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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吹虞的呼吸一窒,对原竟的态度表示火冒三丈。然而即使是南莲的事情也鲜少失态的她很快便压下了怒火,继续道:「郡主的耳目也就三四个……」说这话时小声了许多,而后又严肃起来,「你可知因你对郡主的质疑,我们损失了七人?!」

    「这两者之间有关系?」

    「他们没盯紧原励,而且出了事后也未能及时处理与汇报,以至于郡主完全不知原励去了哪里。而她尚在查之时,你便过来质问她,她才发现原来负责盯人的人因为平时并无甚大事发生便有所疏忽。而事后也串好词慌报了原励的情况……郡主盛怒之下按规矩处死了他们。」

    原竟没想到自己那日的解释在南莲看来还是不够令人信服的,更没想道南莲会乱想而迁怒他人。

    「府里三四个,那另外的几个呢?」

    「二少爷,你有秘密不想让人知道,而郡主也有秘密不想让人知道,她选择不与你说,这十分公平不是?」言下之意便是,「余下的无可奉告了。」

    「你与我说这些,就不怕她知道了?」

    吹虞的脸色缓和了下来,坚定道:「我对郡主忠心耿耿绝无二心,若没郡主的许可,我岂会告知你这些?而且,你若是想知道,何不亲自去问郡主?」

    原竟想了想,她从春猎大会回来,便再也没与南莲亲近过了。更何况出了原励这个事,她与南莲都是没心思也没空来谈情说爱的,或许在旁人看来,她的确是冷落了南莲许久了。

    起身,吩咐吹虞道:「去厨房与花蕊弄些吃的来。」

    「二少爷使唤自己的丫头罢!」

    原竟斜睨了她一眼,轻笑道:「那饿着了你家郡主可如何是好?」

    「……」吹虞明白她这是要去找南莲,心中对她的埋怨便少了些,转身往静心苑走去找花蕊去了。

    原竟踏进修为苑,一个下人正在扫地,见了她,眼神古怪地朝她喊道:「二少爷。」

    原竟知道他的眼神是何意思。前朝便有一例,兄长死后,弟弟不顾道德礼俗约束,趁着其嫂子孤儿寡母无人照顾呵护便强纳其为妻妾。后来其侄子长大成人考取了功名利禄,其嫂子为了不让她儿子背上污名而自缢了。

    前些时候原鹿氏便言之凿凿地骂她们是「奸夫淫-妇」,在下人的眼中,她们怕是洗不掉这样的污名了。

    敲了敲南莲的房门后也不等得到回应,便径直地推开了门。走到一半来开门的南莲便停下了脚步,嗔怪地看着她:「你就这么闯进来了,也不怕传到爹娘的耳中?」

    原竟乐呵呵地走过去,道:「在大娘的眼中,我们不早已是『奸夫淫-妇了』?」

    「那爹那处呢?」

    原竟牵起她的双手,捏了捏,嘴上道:「爹如今没心思管我们的事。」

    南莲的视线从开着的门穿出去落在那朝这边八卦张望的下人的身上,眼神的寒意吓得那下人连忙低头扫地。南莲抽-出手过去吩咐他离开,又将门关上,才回到原竟的身边来。

    原竟倒着茶,嘴上道:「何必关门,谁看见后敢多言的,杀了便是。」

    南莲脸上的笑容慢慢地消失了,她盯着原竟那张若无其事的脸,在她的面前缓缓地坐了下来。

    「竟儿,我说过你想知,我便说予你听。只是听完之后,我只求你能……」南莲话没说完便改了口,「罢了,那是你的选择。」

    作者有话要说:  原竟迟早会为自己的反复无常而被郡主狠狠地惩罚的,doge.

    第83章 骆棋娇(上)

    骆棋娇自幼便没了爹娘,由祖父祖母俩老抚养长大。都说「总角之宴,言笑晏晏」,可她自小却没有多少快乐的时候,别家的孩子总笑她没有爹娘,日后便嫁不出去。

    骆棋娇虽不在乎自己是否嫁得出去,她在乎的只是玩伴们总是取笑她。所以她变得不爱赴宴,不喜跟别家的姑娘往来,总是自己呆在屋里或读读书,或陪祖父下棋。

    可是哪怕再不喜,祖母跟别家有往来的时候,她也总得陪着祖母偶尔跟别家的姑娘坐在一起谈笑,好让老人家放心。

    骆棋娇跟别家的姑娘来往不深,而她们又总爱拿她说笑,等她羞恼了便又说她开不得玩笑。她不希望老人家担心,便总是装作不在意。

    她们也总是说她胖,这让她很不解。因为一直以来,她的吃穿用度都是祖母负责的,她从不挑食,可为何她在她们眼中便是胖妞了呢?

    其实俩老疼惜骆棋娇,总爱把许多好吃的东西给她,又说女人珠圆玉润些才能嫁个好人家,所以她并没有觉得不妥。直到别家的姑娘笑话她笑得多了,她才介意起来,又更加自卑了。

    后来她到了说亲的年纪,祖父祖母便张罗着替她择取一户好人家。祖父让人给她画了画像,她却偷偷地在脸上点了些麻子,等画像送到官媒的手上时,她祖父才知道她做的事。

    「你为何要这么做?」

    「娇儿不想嫁人。」

    祖父祖母无奈长叹,而后听闻画像从原府那里出来的时候便毁了,他们心头一怒,道:「原家二郎不识好歹,哼!」

    骆棋娇听闻自己的画像是毁于原家二郎原竟之手,心中涩然之余又有些释然。她想自己就这么呆在府里一生一世,也不嫁人算了。

    直到有一日,程雅公主的女儿芳怡郡主南莲约她到街上去看状元们游街。在所有往来过的姑娘当中,就数南莲跟她的关系最好,所以南莲相邀,她总得去的。

    每三年总有一次这样的盛景,不过因今年的新科状元是个年轻的小郎君,所以引起了各家未出阁的女子的注意,纷纷相约出门投掷花或荷包、香囊。骆棋娇觉得才十七岁便拔得头筹,那一定是旷世奇才,所以便跟着出了门。

    在那长长的街道两旁,站满了人,两边的商铺的位置也都被包了起来。而且听他们说,他们都是为了一睹状元的风采才来凑热闹的。

    锣鼓声响起,人潮一阵涌动,骆棋娇跟人挤在大大的窗户边上,探出脑袋去看那新科状元到底是何方神圣。只是远远地,她便看见了一张雌雄难辨,也不知该用俊朗还是阴柔来形容的脸。

    「才十七岁。」身旁的女子早已经失了心神,俨然被这样一位英年才俊所迷倒,也不管「他」是否有男子汉气概。

    「温润如玉!」又一声毫不矜持的声音响起。

    骆棋娇心中一动,觉得对,用「温润如玉」来形容这新科状元,显然很合适。她也跟着念道:「谦谦公子,温润如玉。」

    「也不知这原家二郎是否成亲了,可惜本郡主已成了亲。」南莲的声音略遗憾地响起。

    骆棋娇一怔,那竟然就是毁了她的画像,看不起她的那个原家二郎,原竟?!一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