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花容易能轻松的捕捉到,在这瞬间,容易只觉后背发凉。容易开始怀疑刚才那个无比清晰的梦的真实性,难道这块鹅卵石真的是一台时间机器?
这一切已经颠覆了容易的认知,容易不敢相信,用手在自己的大腿上狠狠的掐了一下,强烈的痛意输送到神经网,让容易才睡醒有些懵懂的神智立刻清醒。现在便下结论或许太早了,也许这是传说中的动态视觉呢?清醒中带着混乱,容易一边作着各种各样的假设,脚步不疾不徐地再次踏入了卧室。
卧室中原本放着鹅卵石的那个位置淡淡的白光时隐时现,走进一看,容易发现鹅卵石上中间那个圆形按钮周围散发出微弱的白光,时明时暗,如同电器待机时工作灯会忽明忽暗发出提示光一般。容易刚一醒来便打开了壁灯,所以第一时间并没发现这石头居然在发光,而现在望着这奇异的一幕,容易不得不相信这是一台机器。
再次立于洗漱台前,水龙头下流出的水柱已然被减速了,容易捏着鹅卵石的手止不住的颤抖起来,心情高度紧张,容易望了望水柱,便把手指放到了鹅卵石中央的圆形按键之上,由于所有的按键都是凸起且无法按下,容易把手指放在上面10多秒左右,按键周围时隐时现的光猛地一亮,且亮度不变,持续了1秒之久,然后光线完全消失。在这短短的一秒之内,容易突觉有种晕车般的恶心感袭上心头,使她脚步不稳身子一晃,晃动间容易看清了在她圆形按键周围灯光长亮的一瞬间,左右两个按键的周围也都亮了起来,同时亮的还有5个小小的爱心图案,也是柔柔的白光,位置正好在3个按键之下。
1秒也就是那么一瞬间的事,待容易心中的恶心感散去,她再次抬头看向水龙头下的水柱时,水柱已经恢复了正常的流速,容易按捺着发现新事物紧张而又好奇的心情,抖着手试了几次,渐渐的紧张感消失,她抓住一把又一把的水抛向空中,灯光下水花飞舞,一圈一圈飘洒,如梦如幻。
在几次的尝试下,容易找到了这台时间机器最基础功能的使用方法,并摸出了手机,使用秒表功能准确的计时。激活圆形按键便能使时间变缓,激活圆形按键的方法是将手指放在上面3秒钟,同时激活的瞬间所有按键的周围光圈及按键会长亮4秒,同时按键下方会出现5个爱心状的图案,这4秒是容易在心中默念的秒数,实际上手机记录的时间是1秒,而关闭该功能须把手指放到圆形按键上12秒,当然这12秒也是容易心中默念的,手机计时是3秒,之后会出现同之前一般所有按键同爱心图案长亮的现象,时间持续1秒。容易把所有按键及五颗爱心图案出现长亮的现象作为是否激活的标志。
也就是说,当开启时间机器减缓时间功能的一瞬间,在一阵晕车感之后,容易的时间就调的缓慢了4倍,而在关闭时间机器的一瞬间,时间减缓的功能即瞬间消失,正常时间的流逝与使用减缓功能的时间流逝按的比值接近1:4(手机计时与心中默念秒数有误差),与梦中一致,容易心中一惊,随即便开始接受这一事实。
待容易玩了一会水花,新奇感逐步消退,翻出手机一看才0点过几分,而自己却完全没有睡意,想来应是她睡觉前便已激活了这时间机器,以至于时间是按照1:4流逝,自己10点钟左右睡下,表面上才睡了2个小时左右,而实际上自己已经睡了8个小时之久。
在容易思索的这一刻,楼下传来了一男一女的吵架声,这声音的主人便是容易的父母,父母又吵架了,容易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耸了耸肩,缓缓地下了楼。
容易出现在底楼楼梯上的那一刻,容父与容母便早已看到了她。“容~易~你~怎~么~还~没~睡~?”容母先开口问道。
面无表情的听容母说完这一句话,容易转过身翻了个白眼,背对着坐在客厅的容父容母,把揣在兜里的鹅卵石拿出关掉时间机器,自己的时间是被减缓了,但别人的没有,容母这句问话当中的每一个音符与语速都是正常的,但放到容易耳中来听却是放缓了4倍。
容母见容易不但不应声,还背了过去,不满道:“你这孩子怎么奇奇怪怪的?”
容易拉了拉衣服转过身,说道:“衣服扣子扣错了,重新扣一下。我已经睡醒一觉了,听你们在吵架便下来看看。”
“谁和你妈吵了,别乱说,不信你问你妈?”容父冲容易哈哈一笑,似乎在说怎么那么蠢,扣子都能扣错。
容易转头看向容母,只听容母哼了一声,事实很明显不是同容父说的一样。“生意上的事,你不懂,时间不早了,赶快去睡吧。”容父被容母拂了面子,也不恼,淡淡地说。
又是生意,容易的父母从小到大一直未教过她生意上的事,而且从不把工作与生意上的烦心事带到餐桌上,只是自从容易上了大学后,两人就经常在自家酒店那边吃,不常回家吃饭,而家与自家酒店一个在城北一个在城南,路程太远,容易除了打工以外,很少在自己酒店那边吃饭。
“等等,你让她走什么走,一天看不到人影。”容母在容父话音刚落的瞬间,厉声说道。“最近课业怎么样?还是经常逃课?”
容易皱了皱眉,嗯了一声,接着便听到容母又说:“你老是这么不用心,人家王xx,就是你小时候老跟在你屁股后头的那个张阿姨家的儿子,都考上了l市的p大学,那可是全国一流的大学啊,你却连h大都考不上。”容易无奈地翻了个白眼,今天都念叨第2次了,不对,现在过了0点应该不算一天。
容易埋头想着这些琐碎的心事,只听容父不悦的说道:“都多久的事,老提有意思吗?这么一件事反复提,容易不烦我都烦了,我看你是更年期吧。”
“得,你就这样护她护一辈子吧。”
“我就爱护着她。”
听二人又开始吵,容易无奈的说道:“爸妈你们别吵了。”容易刚插了句话,又被容母说教:“你读书不好好读,逃什么课啊?我们以前那会是没条件读大学,你现在有条件了,却不好好珍惜。听说你们大学里有个那啥英语四六级,你考了没?”
容易只觉额头冷汗直冒,说道:“反正还不是能拿奖学金,我又没都逃,偶尔还是会去上课的。四六级没考,以前是大学毕业的必考证,我们现在不要求这些,没这个证也能毕业。”
容易话语刚落,容父就接着说道:“你管这么多干嘛?孩子大了有她自己的想法,逃课有什么的,谁家孩子上大学不逃课啊?还有那英语四六级,没必要考就别考了,考试多花精力啊,咱家易易也不出国留学,毕业了也用不到,毕业后直接来家里酒店帮忙吧,有老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