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自己不好,我没有怪你。”
“谈恋爱是两个人的事,你没必要考虑别人的感受。你男朋友给你买东西怎么了?如果她们也需要那她们也可以去交男朋友……再说了,要真有什么事情我不会帮你扛着吗?谁欺负你我就帮你欺负回去,你怕什么?”
她闷闷地嗯了一声,没有接话。
“你想想,为什么大家会看你?因为你长得漂亮。为什么会有人议论你?因为你太漂亮了。就算你什么都不做,也有人觉得你不好,因为你有的东西他们没有,他们自卑,所以他缺什么就酸什么你知道吗。那是他们自己的问题,不是你的错,你不可能保证世界上每个人都喜欢你。有几个人喜欢你,或者有几个人讨厌你,这样的想法是很没有意义的。”
“我知道……”
“他们酸他们的,我们好我们的。你知道那些对别人指手画脚的是什么样的人,所以你不能跟他们一样,活得那么拧巴,勇敢一点,好吗?”
——所以你不能跟他们一样,活得那么拧巴。
——你没有错,勇敢一点。
“好。”
“乖。”
苏阿细安静地在他肩膀上趴了一会儿,“你今晚还打游戏吗?”
江垣说:“应该不会,可能等会儿去练鼓,我得问问那边有没有人。”
“为什么学鼓啊?”
“少壮不努力,长大玩摇滚呗。”
苏阿细把头抬起来看着他:“我喜欢男生弹吉他,弹吉他的人都比较有气质。”
“对,不像打鼓的,都是糙老爷们儿。”
苏阿细:“哦。”她重新趴在他身上。
江垣说:“你让kk给你弹。”
“不要,我要喜欢的男生弹给我听。”
“我不行,弹吉他太痛苦了,我怕疼。”
苏阿细啪啪鼓掌:“不怕疼可不配做糙老爷们儿。”
“……”
苏阿细抱着江垣的时候,觉得他身上的骨头很硌,嫌弃地说:“你怎么这么瘦啊?”
江垣把衣服掀起来一个角,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小腹上,说:“摸摸看,哥是有腹肌的人。”
一层薄薄的衬衫布料下面,紧实的腹部在她的掌心里散着体温,她红着脸把手缩回去:“不要做一些奇怪的动作。”
江垣凑过去吻她。一只手从衣服下神不知鬼不觉地伸进去,等苏阿细意识到的时候,他的手掌已经隔着毛衣攀上了她的胸口。
他捏的劲还挺大的,苏阿细脸色通红跟他拗起来:“你别乱摸!”
江垣耍无赖似的,压着声音说:“你都摸我了我怎么不能摸你?”
“男生和女生能一样吗?”苏阿细推他的手臂推不开。
江垣把手放开,盯着她委屈巴巴的脸看了一会儿:“生气了?”
苏阿细说:“你上次还说不会这样了,骗子骗子骗子。我不想跟你做那种事情,如果你觉得受不了可以去找别人,我不耽误你。”
江垣拍拍她的背,“好了好了,我不找别人,我也不碰你了。”
“你烦死了。”
“我烦我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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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烦又贱。”
“我贱我贱。”
“你还丑!”
“我丑!我世界第一丑!”
她回去搜了一下:“接吻的时候男生动手动脚”。百度告诉她,这是正常现象。
可是苏阿细还是接受不了,她不想看到他总是这样子。
被苏阿细的手冰了那么一下,江垣第二天有点小感冒。
虽然苏阿细觉得被她“冰了一下”这种说法太荒唐了,但是江垣一口咬定就是她害的,而且她还乌鸦嘴说“明天就让你感冒”,结果说中了。他在鼻孔里塞了两团纸,苦逼兮兮地要她负责。
苏阿细牺牲了复习的时间陪他去西门外面买感冒药。
北风呼啸,江垣把围巾摘下来给苏阿细。
她拒绝:“不需要,你离我远点就好。”
“……”江垣闻言,硬生生地把围巾在她脖子上勒了几道。
苏阿细低头,能闻见围巾上淡淡的刮胡泡的清香,她嘟囔了一句:“好香啊。”
江垣揉揉她的脸,轻轻一笑,两条褶子好看极了。
苏阿细想起昨天的事,她有点想跟他提,但是和“动手动脚”比起来,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她昨天查了一下几门已经出来的考试成绩,按照绩点排名,她在班上是第二。
第一名是江垣。
他说得没错,就算不上课也能考第一。
过马路的时候,苏阿细支支吾吾地开了口:“你下午的考试能不能少写几题?”
江垣牵着她的手紧了紧:“什么意思?”
“我想考第一。”
“那你也得凭本事考啊,什么叫我少写几题?”江垣一本正经地给她讲道理,“一个班奖学金名额不止一个吧,你就算考第二也……”
苏阿细低头抿了一下干燥的嘴唇,打断他的话:“不是奖学金,我要转专业,只能考第一名。”
江垣微怔,而后看着她说:“转专业?你怎么没跟我说过?”
“不知道能不能转成。”苏阿细看他有点不高兴的样子,有点隐隐的担心,急着解释,“我算过了,你传播考80分就行,不会不及格的。我们绩点就差一点点。”
然而江垣的关注点不在于成绩,他坚持又问了一遍:“为什么要转专业?”
“我妈说,学新闻没有出路。”
绿灯亮了。江垣把苏阿细揽在怀里过马路,“你转去哪里啊?”
“商学院。”
苏阿细很愧疚地说:“对不起,我下学期肯定努力学习,凭自己的本事考。”
江垣点头:“知道了。”
他应该是生气了吧。
苏阿细知道,第一名和第二名有多大的差异。她也知道,江垣是一个计较得失的人,她没有资格说他这样的性子是好还是不好,但是出于最基本的尊重,她也明白,不该折了他的傲气。
可是她也没有办法,所以硬着头皮赌一赌,拼一拼。用下三滥的招数,把别人的辉煌揽进自己的门庭。
下午考试,江垣没去。
他愿意为了她折了傲气。
考完试,很多人直接提着行李箱去外面等公交,往家乡赶,迎接假期。
苏阿细问李清池:“江垣呢?”
李清池说:“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