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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啊。

    只见妘姬缓缓点头:“好吧。”

    沈云笯松一口气,辜肃也满脸严肃地拱手:“谢妘宫主,不若今晚我邀你去望月楼吃饭答谢,妘宫主可否赏脸。”

    妘姬望向别处,掩着嘴打个哈切,根本不可能拒绝啊,辜肃就像块狗皮膏药一样,一旦沾上就脱不了身。

    见到妘姬点头,辜肃喜滋滋在前面带路,转头对阿鬼道:“守着小姐。”眼神狠辣地将屋里所有男人看遍,要是有人敢动云奴,明天就叫他身首异处。

    说完喜滋滋地半拥着妘姬吃饭赏景去了。

    见到辜肃走了,杨余思一把抱着沈云笯,哼哼唧唧在沈云笯怀里撒娇:“云奴,好云奴,叫沈林川滚蛋,他以前老是欺负你,你不要被他一时给骗了。”

    沈林川静静地看着沈云笯,并不辩解,以往是他错了,如今他只想与沈云笯好好过下去。

    沈云笯拍拍怀里乱拱的脑袋:“陈年往事了,不提了不提了。”

    沈林川闻言笑笑:“云奴,我一直都喜欢你的,只是以往年少不懂事,你能原谅我我真的很开心。”他摸摸沈云笯脑袋,眼中具是对往事的回忆:“我那时候以为你是我妹妹,喜欢你而不自知,总是伤害你,我真的很后悔。”他拉住沈云笯手掌:“可是我从没想过要娶别人,我一直以为我要一个人守着自己龌龊的心思孤独过一辈子。”

    沈林川将沈云笯手掌贴在自己脸上:“但是我甘愿的,我愿意为你守一辈子的。”说着沈林川话锋一转,眼中含着哀伤:“我真的没想过会弄丢你,还叫你辗转到青楼那样的地方,不过幸好你遇到了杨余思,在青楼这种腌臜地方能遇到杨余思真是神佛保佑啊。”

    杨余思听到沈林川说了半天,不但为自己开解,最后还给自己下套,他气的要跳起来:“云奴,你别听他瞎说,我以前从来没去过青楼的,我都是在好好练剑,只是费远亭叫我去见见世面,我是遇见你才······”说着杨余思脸突的红了,吞吞吐吐道:“我遇见你才······”说着杨余思大声道:“反正你要信我!”

    沈云笯忍俊不禁,她捏捏杨余思脸颊:“我信你的,你别说了。”杨余思窘迫的样子真是可爱。

    杨余思一把抱住沈云笯,将她狠狠揉在自己怀里,低头咬她一口:“不准笑!”

    沈林川扫一眼站在一旁看与沈云笯打闹的沈敛,沈敛转头对着沈林川轻微颔首,他们总归出自沈家,就像杨家兄弟一样,比起别人要更亲密一些。

    杨行止是大哥,又最年长,他疼爱沈云笯也疼爱幼弟,对他们两人多有纵容,也不像沈林川爱争斗,能守着他所珍爱的人杨行止已经知足。

    笑着看看互相吵嘴的杨余思沈林川几人,杨行止颇为无奈地摇摇头。

    阿鬼在一旁抱着小乖乖看戏,方才辜肃妘姬在,轮不到他抱孩子,这会几个男人争风吃醋明着暗着挖坑陷害,他抱着小乖乖看得很有意思。

    阿鬼摸摸怀里,可惜跟着辜肃,他身上只带了刀,要是有点吃食就更好了。

    第六十七章:就这样吧

    第二日,沈云笯抱着小乖乖在院中散步,小乖乖真是个不怕生的活泼性子,被沈云笯抱着,一直跳个不停,咯吱咯吱笑得不行,被沈云笯随便指点什么东西逗逗都能笑得哈哈抽气。

    沈林川看小乖乖跳的起劲,伸手从沈云笯怀里接过小乖乖,好叫沈云笯歇口气,沈云笯甩甩抱孩子而酸痛的手臂:“这孩子太能跳了,我小时候可文静了。”

    杨行止在一旁含笑着点头:“余思小时候就特别活泼,丫鬟婆子跟着他都能满院子的跑。”

    杨余思逗着沈林川怀里的小乖乖:“是不是啊,小乖乖,小宝贝,爹爹小时候可比你调皮多了。”说着拿折下的枝条逗孩子,小乖乖在沈林川怀里往上蹦,伸手去抓枝条,被杨余思逗得直笑。

    沈敛想到自己小时候,也是顽皮吵闹,有一次将奶糖掉在了父亲最喜欢的前朝书画,被打的满院子乱蹿,他收起回忆,看向沈林川怀里哇哇大笑拍手的小乖乖,一贯深藏感情的眼眸都带着浅浅的暖意。

    几人在院中带着孩子玩闹会,发觉小乖乖实在是活泼的很,便打算收拾收拾,趁着这会春日的余韵,带小乖乖出去玩玩。

    正想问阿鬼,辜肃什么时候能回来,派人交代着等他,辜肃携着妘姬就回来了。

    沈云笯对着辜肃喊道:“爹爹,我们要出去游玩,你要来吗?”

    辜肃皱眉看着沈云笯身旁簇拥的男人们:“你和谁出去?”

    沈云笯抿着嘴笑:“大家一起呀。”

    辜肃毫不犹豫的反对:“不行,你就和我们出去就行了,阿鬼保护你。”

    沈云笯嘟嘴问道:“为什么?”

    辜肃不怒反笑,指着沈林川:“衣冠禽兽,染指幼妹,实为畜生。”抬眼看向杨余思:“流连秦楼楚馆,勾引嫂嫂。”再看向杨行止:“与兄弟共妻。”最后看向沈敛:“恶狗一条。”他轻蔑地扫一眼众人,再看向沈云笯:“你说,我能叫你们在一起吗!”

    沈云笯脸一阵红一阵白:“爹!”这些全是众人痛处,辜肃毫不留情点出来,沈云笯亦被戳痛,都不是干净一尘不染的好人,她站在原地半响说不出话来。

    辜肃拉着沈云笯,眉头皱起:“云奴,你跟着爹爹走,何必要和这些人搅和在一起。”

    杨余思气极,他将沈云笯扯过来,忍着怒气对辜肃道:“你又有什么资格来干涉云奴,早年云奴受苦的时候你在哪里,这会惺惺作态慈父模样给谁看。”杨余思指着辜肃身后的妘姬:“就连妘姬,这个做娘的,她可对云奴有过一点爱护,妘姬将女儿推入沈家这样的地方,你又在哪里,你们这样的爹娘可给过云奴一口饭食,一件暖衣!”

    杨余思越说越是心疼,眼泪滚滚往下掉:“你们生下云奴,你们养过她吗,你们爱护过她吗!她在沈家受尽凌辱的时候你们有谁帮她一把,辗转流落青楼,被挑选买卖的时候你们在哪里!”杨余思将沈云笯护在身后将沈云笯这些年所有翻过的,咽下的,和血吞下的所有痛苦周折全部嘶吼出来,哭得肝肠寸断。

    沈云笯在杨余思身后拉着他衣袖,捂着嘴哭道:“别说了,你别说了!”

    沈林川抱住沈云笯,眼眶通红,仰头拍着沈云笯后背,低声呢喃:“都是我的错,云奴,都是我的错。”

    辜肃痛苦地望着沈云笯,他的娇女,本该富贵锦绣受尽娇宠,却成了别人的笼中鸟雀,云笯,装在笼中的鸟儿,轻薄卑微如同浮萍一般,辜肃掌握成拳,看着沈云笯,语气哽咽:“云奴,爹爹不知道,爹爹不知道你,如果知道,爹爹一定来接你。”

    辜肃转身拉着身后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