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我爸妈被收买吗?”
宿艺哼笑一声:“我可不需要绿帽小公主的建议。”
说到这个,褚溪不气反乐:“邓明阳从昨天到现在一直在找我,还跑去我们学校去了。”
“找你干嘛。”
褚溪冷笑道:“还能干嘛,知道我家庭背景了,想让我帮他洗白,还说爱我一生一世永不变心,以前谈恋爱的时候都不知道他嘴巴有这么甜,看来没少在他那位经纪人面前说。”
宿艺耸耸肩,看起了电视,显然对这个话题不是很感兴趣。
“过来吃饭了。”褚母把最后一个菜放到桌上。
四人坐在了餐桌边。
宿艺看着面前的大鱼大肉,眼皮跳了一下。
鹰队平时在家吃的都这么丰富的吗?天天坐办公室,怎么也没见胖?
褚母故作淡定:“我很久没下厨,味道可能不如从前了。”
宿艺笑道:“看上去都很好吃。”
褚母点头:“吃吧。”
宿艺顺从地夹起西兰花放进了嘴里。
……好硬,没熟。
她看了看周围的人,褚鹰面色如常,褚溪正闷头吃着白饭,褚母则是隐隐带着期待看着她。
宿艺囫囵咽下菜,笑得很真诚:“真好吃。”
褚母这才扬起笑容:“好吃就多吃点,吃点肉,你个子高,不显胖的,放开了吃。”
宿艺连连应好。
电视是开着的,餐桌离电视不远,大家都能看到。
宿艺火速咽下一口里脊肉,嘴上还保持着微笑。
一阵熟悉的古风片头曲响起。
宿艺下意识抬头,果然,方才那个在屏幕上一闪而过的人……不正是她自己么。
电视上居然在放她的那部宫斗剧!
褚母吃饭动作未停,但明显已经认真看起了电视。
“区区贱婢,哪配生皇上的孩子?”电视里,她的声音刻意放低,“最近御膳房每日都会往她的住所送绿豆汤,你找个机会,在汤里加些好东西,明白吗?”
褚母最近在追这部宫斗剧,看得入迷了,下意识开口:“这俞妃真的是太……”
话说到一半,她及时收了回去。
宿艺忍俊不禁,接话道:“我觉得她太坏了,害了好多个孩子。”
“对吧,”褚母见她接茬,也忍不住了,“喜欢她的那个御医也很可怜,帮着做了好多缺德事。”
“那御医其实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您看过第十集吗?里面有个小细节非常重要。”
褚母好奇道:“什么细节?”
……
宿艺就这么跟褚母坐着聊了大半个钟头,最后餐桌上只剩她们,两人还并肩一块边洗碗边继续聊去了。
临走前,褚母跟宿艺换了微信,表示以后可以一起讨论剧情。
送走褚氏母女,宿艺脸上的笑容终于绷不住了。
她满脸的不可置信,略崩溃道:“鹰队,我做了一下午的锻炼,就这么泡汤了……”
第62章
距离上一部剧杀青已经过了一个月, 宿艺已经很久没有这么长的“空窗期”了。
清闲是清闲, 但她……非常不习惯。
终于, 在她躺在床上享受按摩时, 陈央的电话进来了,通知她所有资金器材都准备就绪,再过两个星期左右就可以正式开拍。
挂了电话,躺在隔壁床的吴雪闭着眼道:“我是真没想到你会接这个女学生的角色。”
“女二号演多了,也想上上位,做人没点目标可怎么行, ”宿艺懒洋洋道, “以后少接点恶角吧,我不想演坏女人了。”
吴雪有些惊讶, 毕竟宿艺之前曾拒过好几个女一号:“你这不是转型,是转性了?”
“以前我又无所谓别人怎么看我,”宿艺说, “褚鹰妈妈很喜欢看电视剧, 以后要是有什么楚楚可怜惹人怜惜的角色,统统拿来给我看,最好是军嫂人设、为爱牺牲的那种。”
吴雪翻了个白眼, 继续道:“……你知道陈央那部剧的主角需要剪头发吗?”
“知道, 又不是没有剪过。”
“什么时候剪?在入组之前吧,刚好弄些噱头, 你微博照片也该更新了。”
提到微博,宿艺马上想起什么, 她撑起身子,打商量道:“以后我微博的广告你们能不能用点心?什么‘跟我一起来……吧’、‘我在……等你噢’这种话咱不能不用吗,看上去跟老鸨似的,多影响粉丝对我的感观。”
“不行,那些微博都是代言商发来的,一般人谁会看你的广告词儿啊?而且你以前一直都是这么发的,怎么现在突然注意起来了。”
褚鹰一家老小全给她点了关注,其中还包括素未蒙面的褚父,她能不注意吗?!
她摆摆手:“……算了,一会就去剪头发吧。”
两人做完spa,去了常去的那家理发店。
宿艺往椅子上一坐,拿出陈央发过来的发型:“剪这个。刘海不用剪。”
吴雪:“你又要回家自己剪刘海?何必呢,这都坐在这儿了。”
宿艺啧道:“这是乐趣,你不会懂的。”
**
这段时间褚鹰几乎就算是住在宿艺家了,一般人都是女方在男方家同居,他们是反的,但两人都没有多说什么。
他怕宿艺在那小别墅里住不习惯,所以从没提过其他的,每次工作完就自觉回来这里。
晚上回家,他刚打开大门,一进去就看到女人站在玄关处。
她穿着一套水手服,黑色及膝袜,胸线撑起了那条白色短衬衫,上面还躺着个小领结。
及肩短发,轻飘飘的,清纯可爱。
她甜甜道:“褚哥哥,上班辛苦啦。”
鹰队的心脏即将跳出喉咙。
他当即关上门,文件随手丢到一边,大力扯开领带,单手扛起宿艺就往床上走去。
男人扯领带的姿势太带劲了,宿艺抱紧他的脖子:“鹰队,你这反应也太大了吧?”
褚鹰并不等她说完,就埋头狠狠地吮住了她的唇。
舌尖不容置疑地闯入,男人一边腿跪在她两腿间,轻松撑开,手开始不断游移,比以往的手劲都要大,宿艺觉得有点疼,更多的是羞耻的舒适感。
这场性/爱,两人都没有脱衣服,男人的黑西装和白皙的水手服在大床上,相称得极其刺激眼球。
第一次结束时,宿艺眼角是红的,她衣角掀起的幅度很大,已经皱得不成样子,裙子还在,下面却早已空无一物,及膝袜还整整齐齐地套在脚上。
她声音带着情/欲,还隐隐有些哭腔:“我以后再也不穿这套衣服了。”
“嗯,”褚鹰成功被这声软绵绵的控诉再次撩起火,他轻咬着女人的耳廓,“下次换别的。”
自制力这种东西,早就不知道被丢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