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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觉得这个小鬼的危险程度完全不亚于那些所谓的高年级。

    话音落下,他扣在扳机上的食指即将发力——

    厕所门被打开。

    伊凡按住德拉科快速地蹲下,浅金色头发的斯莱特林因为这猝不及防的动作脚下一滑,整个趴在了地上。

    枪声响起,推门而入的斯莱特林六年级惊讶地看向自己的左肩。

    被他用了隐身咒的豆苗因为被打中,开始迅速地衰败下来,咒语失去了效用,豆苗变得枯黄,从肩头掉落到脚边。

    他想了一万种自己可能的失败方式,但是绝不包括这种!

    蹲下的伊凡在看完全过程之后就明白了这把枪的功能,暗自松了一口气。如果一开始瞄准的是他,就算他蹲下也没有用。

    现在看来,可能是扣动扳机的那一刹那才锁定目标?

    而且根据刚才枪口的瞄准情况来看,应该是自动锁定目标身上的豆苗。

    眼见着之前看到的枪身上小刻度的位置慢慢跳出一个数字,他从原地站了起来,不忘了朝着摔在地上的德拉科伸出手。

    德拉科在摔到地上的那一刹那,真的很想掏出魔杖和让自己如此丢人的队友同归于尽!

    家养小精灵出现在斯莱特林六年级的旁边,将他飞快带走之后,原地只剩下一根魔杖。

    哈利脸上还带着对马尔福的嘲笑,看了看门口地面上的魔杖,又转头看了看乔治,目光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对着乔治再次瞄准过来的枪口,伊凡好整以暇地站直身体,完全不介意自己被德拉科狠狠拍开的手,看着在旁边小脸被气得通红的小少爷,慢吞吞地开口说道:“刚才你说到哪儿了?哦对,格兰芬多从不跟斯莱特林合作,真巧,我现在十分认同你的观点。”

    乔治·韦斯莱察觉到不对,迅速按下扳机之后,却发出了空响。

    “没子弹了?是不是该我们反击了?”

    黑发男孩儿的唇边露出一丝笑意,那笑容弧度有几分冷冽的意味,衬得他那深邃的五官如同一把利刃出鞘时反射的寒光。

    这个男孩儿大多数时候的笑容都只让人心底发冷。

    就在他即将念出咒语的刹那,盥洗室内细密的‘咕噜’声慢慢变大,好像什么东西从水底下往上冒。

    他的视线不再集中在对面的两人身上,转而寻找起那奇怪的声响来源。

    伊凡转头看着旁边的那些被木板围起来的隔间,就在他察觉到那‘咕噜’声真正来源之后,整个盥洗室就像是突然被扔进了沸水锅里一样,处处都充斥着同样的声音,并且越来越大。

    不出半分钟,在场除了他,谁都能听到这个声音。

    乔治讪笑着松开枪,察觉到伊凡脸上的表情不太轻松,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不该感谢这个奇怪的声音让自己和哈利短时间内逃过一劫。

    他清了清嗓子,拉回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咳咳,我仔细思考了一下,觉得你刚才的提议太有道理了,要不然我们还是合作吧?”

    在他开口的一瞬间,伊凡察觉到有什么危险的东西即将出来,微微往旁边挪了一步,挡在了德拉科的前面。

    脊背上蓦然窜上的凉意让他甚至没有功夫回应乔治的话。

    只有德拉科不屑的冷哼声响起。

    几秒钟之后——

    不知哪个隔间内发出一声响,一个木质的框框飞过了隔间的木栏,落在了他们的脚边。

    哈利茫然地回头看了看方向,又低头看了看脚边那个空白的木头框,上面奇怪地镶嵌着一张空白的照片纸的材质:“从……马桶里飞出来的吗?”

    他这话一出口,在场的人纷纷后退了一步,德拉科还嫌弃地捂住了鼻子,生怕闻到什么不该闻到的味道。

    画框上隐隐约约好像出现了什么东西浮动的模样,整个画框像是被人拿着在地上磕,又像是自己独自跳着踢踏舞,这诡异的一幕让几个学生的眼神都不自觉地集中在了上面。

    他们并不知道的是,就在画框飞出来的那一刻,礼堂里面属于他们各自的画面都在一瞬间失去信号,陷入黑屏。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伊凡:噫,这画框口味真特别。

    德拉科:噫。

    哈利:噫。

    阿芙罗拉:噫。

    画框的主人:………………

    第20章 变不成龙的第二十天

    就在礼堂上许多个小屏幕陷入黑暗的那一刻——

    学生们惊讶地发现教师席上,那个模样英俊的黑魔法课程新聘来的冈特教授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整了整西装外套侧领,一言不发地往外走去。

    邓布利多半月形的镜片下,睿智犀利的蓝色眼睛盯着他的背影,看着他走出礼堂。

    紧接着,斯内普教授也从位置上站了起来,几乎没有跟校长有什么目光接触,紧随着汤姆的脚步往礼堂外走去,黑色的巫师袍在他的背后翻飞,掀起道道黑色的浪花。

    “西弗勒斯和汤姆将会去现场查看情况,相信大家很快就会知道现场记录出现故障的原因。”邓布利多的声音不高不低地在礼堂内响起,成功安抚住了部分人担忧的心情。

    卢修斯摩挲着桌上放着的蛇形手杖顶部,淡金色的长发整齐地在脑后梳着,银灰色的眼睛锁定其中一块黑色的屏幕,抿紧了嘴唇,面部线条看起来更加冷硬。

    听到邓布利多的解释,他下意识地转头看向那个白胡子老头的方向,眼神冷厉,似乎是在判断对方语气里的淡定是否只是一种伪装。

    ——假设自己的儿子在这次的比赛里遇到什么生命危险,他发誓绝对会让这个老家伙付出代价。

    *

    二楼的女生盥洗室内。

    哭泣的桃金娘不知道气得跑到哪里去了,即使盥洗室里出现这样大的动静,也再听不见她的动静。

    在那沸腾声消失之后,室内一时间安静地有些令人毛骨悚然。

    地上那个画框神经质地自己磕了半天之后,那空白的照相机纸上出现了隐约的墨水浮动的痕迹。

    之后便静静地待在那里,好像刚才仿佛被透明人拿着撞地板的不是它。

    乔治笑了一下,似乎忍受不了这份好像要被空气给闷死的气氛,耸了耸肩先往伊凡和德拉科的方向走出一步:

    “这个恶作剧的出现时机还真是恰到好处。”

    哈利的目光还未从木框上移开,就在乔治说话的时候,他惊讶地看到那页本该空白的照相纸上慢慢地晕开一行水墨,而后清晰地出现一句漂亮的花体:

    你们是谁?

    他费解地回头去看了看那边的厕所隔间,刚想挪动脚步,又想起这是女生盥洗室,最终仍旧只是站在原地望了望,低头看回那张相机纸,低声将上面的话念了出来。

    抬起头,正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