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再客气了,大口大口的往嘴里填着饭。这沈甸甸、油汪汪、泛着玉白色的烫嘴米饭和辣的感人的泡菜一入嘴,我就有点儿受不了,这个热啊,这个辣啊,我又想吃又想吐的矛盾的要死,这个痛苦啊,这个畅快啊,不过不管我怎么酣畅淋漓,我的外表看起来都是有点儿可笑:一会儿捂嘴,一会儿塞饭,一会儿喝汤,一会儿沉默的。看的李小宇和一桌子上的人都哈哈哈的笑,李小宇还问我用不用把泡菜洗洗再吃,我马上就谢绝了他的好意,哽挺着的吃完了这顿超hot(我只能用这词来形容,因为这个词里连热带辣的都表述明白了)的朝鲜家宴,感激不尽的和李小宇告别了大叔大妈,在银亮的月亮和黄牛哞哞声中踏上了回家的路。
蛇男74(可爱的朝鲜大叔啊)
(不好意思,各位妹妹,我明天早上5点半要火车去外地办事,星期一才能回家,所以这段时间停发。星期一回来我准时发文,原谅原谅!)
坐在从朝鲜屯回城里的最后一趟颠簸的跑线车上,我终于松了一口气。轻松的扭头看着窗外漆黑但点缀着明亮路灯的夜景问:“宇哥,你和这家是亲戚吗?”
“不是。”李小宇在不太嘈杂的车里心情平静的回答着。
我靠在车座上转头看了看他:“那怎么认识的啊?”
“呵呵,说来话长了,那得从我小时候说起。那时候我姥姥家住在他家的隔壁,我小的时候特别淘气,总喜欢到处捅娄子(惹事)。有一天,我抓到一个偷粮仓大米的大老鼠,就在它尾巴上拴了一串鞭炮,然后点着了让它随便跑,结果那个老鼠越过墙头直奔他家就去了,点着了那么大一片的稻草,还烧光了他家一大半新打的秋粮,气的大叔使劲的隔着墙骂我。后来舅舅送我去道歉,我害怕不去,姥姥也护着我,舅舅就和我说:‘男子汉,做了错事就要敢承认,一定要拿出勇气来诚心诚意的去道歉。’我就鼓起勇气的去了,结果那家大叔大妈原谅了我。后来虎子,就是那个和咱俩差不多大的男孩找茬和我打架,还让大叔给训了,我很感激他们,因为他们非常宽容,你要知道,那点儿秋粮是那时候他们一家人一冬天的口粮啊。那次以后我就有好东西就给他们送去,他们也拿我当儿子一样的看待,你没看见咱们刚才去了,大妈多高兴吗,啊~~我的阿妈妮啊。”
突然,他不说话了,脸上挂着又舒畅又伤心的表情。我敏感的意识到,他开始想他的亲妈妈了。
“宇哥,我看大叔家好像很少吃内啊,咱们下次去给他们多带点儿牛内去吧,对了,他们烤内是不是很好吃?”我尽量的扭转着话题,你说你这是干什么?你想不要紧,我不也要开始想吗?我还在想能把人拉到碗里去的这辈子都吃不够的杀猪菜和稷子米饭呢。唉,算了算了,一定是吃饱了撑的,伤感个吉巴毛。
“呵呵,没吃饱吧?”李小宇重新微笑着问。看得出他得微笑有点儿迟钝。
“是啊,都是菜,就那么一盘牛肝,我都没敢吃,一会儿就得饿。”我有点儿诉苦似得说着。
“那下次我带你到旁边的满族自治县吃饭去,那里我也有认识的朋友。”李小宇此刻又笑意吟吟的说话了。
“真的啊?”我失控的喊了一声,弄得全车人都回头看我,我停了半天,等他们都回过头去,才又小声兴奋的问:“真的啊?我早就想吃好血肠和杀猪菜了,那是不是得过年才能去啊?”
李小宇笑得转头直捂嘴得说:“对,对。再过4、5个月就行了。”
啊?!等不了2个月我就得馋死了,我可没打算吃一辈子的泡菜、野菜和海菜啊。呲,刚鼓起来得热情被他这一句话就给扎外泻了。我郁闷的坐回了原来的位置,不出声了。
李小宇戏弄的探过头来看看我的脸,然后一推我:“行了,吃那东西还用等过年啊?等星期天人家不忙了,咱们买头猪送过去不就得了吗,不就是吃猪内吗我怕你到那儿吃的碧猪都胖,抬都抬不回来。吃血肠算什么?你趴那儿喝血都行啊。”
我一下让他给逗的乐了起来,李小宇也在鼻子里笑着的用手晃了我脑袋一下。
我忽的拉开了车窗,车外黑色清新的空气扑了进来。
蛇男75(路遇候疯子)
(实在抱歉,各位妹妹,我这几天坐车来回2000多公里,极度应酬,身心疲惫。所以没来得及传文,不好意思。实在抱歉。现在满脑袋就是赚钱。没有别的想法了)
第二天又是4、5点锺出来跑步,顺着山跑。一路上,不停的有马一样矫健的穿着背心短裤肌内饱满的人经过我们的身边,有年轻的小孩,也有白发的大爷。一看到大爷,我跑的就更欢了,怎么说呢,这对我来说是一种激励吧。轻轻松松的跑到了人少的铁道线旁边,突然,地上两个上下佼错着的身影跳进了我的眼帘。
上面的那个男的穿的破破烂烂的,裤子退到膝盖下,正在那嗷嗷用力的往地下揷呢。底下是个什么玩意儿,我和李小宇同时跑到了他的身边往底下仔细地一看,哦,原来底下是一个阝月毛茂密的大老娘们,也那么脏,肚皮都是花的了。再抬头一端详,我艹,这不是那天那个洗喷泉的大哥吗?正看着,旁边传来一句满含戏弄的婬荡的男人的声音:“嘎哈呢?侯疯子?”
“艹碧呢。”这大哥百忙中抽出空回了一句,身下一点儿都没耽误的照样使着劲,弄的那个老娘们嗯嗯的不停的哼着。我看过兔子配种,底下那个母兔子也是这样,当时还吓我一跳呢,我才知道,感情(原来)兔子也会叫啊,还叫的那么迷乱。原来兔子并不是哑巴,只是不爱说话而已。哦,那我也试试。
我清了清嗓子,问了一句:“嘎哈呢?侯疯子?”
“艹碧呢。”疯子痛快的答应了一句。
哎,好玩好玩,再来一次。
“嘎哈呢?侯疯子?”
“艹碧呢。””
“嘎哈呢?侯疯子?”
“艹碧呢!”
“嘎哈呢?侯疯子?”
“艹碧呢!艹你妈的,你缺心眼啊!!!”
“哈哈哈哈哈……”李小宇笑的死去活来的,一边笑一边还用手指着我。
我艹,他竟敢说我缺心眼,咱俩到底谁缺心眼不想活了是不是?我上去照着他屁股就踹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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