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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既然二弟人没事,旁的也就不用计较了。”

    黑鲸附和:“是啊。人才是最重要的。”

    箫景翼摆摆手,示意黑鲸退到一边,然后抬头看向席间众人,脸上浮现感慨万千的神色,叹息道:“唉,谁能想到,太平盛世竟然会出现这种情况。当朝皇子,居然被劫匪围困,这要是传入父皇耳中,只怕父皇又要震怒了。”

    众人吃酒正吃得酣畅,突然听闻二皇子遇袭,一时都有些措手不及。太子党成员尚好,片刻的错愕后很快就接纳了事实。可许瑾安和王释崇这两个非太子党成员,却突然感觉自己的处境十分危险。

    二皇子遇袭,而袭击者居然是劫匪,这话说出来,在场没有一个人会信。然而,太子箫景翼却说得一本正经,可见其中必有玄机。

    王释崇放在腿上的右手默默的握成了拳,暗想今日真该听父亲的话,不该出门的。

    他们王家乃大庆首富,到了王释崇父亲那一辈,家族生意更庞大,同皇亲贵族打交道也成了稀松平常的事情。可这么多年以来,王释崇的父亲一直谨遵先祖遗令:不得参与皇室内斗。

    故而,虽王释崇与箫景翼来往颇繁,但仅限于公务或娱乐,只要涉及到皇室中的私事,他是从不表态的。

    然而今晚,在二皇子遇袭的时候,他却出现在太子的宴席上。这消息若是传到二皇子耳中,只怕会认为他们王家,已然加入太子一党!

    想到这里,王释崇不得不深吸一口气,只有这样才能压住心底的郁闷与愤懑。

    这些皇族贵子,不是你一枪就是他一箭,骨肉残杀的事做了也就罢了,偏偏还喜欢拉局外人下水!简直是可恶至极!

    王释崇察觉不妙,便深深埋下头,不如让自己的表情被人发现。

    那边许瑾安,与王释崇想法差不多,心中苦涩忐忑,却还一句话都不敢说,一时之间只觉坐如针扎,只想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这两人除外,其余人已经开始高谈阔论。

    那何青书接了箫景翼的话头,慢声道:“太子殿下,您既已知皇上若得知此事,必然震怒不休,那就不要在皇上面前提起此事了。皇上为国为民操心劳累,除了您,也没有别人有资格替他分忧了。”

    他这是顺水推舟,叫太子瞒住此事。

    箫景翼闻言皱眉,一副为难的口气:“这样不好吧?二弟受了这么大的委屈,还受了伤……”

    三皇子箫景越高声打断道:“一点小伤,有什么好说的!再说了,都说是遇到匪徒了,谁知道他是不是太过招摇,这才给自己找来横祸!大哥,要我说,你就别管他的事了!这件事,根本没必要告诉父皇”

    赵仕达若有所思的点头附和:“三殿下说的对,此事不仅不必告诉皇上,也不必流出这个亭子。咱们,就当什么都不知道。”

    箫景翼正要开口,那边许瑾安突然发问:“可若是二皇子回京,亲口告诉皇上怎么办?”

    众人齐齐向他看去,他神色突然变得拘谨,不太自然的咳嗽了一声。

    何青书对他一笑:“许世子放心,二皇子不会讲的。”

    许瑾安好奇:“为什么如此确定?”

    何青书神秘的笑笑,不再回答。

    许瑾安愈发的一头雾水。

    一旁的宋安好,确实明白了何青书的意思。

    二皇子遇袭,对方不可能是真正的劫匪。那到底是谁呢?

    宋安好悄悄的环视四周,只见何青书神色坦然自得,黑鲸面无表情,箫景翼看似愤怒眼神却极度平静。再联想到之前箫景翼频频关注着外面,她心中断定:袭击二皇子的人,肯定是太子派去的!

    既然二皇子当场格杀了所有“劫匪”,一个活口都没有留,说明二皇子亦是心知肚明。

    心知肚明却不留活口带到皇上面前告状,而是把人全部杀掉,这也就意味着,二皇子想用自己的方式解决这件事!

    可是,二皇子想怎么解决呢?他会找箫景翼报仇吗?如果他真的打算报仇,又准备以什么方式报仇呢?

    宋安好陷入了思索。

    而那边,就此事达成了共识的箫景翼等人已经结束了偷袭的话题。

    因为这个话题,酒席上的气氛变得有些沉重。箫景翼不动声色的看了下面的何青书一眼,何青书接受到的眼神,微微眨了眨眼,便举起了手中的酒杯,对旁边的许瑾安敬酒道:“来,许世子,咱们接着喝!”

    许瑾安心中暗叹一口气,也举起酒杯扬了扬,一口饮尽。

    两人喝了一杯,突然有人说道:“诶,不是听说殿下也请了三皇子吗?怎么三皇子又不肯露面了?”

    第七十六章 物归原处

    突然听到有人提起箫景煜,宋安好条件反射的抬起头,却意外的与箫景翼的视线撞到了一起。

    箫景翼像是知道她会看过来似的,与她视线相交的那一刻,眼神忽然变得耐人寻味。台下众人聊得热闹,他却恍若未闻,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宋安好。

    宋安好蓦地想起那晚小树林的事,心中不禁忐忑,却又不能当着箫景翼的面表露分毫,只能强制努力的保持镇定,甚至还对箫景翼微微一笑,以示礼数。

    这时,底下的人还在热议着三皇子。

    “上次殿下在东宫设宴,三皇子就曾欣然赴约,我还以为这次他也会来呢。”

    “当初三皇子现身,我们都以为他终于想通了,可是没想到酒席中途他却悄悄离开。”

    “如此看来,在下认为他一丝诚意都没有。既然如此,殿下也不必再为他费心。”

    “这样恐怕不太好吧?毕竟也是当朝皇子呢!”

    “一个爹不疼娘不爱的的皇子罢了。”赵仕达面露讽刺的说着。

    “赵世子可不能这么说。”何青书从桌屉中取出一把折扇,刷的一下打开,摇啊摇的笑说:“虽然三皇子不怎么受皇上器重,可生母静妃娘娘对他却是疼爱至极的。”

    赵仕达不服:“可惜以静妃的位分,便是再疼也无用!”

    宋安好听到这番话,不由的眉头皱起。

    这个何青书,表面上是替箫景煜抱不平,实际上却比赵仕达更加挖苦讽刺。哼,果然是个文化人,和他比起来,赵仕达不过是个没读过什么书的莽夫罢了。

    “是本宫没有说清楚。”箫景翼见宋安好皱眉,当下察觉话题牵扯到静妃引起了她的反感,忙出声打断:“出行前本宫曾派人给三弟送了请帖,可是三弟府中无人,去的人扑了个空,只能将请帖丢进门缝了。既然三弟现在还没到,又没派人来说明缘由,可见他人还未回府。”

    何青书见箫景翼开口,心知他是不想再延续下去,于是马上顺着转移了话题:“既然如此,那是三皇子无缘了。对了殿下,听闻您与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