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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兴地说起了好话。

    「……」原竟扭头看着那官媒,「我且问你,这是骆老的意思?」

    官媒的眼珠骨碌碌地转了一下,笑道:「这自古以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下官可不知这是谁的意思。」

    原竟暗暗叹一口气:「那就这样吧!」

    不是骆棋娇便是别人,而南莲并无异议想必她对此心中也是有底的,既然如此,她也没什么好顾虑的了。

    给了官媒一些银两打赏,又等他们离去后,原烨交代了她一些事情便离开了原府。原竟拿着骆棋娇的画像递给南莲:「接下来的诸多事宜得劳烦大嫂替我多费心了。」

    「好说。」南莲道。

    原竟望着她,微微蹙眉,可到底也没说什么,转身便离开了大厅。吹虞道:「郡主既然怕失去二少爷,又因此而难过,何至于下如此决定?」

    「她对小娇狠不下心,只能让我做这个狠心之人了。而且这世上,只有小娇不能因此怪我狠心待她。」南莲阖眼捏了捏眉心,「去看着小娇,若有异动……」她猛地睁开双目,眼露杀意。

    「是。」吹虞并无犹豫,「郡主,方才二少爷已将话与平遥姑娘说明。」

    「嗯,这样她才能下决定对原家下手。」平遥不对原家下手,她与原竟的计划又岂能顺利地实施?

    原竟没想到兜兜转转之后,她还是要娶骆棋娇。而且从南莲与原烨的反应看来,想必是他们联起手来安排的。

    只要南莲将骆棋娇已知晓原竟的身份与原烨一说,后者势必会想着若不能将骆棋娇安置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那便杀了。只是杀了骆棋娇并不划算,所以他找到了骆老翰林,与他定下了什么约定,故而骆老翰林就同意了让骆棋娇嫁给她的事情。

    今日之事不过是走个过场,让她明白她没有选择罢了。

    再次叹息,她不怪原烨更不怪南莲,毕竟不管如何说,只有将骆棋娇放到身边来盯着才是最好的。她之所以感到不悦,也不过是南莲不跟她说这个安排,难不成是担心她还会对别的女人「怜香惜玉」?

    因在月事期间,原竟越想越不高兴,躲在书房里许久都不见人。待到她的肚子饿得打鼓,她抬头望了一眼火红的晚霞,喊花蕊道:「花蕊!」

    另一个丫鬟进门来:「花蕊不在,二少爷有何吩咐?」

    「怎么还没传膳?」

    丫鬟迟疑了一下:「二少爷往昔不都是不传膳的么?」

    原竟瞪了她一眼,又想起往常都是她在南莲那儿吃的,也不好把气撒到下人的身上,便道:「那去传膳,难不成用个膳都得让我去别的地方吃了?」

    丫鬟唯唯诺诺地下去了,出了院门口便拉着人去通知了厨房:「二少爷闹脾气了,快去让厨房别把所有的菜都往郡主那儿端。」

    原竟闹脾气的消息迅速地传遍了原府,南莲看着摆在面前的碗筷,挥一挥手:「给她送去吧!」

    「郡主留两个菜吧。」吹虞道。

    「都给她送去。」南莲斩钉截铁地说道,丫鬟不敢有半刻迟疑,毕竟郡主跟二少爷,怎么看还是郡主不好对付些。

    原竟在吩咐传膳后便有些犹豫是否要到南莲那儿去,可她想到今日之事,仍然不能消气,便打消了过去用膳的念头。等了一会儿饭菜便送了过来,她拿起筷子便吃,只是吃着吃着她却发现有些不对劲,这桌上的菜看起来不像是一个人的分量。

    「今日加菜了?」

    丫鬟面有虞色:「嗯。」

    「你知道我的脾气,若惹得我不快,你的下场如何你可清楚?」

    那丫鬟的心里叫苦连天,忙不迭地解释:「郡主让厨房将所有的饭菜都送来了,不关奴婢的事!」

    原竟差点没捏断手中的筷子,她觉得心里闷闷的。深深地吸一口气,又吐息,然后放下筷子起身在屋中来回踱步:「她这、这分明就是不让我安心用膳!」

    「那二少爷用还是不用?」丫鬟小心翼翼地问。

    原家回头瞪了她一眼,她怎么觉得这丫鬟是花蕊带出来的?挥了挥手:「不用了不用了,撤了,管你们分了吃还是倒了,不用了!」

    下人又将它撤走,原竟气得肝脏隐隐作痛。在下人将最后一盘菜撤走后,她想了想,便去换了一身花样简单且干净利落的衣衫,而后去到修为苑。

    原家看见南莲坐在院中观月,皎洁的月光洒满庭苑,也照得南莲的脸色微白,单薄的衣裳在寒风中空荡地飘荡让她此时看起来十分脆弱。来之前埋着的一肚子气也在此刻消了,过去心疼地责怪道:「这都入了秋,何以还穿这么少?」

    南莲瞥了她一眼,并不理会她。

    原竟咬了咬牙,又道:「为何不用晚膳?」

    「小叔只管自己用膳便好,管我作甚?」

    「你!」原竟睁大了眼,被南莲气得满腔怒火无处发泄。她气归气,却也没有因此而责骂南莲。

    没过一会儿,她便软下了语气,在南莲的身边蹲下:「我不过是让厨房传膳,可没说不让你吃!」

    南莲不说话,原竟又道:「都是那群厨子办事不力,我将他们全都打出府去!」

    南莲倒了一杯茶欲饮,原竟忙将她的手按下:「你没用晚膳,不许喝茶!」

    「小叔管我作甚?」

    原竟「噌」地站起来:「你与爹背着我擅作主张之事,我还没找你们算账,你还恼上我了?!」

    「啪」的一声茶杯与石桌碰撞,碎成了十几块。南莲的目光寒冷地看着原竟:「好,你要找我算账,尽管来!」

    原竟语塞,心中又有一团气无处可发泄。想了想,她一把扛起南莲,惊得南莲也忘了自己有武功之事,道:「啊,你做什么?!」

    原竟扛着南莲往房中走,关上房门后又将南莲放在床上。南莲稍微冷静了下来,一直盯着原竟瞧。后者也盯着她,俩人四目相对,眼神之间相互碰撞就看谁先败下阵来。

    须臾,原竟「咬牙切齿」道:「我自然要找你算账,你最好等着。」说着,她将南莲压在床上,靴子也不脱便上床跨坐在南莲的身上,再俯首吻住她的唇。

    原竟恼南莲总是倒打一靶,本来要找她好好算账的,结果到头来总成了自己的不是。她又不能真的抓着南莲的过错,思来想去能发泄她内心的怒火和作为惩罚手段的便也只有如此了。

    突然,南莲出手将她的双手钳制住,让她没法好好地动作。原竟被她面朝下压在床上,颇为纳闷:「你又仗着有武功便欺负人!」

    南莲看着自己凌乱的衣衫,方才原竟吻过的地方还留有余韵,她脸上一红,道:「你月事期间就不能安分一些吗?!」

    「是我找你算账,我是否月事有什么所谓的?」原竟拿脑袋磕了一下床。

    南莲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