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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些什么,只是久不开口我可是等不及的。

    他便也就笑了笑:“仙君方才对紫钊说的,叫我有些放心不下。”

    “哪一句?”

    “我记得,韶光仙君这里,是做生意的花店,可对?”

    我点点头,想着他莫不是要与我做一桩生意,便接了一句:“是我做生意,并不会与人交换。”

    “仙君聪慧。”他自袖间掏出了一团莹白,正是那日回来的他的记忆。

    “你这是何意?本君叫虫召拿与你的,便是还给你了。”我没有去接,只提醒他,“这是你与佟钊的记忆,只是……我想你便是不用它,也是知晓自己的感情的。”就算是没有那一世,还有最初的他们,这一段,许是也算不得什么。

    他点点头:“所以,玉书就不拿回去了。”他将那团莹白放在矮几上,推了过来:“我听方才那人的意思,似是想赊账?”

    “哦,你倒是听得久。”我瞅了瞅他,等着他的后话。

    玉书的手还停在那莹白之上,只是片刻便收回:“如果他想知道什么,你便告诉他什么,记忆,还是用我的来付,如何?”

    我盯了他许久,只是那假面我也看不出什么波澜来,那记忆……是了,我韶光居总是要做生意的,拿谁的,不是拿?不过……

    “你打得什么主意?还想和佟钊重修旧好么?在人界不可能,现在,更是不可能了。”

    “仙君错了,如今,他不是佟钊。帝君说得对,仙君的记性不好,方才那人,我记得是唤紫钊。”他低下头,重复了一句,“紫府先生座下的银狐。”

    我不明白他为何纠正我这一句,但是他也没给我琢磨的机会,追问道:“仙君,答不答应?”

    那莹白的记忆,实在是有些诱惑,我却也不想就这般答应,只打了个马虎眼:“那你便就先放着,本君看看下回他如何说,若是合意,便做得一桩生意。”

    玉书也不坚持:“那就交给仙君了。”

    说罢他站了起来,略施一礼也出去了。我坐得久了,拍了拍衣袍爬起来,将那团记忆捧了,掀了帘子往后走。

    连姒立在树下,似是在等我,听见声音她向着这边“望”过来,其实,虽说她是瞎了,我却从不觉得她是瞧不见的,那眼睛依旧是有神的,不知道那眼睛可还能再救回来。

    这般想着,终究有些失神,直到衣袖被拉了拉,连姒问我:“主子,韶光居的人,可是越来越少了?”

    这是个叫我有些难答的问题,确然,绿羽,皿柒,青米……也不知道,下一个是谁……

    “主子,连姒不过是想来告诉你,莫要太难过,终有一天,大家还会再聚齐的。”

    我第一次听着她这般煽情,便也笑了:“嗯,会再相聚的,你说得对。本君等得起。”

    她本就好看,笑起来也是更美:“虫召方才来与我说,今日不用做太多吃的了,幺火和卜定仙人许是都不会用的,主子您呢?”

    卜定和虫召,向来是不大吃什么,我也没什么胃口了,算了,继续回去陪陪卜定吧。

    “你便做了给阿善吧,我去找虫召说点事情。”

    “好。”连姒转身往侧间,阿善不知道从哪里跳了出来,绕着她脚踝跟着。这一人一狗的背影,我看了很久。

    不知她还是否记得,阿善如今,也只是能在这里待上十几年罢了……

    第七十七章 韶光想娶,我便嫁得!

    虫召不在自己房中,我只好往幺火房中转,总归也就这几处罢了。果不其然,虫召就立在房前,倒是没有进去。

    “主子。”虫召见我来,低低唤了一声,对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而后扶我往外边又行了些。

    “怎么了?幺火又无理取闹了?”我往里张望了下,不可能啊,幺火向来是很听虫召话的,“你是不是惹恼她了?”

    他有些不甘地看了看我,终于是开了口:“主子可是将那糖炒栗子都给了幺火?”

    “对呀,她喜欢吃嘛,一直在我手里抓来着,索性就都给了。”这难道不对吗?还是说……幺火没有节制……

    “她吃破肚子了?”

    “差不离了。”

    “那你还愣着做什么,还要不要自己媳妇儿了!”你该去找鬼医啊,傻小子!

    虫召摇摇头:“我此番若是进去了,她便再也不会认我了。”

    “为何?”

    “主子不知道,栗子吃多了会如何?”

    “会如何?”我接了一句,猛然想起来,栗子吃多了,貌似是会做些不雅的事情,卜定才与我说过……

    “主子既然知道怎么也不告诉她一声,她都吃了大半包了,您倒是好,又给了一包。”虫召当真责备起我来,而后又加了句,“我也就是帮主子端个茶的功夫……”

    “咳咳……”话说到这个份上,我是明白了,这是怪着我不是,“你……你等她……等她安稳点了……再进去吧……哦……记得开窗户。”

    我抬脚便走,不对,不能开:“你还是先进去自行散了气,再开窗户吧,不然……我这院子花花草草,不好交待。”

    “主子寻我是要说这?”好吧,要生气了。

    我掏出那团莹白给他:“你继续留着,姑且不用。”

    他接了过去,嘴角一牵:“这敢情好啊,一份记忆,做两份事儿,主子,你如今生意做得越发会算账了。”

    “哪里哪里。”我才不会跟他斗嘴,虽说是个闷葫芦,然则不代表他不会说话啊,能噎死人的,我又为何偏非在他小媳妇儿闹肚子的时候讨不痛快。

    卜定那光秃秃的院子,看着实在是简陋,我啧啧嘴走了进去,他终于是穿好了衣服,此时正坐在桌前,修长的手指拣着面前的花茶。

    看着那茶,我就有些心虚,捱了过去,拎起茶壶来,空了。

    “你想喝茶了?”他手不停,只嘴上问着。

    “就是看看你可是将我那壶倒了,”我撇撇嘴,“果真是入不得你眼。”

    “呵——”他将拣好的花茶丢进壶中,“我可没有倒了。”

    “难不成你是喝了?”

    “我方才给玉书喝了。”

    “噗——”难怪刚刚在前间他一进门就讽我,原是在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