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分卷阅读10
    光:“郭神医,做这饭菜的人,有没有可能是我们那里一同过来的?我们如果找到他,问问他是怎么来的,是不是有可能找到回去的办法?”

    吴媛媛低声说,“这叫做寿司,是从日本传过来的一种食品。不过最早也是我国传过去的。这种东西只要专业学习过,都能做。只是一种技法而已。”

    庞德友不甘心,继续问:“吴姑娘,那你可知最早会做这寿司的是何人?”

    吴媛媛拿出手机百度了一下之后说:“最早会做寿司的人,1200多年前就有了。现在,怕是已经经过几个轮回了吧。”

    郭铭与庞德友相视无言,继续默默吃着彩边小碟中的寿司。

    待点的菜流水一般端上来时,桌上的气氛才又热络了起来。梁纪礼一边让孩子们多吃,一边喝着清酒跟张仁毅斗着嘴。待大家都吃的差不多了,梁纪礼这才看着郭铭,认真的说:“小郭姑娘,不瞒你说,我这次找你啊,是有件很重要的事情,想请你帮忙!”

    作者有话要说:

    最开心的事情,就是更文的时候,看到点击的数字变多o(∩_∩)o~

    有人看下去,我就会写下去。

    其实没有人看,我也会写下去的- -!

    我就想,好好讲一个故事,仅此而已。

    第8章 第八章

    郭铭闻言,坐直了身子,认真听梁纪礼讲。

    “我有一个好朋友,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他老来得子,快40了才有一个女儿,宝贝的不得了。他女儿从小活泼,送去学习舞蹈,很有天赋。今年刚刚16岁,就考进了英国皇家芭蕾舞学院。”

    “哇~好厉害!”吴媛媛跟张蔷都低声惊呼。

    “收到通知书,孩子跟几个关系好的同学一起庆祝,其中有个小男孩偷着把他爸爸的车开了出来。吃完饭他开车送同学们回家的路上,出车祸了。”

    “啊。。。。。”又是一声惊呼。

    “好在孩子们都知道系安全带,所以没有人死亡,但是也都受了伤。其中开车的男孩和坐在副驾驶的女孩受伤最重。”

    “我好友的女儿,就坐副驾驶。伤了腰椎和里面神经,下肢,瘫了。”

    “什么时候发生的事?”郭铭问。

    “半个多月前,大约20天的样子。”

    “双腿无知觉,你确定是撞断了腰骨,没有其他伤?譬如中毒什么的?”

    “我确定。是来我这里做的检查。本市最好的骨科和神经科大夫一起会诊。现在只敢做保守治疗,但是无论怎么样,我们都知道,这孩子以后啊,是不能跳舞了。”

    “他爸妈不放弃啊,又联系了美国的一家很厉害的医院,下周一出发。”

    “好,这事我应下了。明早我们去看看。”说完,郭铭转向庞德友,“你也一起来。”

    -------------------------------------------------------------------------------

    翌日,见到挺拔娟秀的郭铭背着药箱和同样挺拔精壮的庞德友一同站在路边,来接他们的梁纪礼不由感叹,年轻就是好啊!只是看着头上挽一个髻的庞德友,又觉得自己还是不明白年轻人的想法,你说说,年纪轻轻的,他怎么就当了道士呢!

    接到二人,一行三人驱车去了老友家里。

    梁纪礼的这位老友姓曾,往前几代都是做木材生意的,到他年轻时,除了继续做木材生意,还开了几个家具厂。家族里其他堂表亲戚也都是从商居多,可谓家底丰厚。可惜他曾佑傅是老曾家的独子,而他又老来才得一女,所以对女儿曾妙妙的宠爱,可见一斑。

    曾家在本市有许多套商品房,但是都觉得喧闹,还是住在以前半山的老宅里。这套老宅还是最早曾佑傅的父亲与母亲结婚时家里给置办的婚房。别看现在都快六十年了,这房子依然建筑良好,不仅房体结实结构坚固,而且维护的也十分漂亮。因为位置在半山的缘故,山下又有半边围湖,所以空气好,气温也舒适宜人。

    车开进车库,三人穿过假山人工湖的庭院,就来到了一栋三层半的主楼前。这里就是曾家居住的地方,而家里的工人,在庭院另一边还有工人房。

    曾佑傅夫妇早已经迎在门口,见到三人过来,十分热情的打了招呼之后,就握住庞德友的手说:“太感谢你了郭医生,百忙之中能抽空过来看看我女儿。只是没想到郭医生这么小岁数就已经皈依了。”

    庞德友:“。。。。”

    梁纪礼赶忙指着身边的郭铭介绍:“这就是我给你们说过的郭大夫,别看她小小年纪,医术着实了得,我都甘拜下风。这位是小庞,是小郭的朋友,来帮忙的。”

    夫妇二人面面相觑,顿时有点尴尬的继续陪笑。

    郭铭看曾夫人面红目赤,眼角隐隐有泪痕,不由分说就抓过她的手,左手探脉,右手点指手心劳宫,中冲,内关三穴。几息之后,转头对梁纪礼说道:“心火太旺,虚实相交。梁叔,让她吃点苦吧。”

    曾夫人不解的看向梁纪礼,发现梁纪礼一脸崇拜的看着郭铭,完全没有要向自己解释的意思,就又看向自己老公。而曾佑傅赶忙招呼大家先进屋坐下,于是也就跟着大伙,跟着佣人一起进了客厅。

    待大家坐定,梁纪礼才问曾夫人:“嫂子你最近睡不安稳啊?吃东西也没胃口嘛”

    曾夫人叹一口气:“妙妙这样,谁睡得着啊,整夜整夜噩梦。闭上眼就是那天她一身血的样子。饭又怎么吃得下。我现在,吃什么都是苦的啊。”

    曾佑傅也跟着垂头叹气。

    “嫂子,你这是心火太旺造成的。刚才小郭帮你把过脉了。心火分虚实,而你是虚实相交。再不注意,你也要倒下去了。一会我给你开服药,让人给你煎服吧。吃个几副看看。最关键,还是要放松心情,妙妙接下来还要靠你们照顾啊!”话音刚落,又勾起了伤心事,夫妇两人再次垂头落泪。

    郭铭问道:“受伤之人现在何处?”就有佣人过来要引着她上楼,大家一起又跟了上去,来到曾妙妙的房间。

    房间很大,装饰简洁舒适,浅橡木色的家具,亚麻床品和窗帘。整个房间干净整洁的都不像女孩子的屋。窗户是大开着的,阳光透过象牙白亚麻窗帘,轻轻柔柔撒了一地。床边站着一位佣人,不远处一位穿白色大褂的家庭医生正在低头记着什么。床上躺着那个女孩子,大大的眼睛,睫毛很长,雾蒙蒙的。她的鼻子很像爸爸,挺拔漂亮,嘴却像极了妈妈,即便是紧紧抿着,也还是带着温柔的弧度,像一片娇嫩的玫瑰花瓣。她并没有睡觉,只是睁眼躺着,大眼睛就那样望着天花板,满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