垫。”
阮萌被他耍得面红耳赤,心里可怨恨了,说:“我今天穿了裙子,不方便。”
路远垂眸看了看她那双露出一大截的长腿,白皙修长又笔直,他觉得身体有些热。
“腿那么粗就不要随便穿短裙。”他边说边从行李箱里拿出一件运动外套。
阮萌被他刺得快要炸毛,他却已经俯下身,用外套把他的腿围了起来,然后在腰上系了个死结。
“别诸多借口的,赶紧干活。”
他突然的靠近,阮萌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大概是他的沐浴露还是洗发水的香味,跟初三他挨在自己旁边教她习题时的味道一样。
她有三秒钟的怔怂,回过神来就穿着他特制的长裙,踩上小楼梯去当苦力去。
农家乐也有提供住宿,这种铺床活,阮萌轻车驾熟的,没两下就把床单床垫都铺好了。正想下来的时候,路远又甩了一蚊帐给她,“这个也挂上。”
“你自己不会挂吗?”阮萌虽然不满,但还是乖乖给他挂。
“不会。”路远一副我不会我光荣的模样,看得阮萌忍不住翻白眼,“不会就赶紧找个女朋友,下次谁还帮你做这事。”
路远抬眸看了看正在为自己忙碌铺床的背影,唇角不禁翘起,声音也变得愉悦,“不用找了。”
这话落入阮萌的耳里,就变成“我已经有女朋友,所以不用找了”。她的心突然有些泛酸,臭圆滚滚,放着女朋友不差使却要奴役她,真是太可恶了。不过当他女朋友还挺幸福的,男朋友的脸虽然臭,但会疼人。
阮萌一边胡思乱想,一边把蚊帐挂好。为了不让路远再有机会在自己面前秀恩爱,她主动开口,“枕头跟被子要放上来吗?”
她跪坐在他的床上,探出头弯下腰去问下面的大爷。路远闻声抬起头来,却发现了眼前无限美好风光。
阮萌今天穿了件男友款的宽松t恤,领口有些宽,这么一弯腰,她薄荷绿的蕾丝内/衣包裹着的丰满,一览无遗。
偏偏她还不自知,一副着急的模样对着他:“要吗?”
要吗?你到底知不知道跪在床上问一个男人“要吗”是什么意思啊?路远觉得自己的自制力要崩溃了……
第19章 ...
路远抄起桌面上的枕头, 往上一举,可算挡住了某些旖/旎的风光。眼不见为净, 他心里默念着,试图平复体内的燥热。
猝不及防被塞了一脸枕头的阮萌差点没被它闷死,她忍不住骂道:“你这个粗鲁鬼……”
她的声音娇娇软软的, 外头正要踱步进来的三人突然一怔, 三人对视了一眼, 心里很有默契地脑补到某些画面。只不过, 大白天的, 宿舍门还开着, 是不是有点太……激烈了?
付强偷偷把头探进去,这一鬼鬼祟祟的动作却把阮萌吓了一跳。没看见想看到的画面还被抓包,付强尴尬一笑, “我们是住这个宿舍的。”
文明、何协跟着付强列队进来, 路远本来就不是主动热情的人,面无表情地坐在那里,气氛有那么一丢丢地诡异。
更觉得尴尬的是阮萌, 她一个女孩子待在男生宿舍,多难为情啊!她快速把枕头放好, 然后从床上爬了下来。
付强看着阮萌的身上围着一件运动外套, 就那超大的size, 肯定是他室友的,两人的关系昭然若揭。虽然室友是冷了点,但女朋友一脸可爱友善, 于是付强主动挑起话题缓解气氛,“兄弟,嫂子这么体贴,你真幸福。”
嫂子?阮萌一脸懵逼,怔了一会才知道他们误会了,但一时也很难解释清楚,只好说:“你们误会了,我是志愿者而已。”
“志愿者?”文明一脸诧然,“志愿者还帮铺床这么好,我的也没铺,能不能也帮我铺一下。”
“那我也要。”何协也不吃亏。
一直装大爷的路远终于站了起来,朝三位室友说:“报到处那里多的是志愿者,想要就去那儿找。”说完,转头对阮萌说:“现在就下去拿行李。”
付强、文明、何协:“……”
终于被奴役完,阮萌笑着连连点头,正想把搁在桌面上的手机拿回来,欢快的来电铃声却响了。
屏幕在跳动着,路远离她的手机更近,一眼就瞧到上面的honey,他的眉头立马挤成了个“川”字。
阮萌没留意到路远的表情变化,拿起手机,看到来电显示之后,笑眯眯地滑下接听键。
“喂……”
“你才走了二十分钟不到,这么快就想我了?”
“好好好,你别着急,我等会回到宿舍把东西收拾好就跟你视频。”
“你放心好啦……我会乖乖的。”
“那亲一个就说bye bye啦!”
卧槽,这么温柔的声音撒起娇来,简直要把男人的骨头给酥了。只不过,这看似软糯的小女生,竟然当着自己男朋友的面,公然打电话跟别人调情。人设立马崩了,付强三人一脸同情地看着脸臭如便便的室友,仿佛看到了他头上的一片草原。
重点的是,即使她当着他的面出/轨,他们的室友还一脸隐忍不敢吭声。真是委屈了他,长这么帅,却沉迷一个女人。
察觉到室友怜悯的目光,路远更加心浮气躁了,直接抄起车钥匙走出宿舍门。阮萌见状立刻跟上,一边小跑一边解掉腰上的死结。
等走到车旁,路远已经把后备箱打开了,阮萌站在一旁等他把自己的行李搬下来。可半天过去了,他一点动静都没有,她有点不可置信地问:“你该不会让我自己搬吧?”
路远居高临下地斜睨了她一眼,仿佛帝王般嚣张,“不然呢?让我搬?”
阮萌气得说不出话,一边艰难地把行李从后备箱搬出来,一边吐槽他,“既然没想帮我搬,那就别让师兄走啊!”
呵,刚才是honey,现在是师兄,几年不见,软萌萌你倒是能耐了很多。路远的鼻孔快要冒烟了,朝她吼道:“学校到处是师兄,你现在可以抓一个帮你搬。”
从一见面开始到现在就一直被他耍,现在还朝自己大吼大叫算几个意思啊?阮萌的好脾气也是有个限度的,敢看不起她,那她就找个人帮自己搬。
上帝好像听到她内心的呼唤似的,她一转身,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