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头。
“要去找学校,找老师,找门路,还得他妈的又开始学英语……咦,这个,是盲文书?你会盲文?”
“呸!”我轻轻地踹了他一脚:“我也读过书好不?特殊学校学习过的,虽然不像你读过大学,盲文,总归要认几个字,不然,钱都没有办法用。”
“呵呵,看不懂。”欧鹏小心翼翼地把书放好:“这书,挺贵吧。”
“嗯,最大的问题是,不多。盲人出版社出的盲文书不多,种类比较少。而且,也不大好买。”
欧鹏嘻嘻地笑了,把脚靠在我腿上,问:“今儿怎么生气了?”
我皱了皱眉头:“你朋友在旁边,你怎么也这么乱来?不怕在你朋友面前穿帮?还是觉得,大庭广众之下调戏我很好玩?韩叔看不见,你那朋友可看得见。”
“哦,就因为这个事情啊。你放心,詹远帆跟我老交情了,这人,嘴巴虽然不招人待见,却不是个喜欢乱说的人。你觉得我是那种没脑子的人吗?”
“哼哼,他今天被吓坏了吧?”
“啊,你呢?也吓坏了?还是觉得我太轻挑了?或者,因为我这么长时间没有看你所以特别特别生气?呵呵,我还真是很想你,不过,告诉你我是真忙……对了,我带了一箱火龙果,很好吃的,你等等哈,我去帮你削一个。”
欧鹏离开床之间,又伏到我身上跟我亲了两下,这才往客厅走去。
我翻了个身,抿着嘴笑了。这厮,在哄我,在赔礼道歉,就行了。我可不能太搬俏,不然,没意思。我又不是一小姑娘,总是撒娇,成什么样子?
我静静地躺着,听欧鹏去了客厅,打开了一个纸箱子,然后又拖拖沓沓地去了厨房。找刀子找碗,过了一会儿,又来到卧室,把一玻璃碗搁在了我的胸膛上,然后他在我耳边说:“来,乖,张嘴。”
我张开了嘴,咬住了他送到我口里的火龙果。这玩意儿我没有吃过,粉粉的嫩嫩的,有点甜,感觉有许多籽的样子,舌头动了动想要把籽吐出来,可是太细太多,做不到。我歪了歪脖子,含糊地问:“要不要吐籽?给我另外拿个碗来。”
欧鹏哈哈大笑起来:“没吃过?呵呵,不用吐的,吞下去,这个,又不是西瓜籽。再说了,有时候我吃西瓜,也不吐籽的。”
于是我吞了下去。
“好吃吗?再来一块?”
我点点头,又接了一块吃。这个,确实还不错。
我感觉,胸膛上的碗被拿开了,睡衣的扣子被解开,一只大手,摸上了我的胸,逡巡着,到了我的小肚子。旁边欧鹏吃吃地笑:“嘻嘻,你还真是白,怎么会有这么白的男孩子?喂,你们同事也说你白吧?”
这话好无聊。不过,欧鹏的手心挺烫的,摸得我很舒服,我便不反驳他了。
然后胸膛又突然一凉,什么东西?那东西似乎在动,凉凉的,是不是火龙果的果肉?欧鹏要玩什么?我有些紧张了。
以前吧,跟欧鹏有亲密接触的时候基本上是在按摩室进行的,单人间,门关着,一般没有人打搅。很刺激,不过因为地方的关系,每次都很快,我反而比较安心。此时,在我住的地方,单独在一起,绝对不会有人闯进来,我倒有些怕了。
我的心怦怦直跳,连口中的东西都忘了咽下去。
是欧鹏拿着火龙果的果肉在我的胸腹上摩擦着。这家伙开始用力了,我几乎感觉得到,果肉在我的身上被压瘪,然后被那家伙用手指头涂抹开来。凉,可是,也不算太凉。而且奇迹般的,我觉得热了起来。
身边的欧鹏动了起来,然后,胸腹上有什么温热的东西滑过,然后,皮肤被吮吸。
哦我的天哪,这家伙的手拿着果肉在我身上大力地揉搓起来,他的舌头和嘴唇在舔着,在吮吸着我的胸膛。凉凉的果汁和果肉,然后是滚烫的舌头和嘴唇。他把我当作什么啦!佐餐的甜点吗?
可是我兴奋起来了。
然后是咪咪那里,天,他拿着果肉在重重地揉搓着我的咪咪。然后,他在咬,哦,不,在舔,天啦,他真的在咬,然后是吮吸,力度,力度很大!
我想骂他,想推开他,甚至想踢他一脚,可是却始终没有动。因为那感觉太诡异,甚至,诡异到让我着迷。
“啊,”欧鹏的声音有些哑了:“宝贝儿,你的味道可真好。”
我无力地说:“你弄我一身的口水……”
“呵呵,还要弄更多……”
他的声音让我觉得心里痒痒的,让我想要听更多,所以我问:“弄哪儿?怎么弄?”
“这儿……这儿……还有这儿。”随着声音,更多的凉滑的果肉被弄到了我的身上,胸前两点,到中央,顺着往下,到了肚脐。
欧鹏的呼吸也沉重起来,他的嘴唇在我的身上流连,一直向下,到了裤腰那儿,然后,睡裤被褪了下去。
我的欲望,肯定是怒气冲天,因为硬了很久,却没有得到抚慰。不过,它很快就得到了照顾。又是冰凉的感觉,然后,热的手和冷的果肉包住了我的鸡鸡。
我轻声地叫了起来,那个声音,很古怪,不像是我发出的,可是又确实是。而且,轻叫了两声之后,我发现,那只手突然动得厉害起来。
王八羔子臭皮蛋!这么好玩么?我想要骂人,想要发脾气,可是他妈的太舒服了。跟他以前帮我弄的相比,更加舒服。
“舒服吗?宝贝儿?想不想要更舒服?”欧鹏的声音突然在我耳边响起,吓了我一跳。不过针对他的问题,我当然是点了点头,颤巍巍地说:“要~~~~~~~~”
“嗯,那,我让你爽到天去,好不好?”
“好~~~~~~~~~~~~”
“不过,”欧鹏又开始亲我:“你爽了之后,也让哥哥爽一把,行不行?”
我的脑子在说不行,可是我分明地听到了我的声音在说“行”。不行,这样太危险。谁知道这个人想要干吗?也许,是我不能承受的事情。可是,无奈,我的鸡鸡已经控制了我的大脑。我喘着气在欧鹏的嘴里说:“求你,我想要~~~~~~~~~”
欧鹏轻轻地笑了。那笑声中,带了些得意。我有些警觉。可是鸡鸡所感受到的抚摸,把我的警惕心驱逐了。
更多的果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