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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全掌握在手上。

    男人托着她向上向前一走,自己在推了座椅往后滑开适当的距离。尹天成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稳稳当当坐在他腿上。

    巴顿嗅出熟悉的味道,用抓动的爪子做欢迎,它往门上一趴几乎挡开半轮明月,指甲刮在玻璃上发出吱吱的声响。

    尹天成红着脸去看,被向时晏又掰正回来。他手捞起她浅金的裙子,贪恋地自她凹下的脊椎上下来回,又按着她腰窝使劲。

    向时晏带着戏谑说:“三个多月没见您了,四舍五入是不是就快小一年?还继续跟我闹别扭吗,等又过一年咱们再和好?”

    尹天成听得莫名心颤,小心抬起眼帘看向他的脸。已经这么久了吗,又独自走过一年的四分之一?

    尹天成这才开金口,说:“你干嘛跟她们说你是我叔叔?”

    “就为这个生气?”向时晏笑:“以前是谁先起的这称呼,现在我只是拿来主义,随便跟在后面用一用,你就不高兴了?”

    尹天成一怔,说:“那不一样。”

    “哪不一样?”向时晏两手揉着她腰,玩似的轻轻拍了下,抽出极轻的声响,又问一声:“哪不一样?”

    尹天成语塞,说:“反正就是不一样。”

    “官家放火可以,老百姓点灯不行,是这个意思吧?”

    尹天成急匆匆说:“你就不是我叔叔,你这么跟她们一介绍,万一以后我们怎么样了,要我怎么跟她们解释?”

    向时晏仍旧笑眯眯的,重点抓得很妙:“我们怎么样了?”

    尹天成眨巴眨巴眼睛。

    向时晏继续拍拍她:“说啊,到底以后我们怎么怎么样了?”

    尹天成忽然叹口气,无可奈何般捧着头,说:“向时晏,你是不是根本不想让人知道我们的关系?”

    向时晏挑着一边眉梢看着她。

    尹天成紧张地一时只能盯着自己绞动的手指看,说:“这样一来,你走的时候就能方便从容了……”

    话说得越来越低,最后只能盯着她唇形猜测。

    向时晏怔了怔,又慢慢展露笑颜,吻着她鼻尖道:“说的什么孩子话,就算是承认你了,想走的话还不是任由我走?”

    向时晏看尹天成脸色明显一变,随即露出如临大敌的模样。他彻底笑倒在她怀里,推着她往方向盘上一扣,问:“当真了?”

    她哪里疼一点,他就故意对着那处掐一样,又说:“以前不是挺潇洒的吗?”

    尹天成咬着牙,毕竟是头一次恋爱,理论跟实践之中总是有一定差距。你等下一次,也学他乱花丛中过一样,拍一拍衣袖,不带走一点香味。

    向时晏听得更乐得不行,话却说得冷静又高调:“还想有多少次?”

    你跟男人谈忠贞,他就怕得不行,要跟你谈自由。你跟男人谈移情,他又露出穷凶极恶的样子,要跟你谈回到忠贞了。

    尹天成没经历过这套路,想到哪就说到哪,争辩道:“我就想有这一次,应该是要问问你,还想有多少次?”

    她简单认真得真如同一个孩子,带着满腔孤勇地看着他。向时晏心内一动,含糊说个“满足你”,究竟是在回答哪一个?

    肩上细软的肩带被剥下来,向时晏就着她精致的锁骨咬下来。她被抬着身体夹上他窄腰,自濡湿的声音里再听到他哑暗的嗓音。

    “要真想方便从容,谁还坐十大几个小时的飞机来看你汇报演出。路上出了一身臭汗,到现在都没来得及洗澡换衣服。”

    坐红眼航班这事,从发迹后就没经历过,助理以为耽误了他重要工作,就差以死来谢罪。唐朝在旁冷嘲热讽,说不关你事,是有人急赶着去发`春。

    尹天成两手借力,要维持住平衡,只好反手撑到方向盘上,被迫高高挺起胸膛。

    尹天成说:“抱怨什么……我也没洗澡呢。”

    他被她身体上淡淡的香气熏得头脑昏沉,从起伏的山丘里露出一双精光四射的眼睛,不容商榷却还要假模假样地询问:“一起?”

    水温开得偏高,没多一会,浴室里便只见雾气缠绕。尹天成脸朝喷头,高高抬起双手轻轻搓动长发。

    门上传来轻微声响,她余光一瞥,自水汽氤氲中看到个一个高大的身影。玻璃门打开,他衣着仍旧整齐,抱着两手斜倚在墙上,目光笔直。

    尹天成的脸在热水洗刷里露出朝霞般俏丽的绯色,脖颈修长,胸部紧实,水流顺着平坦小腹汇集。

    她没有躲闪也丝毫没有羞涩,就这么站立着教他看得清清楚楚,也目光如炬地看着维持不了冷静、开始抛衣服的他。

    一寸寸肌肉如线条流畅的雕刻作品,他肩宽腰窄,两腿修长又极具力量……注视如研判,反将男人看得不适,一步跨进水里,按着她肩压到冰冷的墙面。

    尹天成侧脸贴着,身体被挤压的变形,喘息混着热水发出呼噜呼噜的声响,耳边全是他的胡说八道:“怎么样,跟你那个高同学比,如何?”

    尹天成难耐地用肘推了他一把,尖声说:“我又没见过他的!”他语气极恶地骂道:“你敢!”

    转瞬又变回那个和颜悦色的天使,说:“我帮你洗干净啊……里里外外。”

    尹天成感受到他坚硬有力的手,还没来得及抱怨便被换上真正凶恶的利刃。她忽然条件反射地向后打了下,被人捉住手腕。

    向时晏掰过她脸看着自己,一字一顿地说:“是我。”

    现实与梦境交织,带刺的玫瑰划开身体,却是比想象中来得更加疼痛。尹天成被湿漉漉地按倒在床上,两手死死绞住细软的床单。

    整个身体犹如被一劈两半,她却只是紧咬牙关,默默流泪。她对疼痛有着非凡的忍耐力,向时晏自后看着,眉头紧锁,宁可她会大喊大叫。

    不甚成功的第一次,最后是谁都没有真正尽兴。她蜷缩在被子里,像一只煮弯的虾,有些泄气地说:“对不起。”

    向时晏刚刚抽过烟的一只手,还残留着烟草焦枯的气味,隔着一层薄棉去搂过她腰,将人翻转着钉回到自己身下。

    他很温柔地吻着她,轻声道:“……胡说什么呢。”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刚刚锁了。

    ☆、bsp;32

    身边的人没来得及穿衣服, 薄薄的被子拉到和锁骨齐平的地方, 露出一片雪色的肩,白得像是山顶经年尘封的雪。

    向时晏翻个身子坐起来, 一手拉过尹天成纤细的腰,灼热的嘴唇落在她颈部,印上前一晚肆虐过的痕迹, 充满恶意地加重。

    耳边是空调细微的风声, 伴随她说话时柔软的语调,绵绵地拂过他耳膜。她面不红心不跳地掩饰,淡淡解释不回家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