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雅步,比之着林下清风还要让人感觉舒服。
陆方廷只是下了马车站在那里,已经让宫洛云还有已经累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菱香看的痴了。
苏萋萋也看痴了,痴的同时,心疼死了,那要勒多紧,才把胸勒平成那样啊!
天气这么热,真是造孽啊!
苏萋萋不禁有些埋怨的看了一眼正在发花痴的宫洛云,大热天出来打猎,还真的是奇葩。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苏萋萋一个激灵,想到自己要做的事情,忙怕了拍脸颊,提着裙角下了马车。
“夫君……”苏萋萋下了马车拖长着声音,生怕别人不知道一样,扑到了陆方廷身上将陆方廷抱的死死的。
“谁,谁是你夫君?”陆方廷仿佛被惊到了一般,颤声道。
事实上她是真的被惊到了,她怎么也没想到在这里会见到苏萋萋。
仿若从天而降,还这么大胆的抱着自己!
“夫君,妾身知道错了,求求你了,夫君,求你把休书收回好吗?妾身真的知道错了!夫君…妾身发誓,以后绝对不会再犯错了…”苏萋萋凄凄惨惨戚戚的说着,声泪俱下,还没好的身体肺部刺痛的很,手下却丝毫不想放松了抱住陆方廷的力度。
陆方廷竭力控制自己的手才没有抬起来抱住苏萋萋,看着苏萋萋眼角红红的,明知她那是做戏,却也忍不住心酸,看她一张一合着的嘴就想吻上去,她比想象中还要思念她!
“你这个女人,要脸不要脸!来人,还不快把她给我拉开!”宫洛云反应过来气的脸通红,她扯着苏萋萋的衣服要拉开苏萋萋,还叫了旁人一起来帮忙。
菱香走了一路早就累了,宫洛云在路上折磨了菱香一路,也不轻松,苏萋萋借着陆方廷躲开,趁机将自己准备东西塞到了陆方廷袖子里的暗袋里。
“夫君,我以后都听你的话,再也不敢有嫉妒心,再也不敢乱碰夫君的东西,若是夫君能让我回来,我一定给夫君纳十房八房小妾,夫君想做什么,我一定帮夫君…夫君,求你了…我一定会好好做个贤妻良母的…”苏萋萋哭唧唧的说着,任务完成,现在就剩下抱着占占便宜了,边说着话,边蹭在了陆方廷的胸口上。
“成何体统!你这妇人,当真是没有教养!快松手!”陆方廷咬了咬牙说道,在那边人走过来时将苏萋萋推了出去。
“夫君,夫君……夫君…”苏萋萋声泪俱下挥动着尔康手看着陆方廷,这回眼泪是真的流了出来,当真是舍不得,也不知道下次是何时见了。
“你我夫妻缘分已尽,你莫要再乱叫,你若是再敢如此,我定让人乱棍打出去,还不快滚!真真是看着都让人闹心,我陆方廷怎得会如此倒霉!”陆方廷怕宫洛云对苏萋萋不利,嫌弃的说道。
“苏萋萋,你还不快滚!不要脸的女人!”宫洛云扬起的鞭子抽了过去,另一边紫竹已经过来,虽然拉了一把苏萋萋,还是让苏萋萋的手臂被鞭子划了一下,陆方廷的眼睛微微眯了眯没有作声。
紫竹扶着苏萋萋赶紧走到了她们的马车边扶了苏萋萋上去,苏萋萋从车窗看着陆方廷,宫洛云一瞪眼,她才缩回了马车里。
紫竹驾车往静虚观去,苏萋萋舒了一口,再去看车窗外,已经什么也看不到了,只余一片艳阳高照。
苏萋萋抚了抚刺痛的胸口,将固定在位置上的小茶壶端起来喝了几口,才稍微好了一些。
“这次,算是没白来,摸到了一个香囊…”苏萋萋暗自嘀咕,宽大的袖子撩起手上正拿着一个淡青色调的香囊,这是刚才抱着陆方廷时顺手摸下来的,这香囊用的丝绸可不简单,是蜀锦,堪比黄金,想必里面装的东西也珍贵,美人夫君随身携带物,定是时常把玩的。
嘻嘻,又多了个念想,苏萋萋喜滋滋的拿着香囊闻了闻,想闻出点陆方廷的味道,却感觉不太对劲儿,将香囊打开一看,神色无比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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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幽会
粉嫩的颜色, 布料柔软, 裁剪精细, 还有小花边, 被苏萋萋展开后形状成三角状。
这个,不就是她留给陆方廷的“念想”吗?!
这么好的香囊里面竟然只放了一个这个!
虽然这东西是干净的, 沾染的苏萋萋的一些味道早就散了,不过苏萋萋闻了自己的东西还是有些嫌弃, 提溜着那东西放进了自己待洗的衣物中间。
把自己送出的东西偷回来让苏萋萋哭笑不得, 不过, 想到陆方廷可能带着这香囊到处走,而且时不时把玩儿, 放在鼻端一脸享受的闻上一闻, 用风光霁月的君子模样做这样的事情,简直是不要太羞耻了…
饶是苏萋萋在陆方廷面前大胆开放,脑补到这里也不禁红了脸。
她的美人夫君不可能这么变-态啊, 不过,放香囊随身携带是什么意思…
那还用说吗, 肯定是她爱极了自己!舍不得和自己分离, 把个内内当成自己, 说不定还对着它说话呢…
嘿嘿,苏萋萋想着又傻笑起来,然后又阴郁起来,支起下巴回想起刚才那短暂的相逢,神情带着思念, 和怅惘,长长的睫毛低垂,看上去整个人都蔫了。
“你在做什么呢?我怎么瞧着脸色这么不好?我给你把把脉…”钟离繇在苏萋萋的门口敲了门,苏萋萋都没听到,钟离繇便进去了。
“师父,没事,大概是有些用力了…”苏萋萋回神看到钟离繇说道,此时她不再想陆方廷,才觉得胸口有些闷。
“你今日去城内怎么样?可找到什么办法?”钟离繇问道。
“遇到她了,我把我写的直接交给她了…”苏萋萋抿嘴一笑道。
“怎么给她的?别暴露了…”钟离繇道。
“不会的,我去求她收回休书的…她当然不肯了,还说要下次乱棍将我打走呢…”苏萋萋道。
“你倒是敢演…今天该到我给你施针了,你准备一下,等下我再施针时,继续教你针灸…”钟离繇道。
钟离繇对苏萋萋还算是好,将自己学的东西由浅入深的教给苏萋萋,苏萋萋学东西也快,她还是挺满意这样一个弟子的。
苏萋萋认真学起来,思维专注,也就没再想陆方廷了。
外面发生了什么,苏萋萋还不知道,在陆方廷和宫洛云一起回城的路上,有一队落魄的难民正拿着最原始的武器,树枝,石头等袭击向他们。
“我是公主,你们这些大胆刁民,一个个是不是想死了!谁敢来,就诛灭谁家九族!”宫洛云刚开始还大喊大叫了几句,那些连饭都吃不饱的人,哪里顾得上诛灭九族,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