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分卷阅读32
    ,为了爱情献条胳膊。”

    成九叹倚在座位里,长长地叹了口气。

    他发现,在周璘这儿,自己的运筹帷幄,最后全成了莫名其妙的搬砖砸脚。

    回家后,周璘随便吃了点东西,就窝回屋里看电脑。

    陈行行坐在客厅里吃着零食,先听到门响

    她趴在猫眼上看了一眼,然后果断地躲回了自己卧室。

    门铃便连着响了起来,跟唱歌似的,不带停的。

    周璘被吵到,停下手里的活儿,出来拉开房门,一看,她就笑了起来: "哟,这不是杨大侠么?”

    吊着条胳膊的成九叹站在门口,没笑:“是啊,姑姑。你不是要谢我么,谢吧。”

    “谢谢,”周璘说,然后就要关门。

    “有你这样的?.”成九叹又伸出脚来挡了一下。

    他说着: “拿出点实际行动来。”

    周瑞想了想: “好吧,你想要我怎么谢?”

    成九叹说: “我要吃饭跟洗澡。”

    周磷掏出手机: “等着,我给你叫个带小孩的那种家政阿姨来。我出钱。”

    “那叫月嫂,“成九叹纠正她。

    他敲了敲自己胳膊上的石旁,低下头: “给我做碗长寿面吧。”

    声音低落得让周璘的手指在键盘上停了会儿。

    他这次生日,确实,好像,有点惨。

    她有点动摇: “我家没面条了,你那儿有材料吗?”

    “有。"“成九叹回答得很快:“什么材料都有。”

    锅碗瓢盆,米面肉菜,全是刚才让万野给买了运上来的。

    还真是全乎啊。

    周璘站在他摆满了东西的厨房里,愣了一下,回过味儿来:“你就打定主意了我会给你做,是不是?'

    “没,“成九叹看着她: “想吃,想吃很久了。”

    厨房的灯是暖黄色,从他发顶打下来,给他勾勒出了个浓墨重彩的轮廓。

    周璘的心没来由地一软。

    她往外边指了指: “出去等着吧。”

    “好,“成九叹说。

    应是应了,人却没动。

    他就这么倚在墙边,看着周璘忙活。

    她低着长长的脖颈,择菜洗菜,然后认真地切着。

    整个人细长而柔和。

    周璘感觉到了他的目光,往外赶人: “帮不上忙就出去,别在这儿浪费氧气。”

    成九叹笑了下: “我也怕你往面里吐口水。

    "吐什么口水,“周璘说: “我直接给你下两斤鹤顶红。”

    成九叹说: “好,三斤吧,两斤我吃不饱。”

    周璘彻底懒得理他了。

    空气安静而温情。

    成九叹长久地望着她,叫了一声: “周璘。”

    “嗯?”她忙着切菜,下意识地应。

    成九叹过了好几秒,才往下问: “你想我吗?”

    周璘手里的刀这下落得有点慢。

    成九叹没等她答,低低地说: “我很想你。”

    静了会儿,他问: “你信么?”

    "信啊,”周璘立刻就回答了: “我还相信小区里的小母狗不随地大小便呢。”

    成九叹轻笑: “那你真是个有信仰的人。”

    面很快就做好了。

    但怎么吃,却是个大问题。

    两人大眼瞪小眼的坐着。

    成九叹刚要开口,周璘忙堵住他的话音: “你别说要我喂你。”

    “好”,成九叹说。

    然后 微微张 开嘴,“啊”。

    啊个屁。

    周璘真想一掌把他下巴给拍上去。

    她没好气地问:“你家里有勺子吗?”

    成九叹笑了起来:“应该有。

    周璘在崭新的厨具里翻出个铁勺来,边缘还挺锋利,用来吃面,应该正好。

    她拿了出来: “这个你买的还挺好。”

    成九叹接过勺子,觉得万野有时候真是讨人烦,没个眼色。

    他用左手握着勺子,慢吞吞把面切断了,送到嘴里嚼了两口,夸她: “很好吃。”

    “当然好吃啊,“周璘笑了笑: “拌着鹤顶红呢。”

    艰难地把面吃完后,成九叹放下勺子: “现在,要洗澡了。”

    ”洗啊,“周磷起身把碗收了起来。

    成九叹的手指又在石膏上敲了几下。

    周璘的动作顿住了,她看了会儿石膏,把眼睛移到他脸上: “成九叹,你一会儿不找抽就难受是吧?”

    “也不太难受,“成九叹说。

    他手指还放在厚厚的石膏上,作势要再敲时,周璘喊了个停。

    她蹬蹬蹬地快步走进厨房,把装着大白菜的袋子腾了出来,用劲儿抖了抖,拿出来递给他:“给,包上”。

    成九叹乖乖接了过来,拿着袋子进了浴室。

    周璘便去洗碗。

    洗着洗着,来了种不会就这么简单的预感。

    果不其然,没几分钟,浴室里的水声停了,成九叹的声音传了过来: “周璘啊,我没带毛巾。

    第二十五章

    周璘的嘴角抽了抽,装作没听见。

    那边还在锲而不舍: “毛巾,周璘啊。”

    没人理他后,静了两秒,接着喊:“周璘,毛巾啊。

    “周璘?"

    “周璘啊。

    “周璘。

    .....

    再然后,烦人的声音停了。

    成九叹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是有点变态,这会儿竟然感到幸福。

    一种走到山穷水尽处,于绝望中重见柳暗花明般的幸福。

    她还在。

    触手可及。

    她的名字,他更也不用刻意避着。

    就这么张口就来,想怎么叫怎么叫,想叫几遍叫几遍。

    得不到回应也没关系,他知道,她在听着。

    这种感觉,真的是,很幸福啊。

    奢望一样,美好得带些不真实。

    他挑起唇角,无声地笑了起来。

    浴室的门被敲了两下,周璘说: “毛巾给你挂在把手了,等会自己拿。”

    刚说完前半句,推拉门就被从里面推开了一点。

    她忙伸手去往反方向扯: “要不要脸了?”

    “不要,只要你。”

    成九叹说完,轻轻松松地压过了她的力道,把门推开了。

    周璘叫了声: “真不要脸了啊!”

    边迅速捂上眼睛,转身就要往外跑,嘴里嚷着: “五十年都是少的,你这种人得被判上一百个五十年。

    步子还没迈开,腰上被条胳膊打横揽住。

    她挣了起来:“成九叹你这人怎么这样!”

    “我哪样你不知道么?”成九叹说。

    "知道个屁!“周璘骂了出口,四肢踢腾着,要打他。

    成九叹打着石膏那条胳膊被她一巴掌给拍了个正着,他疼得出了个声,咬着牙道: “别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