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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减的热度又骤然拔高,她尴尬地想着还好这个点段没什么人,容易不自觉地加快了步伐。

    不知是不是使用了时间机器的缘故,新陈代谢加快,容易的身体素质在不知不觉中提高了不少,不然换一前那个几乎不运动的自己,想要被背个人走那么远的路,途中恐怕是走几步便要休息几分钟的。虽说身体素质变好了,但容易还是出了一身汗,黑色短发被汗水打湿,服帖地贴在头上,几滴晶莹的汗珠顺着容易的脸颊滑落,容易却丝毫不在意,只是看着双眼迷离的吴妃茜,容易也不管她听不听得懂,自顾自地说道:“等会去我家,要乖乖听我的话,懂吗?”

    等了许久,还没得到吴妃茜的回应,电梯便已经到了16楼,拉着吴妃茜的手走出了电梯,翻出钥匙打开门,在这过程中吴妃茜居然没有贴到容易身上来,只是乖乖地跟着,容易只当药效过了,暗自松了一口气,蹲下把自己的帆布鞋脱了换上拖鞋,又扶着吴妃茜坐在沙发上,动作轻柔地拾起她的脚,帮她换上自己为母亲准备的拖鞋。

    容易搬进来不久,生活用品自然多备了些,从柜子里翻出新牙刷与干净的毛巾,容易准备为吴妃茜洗漱一番,把她带床上去,只要她乖乖地睡了,自己便也解脱了。似乎自从遇到吴妃茜以来就麻烦不断,或许她本身就是一个麻烦,自己这么讨厌麻烦的人,居然招惹上了这么一个麻烦精,真是孽缘!话说回来,这姑娘也怪可怜的,先是差点被人强x,而且很有可能会被那三个歹徒轮x,这才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就又被人下药,真是太倒霉了。

    这么想着,容易看吴妃茜的目光中不自觉带上了些怜悯,谁只正在她将她从沙发上拉起之时,她呕了一声,对着容易就吐了出来,事态突然容易还没来得及反映,酒水与食物的污秽物就洒在了容易身前的地板上,容易与吴妃茜的衣服不可避免的都沾上了些污秽。

    都凌晨了还来这么一出,况且她与吴妃茜连朋友都算不上,容易怒不可遏,冲吴妃茜吼道:“搞什么!”

    ~~~~~~~~~~~~~~~吴妃茜渐渐清醒的分割线~~~~~~~~~~~~~~~~~~

    其实撞入容易怀中,门咚......之后,吻她,这一过程吴妃茜是有些印象的,她本来就一直留意着容易,穿着酒保服认真工作的她对她有着致命的吸引力,这这一个月中,宋睿每隔几天就给她介绍几个符合她要求的人,有男有女,有小家碧玉、小清新型,也有霸道总裁型,对于那些人中的大多数,她是没感觉的,对霸道总裁那一类外表看上去帅帅、酷酷的人她更有好感。

    也就是那段时间她认识了李孟然,虽然是体育生特长生,但成绩也不错,综合总分能排在他们系前50。梳着酷酷的短发,运动类所有项目都不弱,尤其擅长篮球,并且在学生会有任职,综合种种李孟然便是吴妃茜心目中恋爱对象的形态。但相处几日下来,吴妃茜发现李孟然有些自恋,明明都要和自己处对象了,还当着自己的面逗弄小姑娘,之后自己问她有什么喜恶之时,她还发短信列了一堆清单,其中一条是喜欢不爱吃醋的女生,后面又有一条希望恋人眼中只有她。吴妃茜记得当时看完,自己直接回了条:我觉得我们不太合适,我不是那种“不爱”吃醋的女生。短信发出没多久李孟然还打电话过来,说自己说错话了什么的,然而吴妃茜并不想听,直接把她拉黑了,经历这事之后,吴妃茜由衷地感概一人人外貌好不一定性格好,内在比外在更为重要。

    事实证明吴妃茜又再次看走眼了,龙梓皓的外貌在她心目中虽只算得上中上,但胜在他会搭配,穿着有品味,人也就耐看几分,问他的感情史时,他只说交过3个女朋友,年轻不懂事,之后便断绝往来了,至于其他的吴妃茜倒也没问,当时就觉得龙梓皓踏实努力、有上进心,在与她约会的时候表现得也比较绅士。那知他是这种人!现在回想起来说不准他说的好多话都是骗人的,这些日子吴妃茜因临近期末学校里有事,走不开,龙梓皓晚上偶尔会打电话来约她出去,有的时候又特别晚,想到这吴妃茜立马意识到也许那个时候龙梓皓便已经想上她了,每次都装得像喝醉了打电话让自己出去,那个点段出去就回不来了,学生宿舍可是有宵禁的,当时她还傻傻的以为他是真的喝醉了,再加上自己真的忙,便拒绝了。那时的自己与他的关系更没好到夜不归宿的程度,充其量是比较有好感。

    在容易带她回来的途中,她零零散散地有些印象,如她把她护在怀里,就像上次她把她护在身后一样,如她用她那触感冰凉的手牵着她,她担心她走不动而小心翼翼地背着她前行,或是自己吻了她......

    因被下了药,身体火热,那私密之处也是粘稠一片,想到这吴妃茜绯红的脸颊更红了,体温较高体内酒精通过汗液排除了不少,在坐电梯时吴妃茜那消失已久的意识渐渐回笼,只是吹了冷风又坐了电梯,吴妃茜身子不舒服,这才在被容易拉起来的时没忍住吐了出来,还没从恶心之感缓过来的吴妃茜便听到容易吼她,豆大的眼泪珠子从脸上滑落,十分委屈地说道:“我难受。”

    见吴妃茜哭了,容易才意识到自己吼了这个可怜的女孩儿,慌乱地说道:“你别哭啊,有什么好哭的。我不是故意想要吼你的,要不你吼我吧,打我也行,哎,你不哭了。”吴妃茜无动于衷,容易只得让她挪了个地坐下,用纸巾轻柔地为她擦拭眼泪,然而她依然小声地哭着,容易想了想说道:“我给你讲个笑话,有天在水房洗衣服,进来个妹子对我说:‘嫁给我!’我当时就愣住了,她又说:‘发什么呆呢?衣架给我’。哈哈哈,好笑吧。”容易一边笑一边忙着去看吴妃茜的反映,谁知吴妃茜真的停止了哭泣,只是小鼻子一吸一吸的,双眼红肿的看着她,调整了一会情绪才用有些沙哑的嗓音问道:“那你是怎么想的?”

    “什么怎么想?”被这么莫名其妙地一问,容易也不知该答什么了。“就是嫁给她啊,你是怎么想的?”吴妃茜依依不饶地问道。

    “哦哦,这个啊,是我在网上看到的笑话,我住家,不住宿舍,更不会去水房洗衣服。”容易解释道,顿了顿又说:“你的衣服攒到了点那啥(呕吐物),脱下来我帮你洗吧,你顺便先去洗一个澡吧。”

    吴妃茜点点头,低眉垂眼,纠结了一会问道:“有没有内衣裤能让我换的?”

    容易似乎也想到了那方面去了,望了望吴妃茜丰满的胸,有些羞涩地说道:“内衣没有合适的,内裤倒是有的,刚搬家过来,买了一打。差点忘了,你才吐过,嘴里一定有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