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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例的时代,他们真心觉得,便宜,真便宜!但是第二份钱,却异议颇多——

    “凭什么相信你们啊?到时候不养我我能咬你们一口啊?”

    “我要还没老就死了,不是亏大了?”

    “……”

    若换了是林楠,说不定还会给他们解释几句,但可惜策划者虽然是林楠,执行者却是李旬,直接冷冷道:“不信算球,不信就全做了租车钱,爱要不要!”

    于是众人纷纷改口,觉得所谓的什么“养老费”真真是收的万分合理啊,他们是一百万个愿意交的……

    作者有话要说:无责任小剧场:

    李熙:楠儿啊,你好歹也是个状元,虽然说你是至俗至雅,但是你也不能、不能俗到这份儿上吧,一个堂堂翰林,天天去琢磨、琢磨马桶!这传出去,朝廷的颜面何在?

    林楠翻白眼:陛下放心,臣只在臣自己家里用(有种你别用!)

    数日之后,李熙:如海啊,你家那个什么浴室,让楠儿给朕也装一个呗……

    林如海不理。

    李熙摊手:那朕就只好天天来爱卿府上洗澡如厕了……

    林如海(咬牙):给他装!

    另:玉儿什么的这就改,反正已经脸皮厚了……

    还有那匹马,我把它给忘了,⊙﹏⊙b汗

    就当他被林全找回来了吧……哭……

    第123章

    已经将功补过,或者说功已经大于过的林楠依然没能摆脱抄书的苦差,他很怀疑他再这样抄下去,就算不能抄个图书馆出来,起码抄个小书楼是没问题的——若是自个儿有幸靠着这些偷渡来的学问名传千古的话,说不定他抄的这些书,就成了他林郎勤学苦练的最直接证据了……

    他也跟林如海抗议过——现在你儿子我在翰林院呆着,爹你要看什么书不能偷渡出来啊,干嘛还让他抄个没完?

    林如海的回答是——先给林黛玉抄几箱子嫁妆,再给儿孙抄几箱子家当。

    林楠怒了,将清代文学家袁枚先生的《黄生借书说》,改头换面深加工以后写给他爹,力述“书非借不能读”的道理。

    于是林如海告诉他——谁说这些书是给他们读的?你的字值钱,等他们落魄了,卖一本也够几年吃用……

    林楠为之气结,合着字写的好也是错了?

    不过他深知林如海的为人,见他爹又开始用蛮不讲理这一招,便猜到可能另有深意,也知道他老爹肯定不会告诉他,只得老老实实窝在家里抄书,连翰林院都不去了。

    好在林如海的目的似乎只是将他关在家里,只要他不出门,每日抄什么,抄多少,连问都不问一声——反正林楠在前世就是一个超级大宅男,且林府的后花园也早修好了,有荷塘画廊,有茂林浓荫,有假山溪流,凉爽宜人,不知比前世三室两厅的居室舒服到哪儿去了,是以待着也不觉得难受。

    这般窝了五六日,那日正在水阁抄书,便见林福领了个人过来,林楠放下笔,笑道:“磐儿怎么有空过来看我?”

    李磐上前见了礼,道:“前儿我在皇爷爷那里看到先生新写的文章,深有所感,苦思一夜之后,我便向皇爷爷请示去山海书院读书……”

    新写的文章?林楠眨眨眼,除了那篇忽悠他爹的“书非借不能读”,他已经很久没有“写”文章了。

    毕竟他抄文章抄诗词的目的,重来都不是为了炫耀不属于自己的才华,而是为了更直接的东西——起先是为了给自己和林如海一个才子的光环作为护身符,后来是被逼上梁山去参加科举,不能丢了林如海和时博文的脸,但现在状元都到手了,再抄就没意思了。这也是他屡次向李熙提出不写应制文的目的。当然,若有需要的时候,他还是会毫不客气的拿出来打脸的。

    只听李磐继续道:“原本上书房现在就只剩下我一个在读书,若我去了山海书院,太傅大人就可以在书院兼职,既可以指点我,也可以教导其他学子,岂不是一举两得?”

    林楠问道:“陛下允了?”

    李磐道:“皇爷爷说,他是没有意见的,但要入山海书院,还需元洲先生允了才行,让我自己去说服元洲先生呢!”

    林楠笑道:“所以你就将主意打到我头上来了?”

    李磐脸色微红,林楠哼道:“就知道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亏我以为你是专门来看我来了呢!”

    李磐一张脸涨的通红,眼中露出委屈受伤的神色来,咬着唇一声不吭。

    林楠见他连眼眶都红了,失笑道:“不过开个玩笑,居然就当真了!说吧,想让我怎么帮你?”

    李磐先瞪了他一眼,才道:“想让先生先陪磐儿挑几件礼品,然后一同去太师府上帮我说项。”

    林楠笑道:“好是好,不过……”看向林福,他现在还在半禁足中呢!

    林福笑道:“老爷说了,既然殿下有正事,大爷您就陪殿下走一趟好了!”

    林楠点头,回房换了衣服,坐上马车出门。

    等马车出了巷子,林楠问道:“想去哪里玩?”

    李磐愕然。

    林楠揉揉他的脑袋,笑道:“你若要真想去书院念书,自个儿去时府走一趟就是了。先生和师兄知道是陛下的意思,怎会将你拒之门外,何需拉上我一起?”

    李磐呐呐。

    林楠笑道:“可是知道父亲又将我关起来抄书,才找了由子拉我出来逛一圈?”

    李磐红着脸道:“什么都瞒不过先生……”

    林楠摇头失笑,又道:“既然说了是去先生家,总不能言而无信。我们先去一趟时府,末了我在带你去逛逛可好?”

    李磐连连点头。

    林楠带着李磐先去古玩街买了几件稀罕但不算贵重的东西,送去时府,因书院还在筹建,时博文和时元洲都忙的很,两人略坐了坐,就告辞出来。

    上了马车,林楠问道:“有没有想去的地方?”

    李磐兴奋的点头:“有!状元楼!我想去看看先生题的词!”

    林楠自无不允:“行,那就去状元楼。”吩咐人先骑马过去定雅间并点菜。

    马车转道去状元楼,李磐掀了帘子看着外面来来去去的“三轮车”,兴致很高的模样,林楠笑道:“想去坐一坐?”

    李磐却摇头,依旧目不转睛的盯着外面看,口中道:“因为是先生造的东西,百姓们喜欢,磐儿就觉得高兴。”

    林楠摇头失笑,揉了揉李磐的头,也掀了帘子看向另一面的街道,马车刚拐过一个弯,便听李磐低呼一声:“五叔?先生快来看!五叔他干什么啊!”

    林楠凑过头去,却见平日笑呵呵的李旬,不知为何怒气冲冲,手里拿着马鞭子,冲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劈头盖脸的抽,直抽的对方在地上打着滚的哀嚎:“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