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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爸在后面推,宝贝儿子坐在推车里。”

    听着“宝贝儿”仨字,原胥本来还挺高兴,转念一想,人家那是爸爸和儿子,姓周的这是占他便宜呢!

    周盏又喊:“宝贝儿。”

    “宝屁!”原胥还想怼两句,收银员已经招呼他们将商品拿上台了。

    周盏站在后面,偏头一看收银台边的小型货架,想着家里的套子好像快没了,便顺手拿了两盒,抛进一堆食物中。

    原胥:“……”

    收银员是位年轻姑娘,看了他俩一眼,低头笑起来。

    付完账,两人各提一袋向轻轨站走去,原胥才问:“你买这个做什么?”

    周盏不假思索:“做你啊。”

    “靠!”

    “哈哈哈。”

    其实他们用得最多的是润滑剂,原胥不喜欢安全套,能不用就不用。但有时早上控制不住,彼此都想做,而时间又紧得要命,偏偏原胥又不想周盏拔出去射,所以只好借助安全套。

    不过双方都失控的时候不多,早上一般就用手或者嘴帮个忙,上次买的套子到底用完没谁也不知道。

    时间不早了,轻轨上人满为患,大多是玩够了回家的年轻人。周盏把原胥手上的口袋拿过来,一只手提着,另一只手拉着吊环,低声道:“站好。”

    原胥个子也高,拉吊环完全没有问题,但周围的吊环全给占了,索性单手环住周盏的腰。

    轻轨晃动得并不厉害,完全无法和特种部队的“浪板”训练相提并论。当年原胥站在不停晃动的钢板上练习射击,尚能命中10环,如今却故意抱着周盏,一副生怕摔倒的模样。

    周盏知道他装,眯眼笑了笑,任由他搂着。

    到家已快11点,小萨习惯了早睡,没来迎接他们。

    周盏收拾好被狗儿子撕坏的纸板,把明天的菜放进冰箱,原胥已经洗完澡出来了,一丝不挂,连水都没怎么擦。

    周盏眼神顿了一下,勾起一边唇角。

    原胥问:“你洗吗?我帮你。”

    周盏抬手脱下t恤,露出不输当年的腰肌腹肌,“就来。”

    浴室白雾腾腾,周盏站在花洒下,水流沿着筋肉的纹路向下淌,原胥蹲在他跟前,单膝支地,正微闭双眼,亲吻他渐渐苏醒的性器。

    温水洒在原胥脸上,睫毛湿漉漉的,轻轻抖动着。周盏一手撑在他肩上,一手托住他的后颈。

    原胥从顶端向下吻,舌尖在茎身上游走,时不时发出动情的吻声。亲到底部时,他张开嘴,含住囊袋舔弄,左手套弄着茎身。

    周盏深吸一口气,将腿分得开了一些。原胥在他胯间埋得更深,放开囊袋,细密的吻落在右边鼠蹊上,舌头也不消停,专注地舔吮着。周盏沙着嗓子唤了声“胥哥”,他也没理,转向左边鼠蹊,亲吻间忽地露出牙齿,轻轻咬了咬。

    然后托住恋人彻底硬起来的性器,头一偏,脸颊靠上去蹭了蹭,抬起眼皮从下方看着周盏,满眼汹涌的情潮。

    周盏口干舌燥,下腹的火爆涨,恨不得立即压下原胥的头,将欲望塞进对方口中。

    原胥却不急,又在茎身上吻了一下,深情至极的模样,接着埋下脸去,宝贝似的蹭着手中的大家伙,就是不含进去。

    周盏喉结一动,捏了捏他的后颈,沉声说:“适可而止啊胥哥。”

    原胥笑了,又抬起眼皮望了他一眼,目光不再挪开,看着他的眼睛,张嘴含住他的性器。

    口腔湿软温热,周盏腹部与大腿的肌肉渐渐绷紧,想闭上眼,却不愿错过原胥脸上的表情。

    原胥脸颊一收,吮吸着,舔弄着,越含越深,脸在热气下红得厉害,眼尾浮上红晕,睫毛一颤一颤,被狠狠欺负了的样子。

    周盏抬起手,十指插入原胥湿漉凌乱的发间。原胥在为他深喉,他几乎克制不住顶送操弄的冲动,胯部往前挺了挺。原胥一眨眼,喉里挤出一声有些痛苦的闷哼。周盏指尖麻了一下,立即停下来,无奈地看着原胥,将主动权交出去,听凭对方伺候。

    高潮时,原胥将他的东西都吞了下去,舔着唇角,埋在他小腹上休息。

    回到卧室,又是一场翻云覆雨,最后一次做得格外凶猛,完事后原胥臀间通红,淌出滑腻的液体。周盏搂着他去清洗,再次躺上床时已是凌晨2点。

    原胥沾着枕头就睡着了,周盏坐在床沿上看了一会儿,给他盖好凉被,拿了包烟,起身往阳台走去。

    深更半夜,暑气已经退了,阳台并不热,周盏点上烟,想起原胥做爱时的模样,眼神深得犹如夜色。

    下午原胥提起过去的事——“当年明明是我追你”。周盏抿着唇角,抖掉一截烟灰,手指捏了捏眉心。

    思绪回到十多年前,若非要论谁追谁,在那少不经事的年岁里,的确是原胥追了他。

    第07章 (下)

    十二年前,西部战区14集团军某团新兵连。

    年轻的班长教新兵们叠豆腐块儿教得脸红脖子粗,骂过,吓过,装温柔哄过,一帮兵娃子还是傻乎乎地瞪着被子直乐。晨训后检查内务,2班的被子没一张叠得像样,班长被排长叫去一通数落,压了10分钟的火气,本想耐心再教大伙叠一回,哪想教了三回,还是有人杵在床边嘿嘿傻笑。

    班长是四川人,个子矮,脸盘小,平时就镇不住场子,此时火气一上来,大喊一声“你们要干什么”,结果吼破了音,几名高大的北方兵噗嗤一声笑出来,气得班长眼前一黑,脚步一虚,差点摔倒。

    紧要关头,一人火速冲上来扶住,声音透着喜气:“哎呀张班,别生气别生气,不就是叠被子吗?您给我一天时间,今儿晚上您再来检查,我保证咱们班所有人都能叠出完美豆腐块儿!”

    兵们笑着起哄,有人甚至吹了个口哨,喊道:“胥哥要来整顿纪律了吗?”

    原胥比班长高出十多公分,冲班长露出一口白牙,笑道:“交给我吧张班,晚上您再来检查!”

    班长气呼呼地走了,原胥拍了拍手,微扬起下巴,有几分少年的天真,又有几分强者的张扬:“叠豆腐块儿又不是什么难事,有全副武装跑5公里累吗?看看,刚才都把张班气成啥样了。你,就你,何康,你丫还笑,再笑抽你!”

    方才班长训话时,几个高个儿兵明显没当回事,现下讲话的换成原胥,1米9的那位也消停了。

    原胥踱了两步,问:“张班教的方法谁记住了?来分享分享,咱们抓紧现在和午休的时间学学,晚上叠给张班看。”

    一众人你看我我看你,一个赛一个茫然。

    原胥惊了:“我操,都没记住?”

    刚被点名的何康道:“你不也没记住吗?”

    原胥凶巴巴地挥了挥拳头,往后一甩,笑着摸后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