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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了,而她只需稍微想一想便知道这定是原烨故意命人散布出去的。

    果不其然,往常还嘲笑过原竟像「兔爷儿」的人当下也不再笑话她,反而还来问她「秘方」。原竟哭笑不得,笑着笑着便笑出了泪花来。众人只道她是喜极而泣,不过又开始八卦她是否有意娶妻。

    皇帝的家宴上发生的事情当天夜里便传了出去,坊间也有人开设了赌局,赌皇帝会把虚华公主下嫁给哪家的世家公子。

    原竟的赔率在众多候选者中是中等的,按说法便是她家中已有两房妾室,又是庶出的;但是其是皇帝眼前的红人,其父乃大学士,虚华公主与她也是般配。

    坊间传的沸沸扬扬,宫中也是议论纷纷。

    虚华公主的姐妹们进宫给皇后请安,顺便跟她打听了一下她属意谁。那夜不管是已婚配或未曾婚配的世家子都在场了,而她堂堂公主,自然是不会嫁给已婚之人的。在未婚配的世家子中,容貌、才华以及家世都配得上她公主的身份的也无非那几人。

    落华公主知道虚华公主曾对原竟表现了好奇之心,她多番劝诫,虚华公主才放下那天真的□□,认真地思考哪一个人才是她最想嫁的。

    「钱侍郎之子如何?」有公主道。

    在太子失去了张宋威的助力之下,太子急需将自己的人提上去,以巩固朝中的势力,钱任用便由户部的仓部司郎中升为右侍郎。

    「他还在牢中呢!这样的人如何能成为虚华的驸马?!」另一位公主即刻反驳。

    「那骆老翰林的孙儿如何?骆司业在国子监任职,将来也会回到翰林院去,前途可谓是不可限量。」

    「他不合适。」落华公主道。

    「为何?」连虚华公主都好奇地看着她。

    落华公主想了好一会儿,便道:「他,他已经二十有二了,若是要成亲,早便成了……」

    「落华你可是常往骆老翰林府邸跑的,莫非看上了那骆司业的是你?」有公主猜测道。

    「谁瞧得上他呀!」落华公主当即不以为意道。

    「如此说来,也只剩原司业了呀!」

    提及原竟,落华公主的脸色又是一变,难得认真地对虚华公主道:「这个人,绝非良人。」

    「四姐似乎对原家二郎的成见很大?可据我所知,那原家二郎才思敏捷,父皇都十分喜欢她,为何四姐不喜她?」虚华公主好奇地问道。

    落华公主摇了摇头,道:「并非是她不好,而是你若嫁给她,可能会有性命之虞。」

    「那原竟已有两房妾室,总不至于会有克妻之命,为何会有性命之虞?」

    落华公主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含糊道:「虚华你生性单纯,原家阴私、龌龊之事不少,你莫要过去受了委屈。」

    「原励可比原竟混账多了,可也没见芳怡表姐嫁过去受委屈呀!」有公主急忙地替虚华公主问出了心中所想。

    落华心道:就是因为那人在才不能嫁过去呀!嘴上说:「原家已有七姑姑助力,若还娶一位公主,父皇怕是不会允许的。」

    涉及到朝堂之事,众人才定下心神来细想,发现确实不太可能。虚华公主一直沉默着,心中不知在想些什么。

    宫内的妇人在议论着等小事时,朝堂之上却掀起了轩然大波。只因在皇帝的敦促之下,刑部、大理寺、都察院三司会审,冯乔周、钱宁滋事伤人,致使张晋厚落下残疾,按律法该杖一百,流放南疆、北疆或蛮荒之地。

    考虑钱宁因被张晋厚暗箭伤人在前,此番举动也情有可原,便杖责五十,待身子好后送去修城墙一个月。

    冯乔周乃朝廷命官,行径更是恶劣,着除去官袍,此生不得再录用为官。由于在此案中冯乔周并非主谋,便杖责一百,以儆效尤。

    至于其余在场手持棍棒斗殴之人,全部发配北疆,永世不得回京。

    此案这样结案大家都算是满意的,但是偏偏张宋威知行刑官乃太子之人,会轻罚他们,便亲自监刑。冯乔周被杖责一百,打到四十的时候便因身子受不住而昏迷了过去,冯家的人见状,道:「再打下去怕是要死了,不如余下的改日再打。」

    张宋威道:「不行!」

    他命人弄醒冯乔周,又让大夫在旁候着别让他死了。抓来板子亲自动手,每一下都用尽了全部的力气,恨不得把冯乔周打成肉泥。

    打到七十的时候,冯乔周的裤子都与血混在一起。冯应在朝的学生不顾身份上前夺下板子,差点没与张宋威厮打在一起。

    钱宁的身子才好了没多久,行刑的人不敢太大力,而张宋威在打冯乔周之时已经耗费了许多精力,此时也没顾得上理会钱宁。钱宁为此捡回了一条小命,但也还是被打得屁股的肉都烂了。

    皇帝得知行刑之时朝廷命官都扭打在一起,便在上朝时冷言批评了他们一顿。太子也被当庭训斥,让众人觉得心惊,生怕下一刻便会废了太子。

    该奖赏的也奖了,该罚的也罚了,此事便这么了断了。

    第71章 躁动

    散朝后,太子遇上了齐王,他冷冷地瞧着笑得很是隐晦的齐王,道:「你以为这样就能动了本宫的位子?」

    齐王的笑容隐去,故作不知:「皇兄在说什么?臣弟听得不是很明白。」

    「这笔帐,本宫迟早跟你清算!」太子放下狠话,又瞪了站在齐王身边的张宋威一眼然后甩袖离去。

    站在远处的原烨与众臣见到这一幕,虽不知他们说了什么,但是有人指着张宋威道:「这张侍郎以前对太子殿下是多忠心呐,这么快便转投齐王殿下门下,若说他早前没有异心,谁也不信。」

    「听说在出事前,张侍郎便已经与齐王殿下相交甚密了。」

    「若非子辈们的事情,或许张侍郎也不会彻底跟太子殿下翻脸呢!」

    「咳咳。」一位老侍郎咳嗽了一下,众人纷纷看向他,只见他用眼神指了指一直沉默不语的原烨。

    原烨以前便是齐王的人,虽没有明显的证据,但是原烨以前为齐王做的事,齐王为原烨争取的高位,这些都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如今原烨与齐王翻了脸,他们说张宋威,这不是有指桑骂槐之嫌吗?!

    一时之间,众人都闭口不言了,而气氛也陷入了尴尬的境地。

    「大家都是皇上的臣子,都是为皇上为朝廷为民办事的。」原烨开口算是给了自己一个台阶又给了别人一丝面子。

    「原尚书说的是。」众人顺着他的台阶而下了。

    此事传到皇帝的耳中,他冷笑了一下:「朕的臣子,都已经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各奉其主了?」

    刘效知这话的威力,如一枚钉,足以将太子和齐王钉在了谋逆的柱子上。皇帝已经心生猜忌和嫉妒,若是被有心人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