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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央,体型微胖的穿校服的男孩手舞足蹈的跳着新疆舞,一会转圈一会动脖子,脸上傻笑着,对自己被当猴看了的境遇浑然不觉。

    有两个男生围着他转,手里拿着mp3,外放出音乐,不亦乐乎的逗他。

    陈木骂了句:“傻逼。”

    他转身飞快跑下楼。

    施桐不明所以,“怎么了?”

    “等会再说。”余波来不及解释,也下了楼。

    平时施桐不会关注这种“热闹”,这次情况特殊,她留在阳台观望。

    只见陈木找上他们,他脸色很差,先是和那两个逗乐子的男生推搡了两下,把人赶跑了。

    然后他和余波强制让跳舞的男生停下来,拽着他离开操场。

    没戏看了,同学们悻悻散去。

    施桐等了一会,直到上课了,才回到教室。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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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章

    第7章 .

    陈木和余波迟到了两分钟,这节语文课,大概是由于陈木最近表现好,李老师鲜见的和颜悦色,点点头就让他俩进教室。

    陈木脸色很淡,眼神很沉,看上去挺生气的。

    施桐不清楚原因,看了眼讲台,然后拿出草稿纸写了句话,推到他那边。

    陈木侧过脸。

    她下巴点了点,示意他看字。

    他垂下眼眸。

    绢细却又行云流水的笔迹:“你怎么了?”

    陈木这才意识到自己的不佳情绪都摆在脸上,柔和几分,找了支笔回复:“一点小事,没什么的。”

    施桐看过后,他不愿意说,她便没继续问。她收起草稿纸,目光集中在黑板上。

    下课后陈木和余波一块从后门出去了,施桐忍不住回头看了看他俩的背影,总觉得不太正常。

    这天晚自习,这两人踩着铃声一前一后走进教室,身上的衣服裤子都脏兮兮的,沾满了灰尘。

    老师还没来,所以班级纪律不严,哄闹声一片。

    他们前桌的男同学问:“木哥,你和波子搞啥大事了,整的一身狼狈。”

    陈木眉眼松散,语气慵懒,“管那么多呢。”

    男生哈哈笑。

    他们逗了几句嘴,施桐一直盯着陈木结实的手臂,上面有一道抓痕,血迹已经干涸了。

    她蹙起眉头,越锁越深。

    陈木先前还没发觉,顺着她的目光看,嘴里吐了个脏词出来。

    施桐皱鼻子:“怎么弄的?”

    他答非所问,勾唇笑,“你说我要不要请假去打针狂犬疫苗?”

    但显然这不是狗弄的。

    施桐心底叹口气,从书包里拿出湿巾给他,还有一张创可贴。

    陈木愣了愣,“谢了。”

    她摇摇头。

    放学后余波过来,“语文科代表,我也要创可贴啊。”

    施桐抱歉的对他说,“我没有了。”

    唯一的一张,还是上星期穿新买的单鞋,脚后跟被磨破了,买来贴完剩下的。

    他们一块往校门口走,余波笑的贱兮兮的,“你应该给我,木哥皮厚,他那点小伤口根本用不着。”

    施桐沉默两秒,问:“你们打架了?”

    陈木还来不及说话,余波便招了,“十二班那俩贱逼,居然找了三个帮手,要是单挑,绝对让他丫的跪着叫爸爸。”

    施桐:“……”

    陈木手往余波肩头重重一拍,余波嚎出声。

    “没事,他们没打赢。”陈木说。

    “就他们班那种货色,再多来几个人也赢不了,咱木哥的流星拳可不是吹的。”余波补充。

    施桐:“……”

    出了学校,余波反方向,和他们分别。

    路灯照亮夜色,走读生们乘车的乘车,分路走的分路走。喧闹了片刻的街道,匆匆忙忙恢复平静。

    到了拐角,施桐停下来,叫他名字,“陈木。”

    陈木低头看她,昏黄的灯光下,她白皙的皮肤稍稍暗了些,更添温柔。

    她的眼睛依旧清澈而明亮,里头仿佛蓄着两汪柔软的春水,并泛着宝石一样的光华。

    陈木想,说不定他也是被她这双眼睛吸引了。

    管它是被什么吸引了。

    反正已经深深迷住了。

    施桐有话想说,不过她放弃了,“明天见。”

    陈木呆了一呆,“注意安全。”

    女孩点了下头,走进拐角,纤细的身影隐没在昏暗的巷子中。

    入睡前,施桐想了会今天发生的事。

    她听到一点信息,在操场上跳舞的十二班的男生,名字叫周勇。

    施桐不是很喜欢他们不负责任的嘲笑,他们说他“脑子有毛病”——

    周勇一听节奏感强点的新疆歌曲,就会不分场地、不分场合、不由自主跳起来。

    所以是那两个男生故意恶作剧整他,而陈木因为这事去找他们麻烦,最后打了一架。

    那么陈木和周勇有什么交情?她没见他俩有过接触。

    朋友?或者是远房亲戚?

    她没理出头绪,生物钟准时催眠,不知不觉沉入梦中,第二日又是暂新的一天。

    只是这风波还没完。

    又过两天,施桐回家吃了晚饭后到教室,发现班上许多同学都往自己这儿看。

    她正疑惑着,前桌两位同学转过身来,“木哥被张主任叫办公室去了,他惨了,不晓得会不会被处分。”

    施桐心脏咯噔了下,“为什么会被处分?发生啥事了?”

    男同学面露古怪,瞧着像不好意思,他张张嘴,最终还是让自己同桌告诉她。

    女同学站起来,俯身凑到施桐耳边,压低嗓音说:“龚洪他们从陈木课桌底下翻出一个biyun套。”

    施桐年纪小,这个词对她说还太羞耻,一下耳根子都红了,脸颊烧起来,她不信,“怎么可能?”

    女同学坐回去,斩钉截铁,“当时张主任正好来我们班巡视,老头看见后脸都青了,他骂陈木小小年纪不学好,然后就把他带办公室去了。”

    她还“咦”了声,“没想到陈木这么……他居然还把那种东西带来学校。”

    施桐下意识反驳,“也许不是他的。”

    男同学开口:“木哥也说不是他的,但张主任不信。”

    施桐问:“那你信么?”

    他摸了摸鼻子,没回答。

    施桐脑子里已经转了一圈,不解道,“龚洪怎么知道陈木课桌里有…他们又不熟,陈木没可能告诉他这种事。”

    男同学挠头,“也是哈。”

    女同学眼里有光,“对了,我想起来了,别是龚洪和曹明故意报复陈木吧,上个月他俩不是被他揍了么。”

    施桐还不知道这事,一脸茫然,“陈木跟他们打架了?”

    “哪儿是打架啊?龚洪曹明就嘴皮子厉害,说话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