一百坪的样子,除却小水洼,只有一片土地围着,土地那头一个茅草屋,连大门都没有。
这是什么情况?
李继阳低头看自己一眼,突然很羞涩,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