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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眼前,仔细倾听,似乎还能听见恋人爽朗的笑声。

    周盏摁灭香烟,唇角微弯,轻声自语道:“笨家伙。”

    两个人的爱情,其实就像特训选拔。特训看重开营之后的成绩,之前的比武只是门槛。

    爱情也一样,谁追谁,谁先爱上,在牵手时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牵手之后,谁也没有放开对方的手。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不详写特种兵训练与比武哈,太重复了,如果想看详细的猎鹰选拔特训,请移步《子弹呼啸而过的岁月》。

    第12章

    周五是休息日,夏季大盛的阳光被墨绿色的窗帘遮在一室之外。小家很安静,卧室门半掩,早早醒来的萨摩耶来门口偷看了好几回,见里面没有动静,又乖乖跑回客厅,抱着玩具骨头啃。

    昨天折腾到半夜,原胥侧躺在床中央,正睡得熟。周盏从后面抱着他,脸贴在他的脖颈上。

    空调吹着温度适中的风,凉被已经被踢到一边,周盏穿着纯棉长裤,上身光着,而原胥露着两条长腿,上身的t恤不知何时已经被撩到胸口。

    t恤与长裤明显来自同一套睡衣,夜里周盏摸黑穿了原胥的,去阳台抽烟时还在长裤上落了零星烟灰。

    睡到快11点,两人还没有起床的意思。小萨饿了,用屁股挤开门,爪子踩在木地板上发出细小的声响。

    原胥被吵醒了,迷迷糊糊觉得肚皮有点痒,以为是被蚊子咬了,闭着眼睛去挠,挠了好一阵还是痒,正要继续挠,耳边突然传来周盏性感的低音炮:“不说你你就不消停是吧?”

    原胥最受不了周盏用这种声音跟他说话,尤其此时还贴在他耳边,热乎乎的气息随着低沉的声音钻进耳朵,顿时让他尾椎发麻。

    但他也有点懵,“不消停”是什么意思?他刚刚醒,好像没做什么不老实的事吧?

    周盏环在他小腹上的手动了动,在他耳垂上吻了一下,还是那样的声音:“我手腕挠起来好玩?”

    原胥这才发现,痒的地方被周盏的手遮住了,自己刚才不清醒,一直在挠周盏的手腕。

    难怪挠了半天不见效。

    “我被咬了个疙瘩。”原胥说话带着很轻的鼻音——他平时不这样,唯独刚醒时会不由自主耍个赖。

    “哪里?我看看。”周盏撑起身,原胥也转过来,挠着发痒的地方,抱怨道:“这蚊子走位真刁钻,你手搭在上面它不咬,非得穿过‘五指山’,来咬无辜的我。”

    原胥小腹上的确有个小红疙瘩,在肚脐斜下方,一看就是蚊子的杰作。周盏拇指贴上去,笑了笑:“真可怜。”

    “你还笑?”原胥边说边侧着身子去够床头柜上的花露水,“我这是给你挡了一枪啊,周盏同志。你就是这么报答奋不顾身的战友?”

    说完揭开花露水的瓶盖,正要往手心倒,周盏突然欺身上前,夺过了瓶子。

    原胥被罩住了,脑子有点糊:“抢我瓶子干嘛?你帮我涂?”

    “嗯,报答奋不顾身的战友。”周盏说着往下一退,在小红疙瘩上亲了一下。

    原胥见他滑下去就知道他要做什么,但亲吻落下时,腹肌还是不受控制地一紧。

    周盏抬起眼皮:“你紧张什么?又纯情了?”

    “我没紧张,你才纯情!”原胥立即狡辩:“要舔就好好舔,脑袋埋下去,别看我!”

    周盏果然不再看他,伸出舌尖,在疙瘩上舔了舔。

    原胥那腹肌腰肌立马绷得更紧,腿也跟着往外一抻。

    他有个不知该归为情趣还是归为笑料的毛病——与周盏在一起时干什么都放得开,唯独刚睡醒时会害羞,周盏经常拿“纯情”涮他,他不服气,但身体反应却让他的不服气毫无底气。

    周盏与那疙瘩周旋了一会儿,用民间传闻“包治百病”的唾液代替花露水,亲着亲着却生出别的心思,舌尖沿着紧绷的腹肌向下,右手一勾,利落地扯下原胥的内裤。

    那里半勃着,仿佛正等待抚慰。

    “哎,你别……”原胥脖子根儿都红了,正要阻止,周盏已经低头含住,抬眼与他对视,眸底泛着温柔与戏弄。

    原胥深深吸气,索性将自己交给对方,半躺着享受。

    夜里做了好几回,现下定力显然不太行,原胥没多久就射了,周盏起身拍了拍他的大腿,温声说:“起来了,太阳晒屁股了。”

    “哪里有太阳?”原胥捂着眼回味,腿还张着,连内裤都是周盏帮他穿回去的,闷声嘀咕道:“你还不如说‘起来了,再不起来盏盏要来干屁股了’。”

    周盏轻笑,捏了捏他的脚趾:“看来还有挺有自知之明。你刚才爽了,我还没有,你要再不起来,我真要干你屁股了。”

    原胥挪开手,与周盏对视2秒,迅速坐起来,目光落在对方腿间的帐篷上,“屁股今天请假了,不给干,我帮你咬出来?”

    “不用。”周盏弯腰亲了亲原胥的额头,“快起来,乖。”

    原胥抱住他的腰,彻底清醒之后,纯情劲儿也消失得无影无踪,挑着眉笑:“别跟我客气啊,来来来,到胥哥怀里来,接受胥哥的疼爱!”

    说完,双手不安分地拽住周盏的睡裤沿,往下一拉,笑道:“哎呀,盏哥又挂空挡!”

    周盏本就硬了,经不起撩,眯眼笑起来,勾住他的下巴:“挂空挡正好干你不是吗?”

    “屁股请假了!”原胥说。

    “这儿没请假,转过去。”周盏摸着原胥的腿,躬身压了上去,伏在对方耳边低声道:“夹紧一些,敢撩就要敢负责。”

    原胥跪在床上,正要喊“我不负责”时,嘴突然被捂住,接着两根手指伸了进来,恶作剧般地玩着他的舌头。

    下方,周盏再次扯掉他的内裤,就势插了“进来”,粗硬的性器抵在腿根抽插,他只消垂下眼,就能看到那东西在自己腿间进出。

    周盏挺腰送胯,汗水落在原胥肩上,“夹紧,不然屁股的假条作废。”

    原胥吮着他的手指,大腿一收,愤愤地在指尖咬了一口。

    释放时,周盏射在抽纸里,用软下来的性器抽了抽原胥的屁股,拉起褪至大腿的睡裤,笑说:“我做饭去了。”

    原胥穿好自己的内裤,在床上地上找了半天,冲厨房大声喊:“周盏,你穿我裤子?”

    “才发现?”

    “以后不穿内裤不准穿我裤子!”

    “那你来扒啊。”

    原胥一想刚才扒裤子之后的遭遇,哼了一声:“一条裤子而已,想穿就穿。”

    本就起得晚,还做了“快乐”的事,午餐时间只得往后延。周盏在厨房忙碌,原胥喂小萨吃了狗粮豆子,见暂时还开不了饭,便牵着狗儿子下楼散步。

    时值中午,外面热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