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官,徐举人将来是要做文官的,文官武官是不能相提并论的。”
关璟这话说的不假,中国有句古话,县官不如现管,对于老百姓来说,武官是离他们很遥远的一件事情,除非能官拜高位,不然老百姓听到你的名位和官爵,也就是表示一下尊重,在不会有什么其他的想法了。
举个例子来说,有人跟你介绍到,这位是上尉连长,你会有什么反应?大多数人都是,哦,这就是连长呀,久仰久仰,真是年轻有为呀。含蓄含蓄也就是这样了,没觉得有什么,不是吗,军队的生活离我们太过遥远。
但要是有人跟你介绍说,这是某某局,某某科的某某科长,你又会是什么反应?反正我是会变的特别的客气,就算是不会去特意的巴结,也绝对不想去得罪(这算不算是狗腿那????)。
可是何贞还是觉得心里不平衡,她从小长到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受过这么样的委屈,觉得难受极了,挂着一张脸坐在那里,把关璟没纳完的鞋底抽出来,用锥子使劲的戳着。
关璟一看便知她心里还是不顺的,便说到:“瞧你那嘴嘟的,都可以挂油瓶了,快快收起来吧,这可是在我家里,要是叫别人看到了,还以为你是脾气不好哩,万一以后要是嫁不出去了,姑姑可是要怪我那。”
何贞闻言顿时哭笑不得,垮着脸回到:“你是没看到那关蓉今天的样子,二舅舅家可还是在孝里那,她就一身大红大紫的蹬门了,我刚在二舅舅家看到她的时候都没敢认,还以为是哪一家戏园子里的花旦跑出来了。”
关璟听到何贞的形容,在脑子里一联想关蓉一身红紫的样子,立马笑歪到了炕上。
何贞看着笑到直不起腰的关璟说到:“璟哥哥你别乐,这还不是最过分的,过分的是她说的那些话,什么我现在不一样了,你们不能在拿老眼光看我了。什么我们家举人怎么怎么样了,今天又是谁谁来请去赴宴了。什么她头上戴的那一支发钗是那位夫人送的,手上戴的镯子又是那家的夫人给的。璟哥哥,不是我挑理,姥姥过世可是还没满半年那,她就算是出了嫁的孙女,不用在守孝了吧,也不能穿金戴银的四处招摇吧,给人家看见,还以为是关家的家教不好,教出来的姑娘都是这份德行那,要是让我娘知道了,还不得背过气去。”
关家闻言不笑了,他也觉得关蓉有些过分了,连何贞这样的小姑娘看到都会有这样的想法,那别人就更不用说了,关家可是还有不少的堂妹妹们没有出嫁那,这样的名声若是传出去了,那些妹妹们可就惨了。
于是他连忙问道:“有好些人看到了吗?外面有人在议论吗?”
何贞闻言想了想说到:“我这几天都在你们家,也没出去,外面的事情我也不大清楚呀。”
关璟闻言说到:“算了,这也不是咱们可以管的事情,要是真的有人在说什么,族长他们是不会坐视不理的。”
然后关璟又像想起了什么似得问到:“对了,说这么半天,你还没告诉我关蓉回来是要干什么呀,我才不信她就是回娘家来看看的。”
何贞闻言用鼻子轻轻的哼了一下说到:“别说是你,我也不信她有这么好的心,她这次回来还能是干什么呀,不就是他们家的秀才中了举人吗,他们家里想要请亲朋好友们吃顿饭,她回来是给二舅家里送请帖的,我这一回不是正好撞上了吗,她就把你们家的请帖给我了,要我给你们带回来。”
边说何贞边从怀里把一份请帖掏了出来,随手甩在了炕头上。
关璟走过去,把请帖打开,一边看一边说到:“他们家要请客的事儿,我一早就听说了,关蓉前几天到我母家去了,说是家里要请客,忙不过来,要我母亲过去帮忙搭把手。”
何贞一听立马瞪大了眼睛说到:“她还真有脸说哦,我在二舅家的时候她也要我过去帮厨来的,我没答应,大舅妈不会应了她吧?”
关璟闻言回到:“怎么会,躲她还来不及那,咋可能自己靠上去,那不是自找罪受吗,我娘借口说家里的孩子太小,没人看着给推掉了。”
何贞闻言才算是放下了心说到:“大舅妈还算是好的,可以推掉,玮大嫂子就惨了,那是亲嫂子哩,咋都躲不过去的。”
说完,何贞便毫无形象的往炕上一趟,接过关璟手里的请帖,边看边说到:“说来我还以为他们家会在酒楼里请客哩,没想到却是在家里,他们家的院子不大,屋子又少,请这么多的人,会不会招待不开呀?”
关璟闻言回到:“这不是什么问题,人家早就已经想到了,他们家把请客的时间分成了三天,第一天请的是县里和镇子上的富户和大户人家,徐举人那些同窗好友还有一些读书的学子,第二天请的是徐家那边的亲戚和朋友,最后一天请的才是怎么这些外人。”
何贞一听,呼的一下坐了起来,惊呼到:“什么????他们家也太过分了,璟哥哥你是怎么知道的?”
关璟闻言冷笑了一下说到:“你这几日没有出屋,所以不知道,对于徐家的这一次请客,外面早就已经传开了,不知道多少人在背后偷着看笑话那。”
“可恶,一群混蛋,我不去了,璟哥哥你也不要去,干嘛要上门去受他们家的这一份白眼呀。”何贞显然是气急了,平时特注意自己的淑女形象的她,这一回居然爆了粗口。
关璟眨了眨眼,果断的装作没听到,以免小姑娘反应过来之后在灭他的口,他似是没看到何贞气急的样子,淡然的说到:“我又不欠他们家的,也怕他们家什么,为什么不去。”
何贞向着面部表情没有一丝变化的关璟问到:“璟哥哥,他们家这么做,你都不生气吗?”
关璟闻言说到:“有什么好生气的,这点子要是关蓉出的,那她就是说一下子把母家的人都给得罪光了,现下可能没什么,以后有她受的那。若这主意不是她出的,而是徐家人的主意,那就说明,徐家人根本就不把她当成一回事,连一点脸面都不想留给她,她在婆家混成这样一幅摸样,我还有什么好生气的那?等着看戏不就成了。”
何贞闻言直愣愣的看着关璟,她总觉现在的关璟和她之前见到的关璟有些不一样了,但是那里不一样她又说不出来,愣了半晌才说到:“还是璟哥哥想的齐全,那我过几天也去他们家里看戏。”
徐家请客的前两日,据去过的人回来说,那真是一场灾难,做饭的人手不够,帮厨的人手也不够,菜没人上,茶没人添,一堆客人坐在位置上灌凉风,你还不能去怪人家,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