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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证效率他甚至愿意接受人工授精。

    他说了他的建议,顾长安给出了匪夷所思的表情,狠狠揉他柔软的头发笑骂了一句荒唐。顾长安丝毫不觉得自己正做着更加荒唐的事情,他常常就着相连的姿势把他压在落地窗边鸟瞰脚下的城市,一边重重的顶着壶口一边满足叹息,一下一下用劲儿,依靠着重力撞进肉壶里去,大白天,光线充足,顾楚在他背上抓出许多痕迹,被灌满的一瞬身体失去控制的抽搐痉挛,好几回都缓不过来气儿,阳光都绽出五颜六色的光晕,耀眼到使他窒息。

    徐臻察觉到老板的日程有所改变,第一反应便是顾家那侄少爷回来了。他心下诧异,以为顾长安会把人一直留在境外,毕竟,他快要结婚了。

    “荣晟”的大老板打算结婚了,消息要是放出去,做媒的人估计要踏穿电梯。

    顾长安不见有动作,新娘那边更加低调,直到有一天徐臻被叫去老板住处,见到了一个二十出头的高挑女孩,面色沉静坐在沙发里,镇静的像是来谈生意的客户。

    顾长安叫徐臻把人带去,归置一身行头,说是晚上要带去宅子里见老太太。徐臻丝毫不敢怠慢,无论他心里什么念头,有了顾楚那一遭,他懂得了自保,不去窥探老板任何隐私。他带那女孩去市里最高档的成衣店,车开在途中时,他从后视镜里打量她,相貌身段都是上乘,怎样看都有几分像顾楚,大约顾长安就是喜欢种类型吧。

    徐臻看着她,心里有些自嘲,从前顾长安私事公事都信任他,许多情人都是经他的手打发,可现在,他却连他从哪里弄来的这个人都一无所知了,没有真把他发配到秘书室去,这是顾长安给他的情面。

    顾长安是从哪里弄来的这个人,只有替他物色的那位友人知道。

    那女孩儿叫陈最,正念大二,父母都在大学里做后勤的,父亲嗜赌,什么都押完了,就剩这一个宝贝姑娘了。

    友人啧啧感叹:“值老钱了,一百万多呢。”

    那友人便是顾兰生的表叔。

    顾长安把人收下,也不多说什么, 只叫那姑娘把父母名字家庭住址之类得详细信息写一写,并做好婚礼的准备。

    为打消小姑娘的顾虑,顾长安把话敞开了说:“我有太太,他很爱我,所以你放心我不会碰你。”

    他把人交给徐臻,自己回了趟大宅,宣布了自己的婚讯。

    老太太惊喜连连,问是哪家得姑娘,顾长安说小户人家,不过倒还清白。

    顾家上下都像是被打了鸡血一样热闹兴奋起来,老太太着急去求黄道吉日,又要顾长安安排跟亲家见面,顾长安连连应承,把婚期定在了两个月之后。

    容正非接到请柬时,离婚期只剩一个月了,竟毫无风声,他不禁佩服起老友的本事来。

    他正忙着视察市里几家重点企业,叫秘书拿请柬去给容栩,电话没听见,等回家,容栩已经翻了天了。

    容正非说:“闹什么?还没闹够?就这么上赶着给人当后妈?”

    容栩把屋子里东西砸了一堆了,说:“我就要给人当后妈!我高兴!你不疼我了!你不是我哥!”

    容正非避开下属,无奈道:“又是怎么了?”

    容栩啜泣说:“他要结婚了,他怎么可以跟别人结婚,我那么喜欢他,他只能跟我结婚!”

    容正非一个头两个大。顾长安难驾驭这是明摆着的事儿,再说这两个人年纪差了一轮,顾长安还有个九岁的儿子,也就是父母那边不知情才容得这个妹妹这么胡闹。

    “我就不明白了,你找什么样的不行就非找他?你到底知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他玩儿过的男男女女比你认识的还多!”

    “我不在乎!”容栩丢了一个明朝的瓷器摆设。

    容正非的心都要跟着那瓷器一道碎了,终于震怒,把人揪着拖到楼上房里关了,说:“你好好冷静冷静!”

    客厅里头他那些个古董宝贝都快砸完了,这口气不知道该往哪儿出,容正非想这都是顾长安造的孽,回头非得叫他一样一样把钱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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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顾家许多人都觉得顾长安成婚难,以为经过容家那小姑奶奶一闹,家里至少可以清静个几年,因为谁都看得出来私生活糜烂的顾长安没有一点儿想结婚的念头,至于顾承的生母,大部分人都觉得那不过是托词,这个人永远不会进顾家大门,否则,按顾长安的性子,既有了顾承,那人早就接进来菩萨一样供着了。

    尽管是这样,突然传出结婚的消息,对方还是个家世清贫的小姑娘,大伙儿也都欣然接受了,毕竟一个没有任何背景的主母对其他人而言反而是幸事一桩,更何况这姑娘看上去毫无魄力,沉默的像一个寄宿者。

    一个多月以来陈最一直待在顾家, 顾长安来得不频繁,近几个月他很少回家来,甚至没有在大宅过夜,他嘱咐顾母给小姑娘安排一间客房,私下里把她的家庭情况讲了讲,惹得老太太十分怜惜,要不是准儿媳估计都要收了当养女,但又担心后患,便叮嘱顾长安要把那姑娘家里的赌徒父亲解决干净了才好。

    越是临近婚期,来帮忙的本家亲戚越多,见过陈最的人也就越多。这小姑娘内向沉默,却大方,一副不亢不卑的淡定模样,就是有人开她和顾长安的玩笑,也不见她羞恼失态。顾家对这个准媳妇很重视,不让她单独出门,不让她做事,只偶尔出门去置办嫁妆,余下的时间便是每天陪着老太太说话解闷。

    顾老太太私下里盘问了她许多,同顾长安如何相识的如何定情,有备而来因此陈最答得有条不紊,老太太没得人求证,见她讲的头头是道,便也只得信了,反正不管怎样,顾长安肯结婚就是件阿弥陀佛的大好事。

    顾承直到婚礼前一周才被通知。顾兰生奉命来接他回去,顾承却不十分有兴致,他功课繁忙,不愿意为了父亲跟后妈的婚礼而耽搁。但他不去总是不行的,更何况他心里牵挂顾楚。

    顾兰生陪他去了一趟顾楚的公司,总经理办公室坐着顾长安的员工,他便更加确定了心里的猜测,顾楚的电话是打不通的,一个多月以来,他一直没有打通过他的电话,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他一定是被软禁,在一个只有顾长安才知道的地方。

    宅子里忙忙碌碌都为婚事准备,顾承也见了陈最,从审美上讲他觉得陈最怎么看都有点儿像顾楚,尤其是身材,这样高瘦的女生可不多见,婚礼当天要是再穿高跟鞋,估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