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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孤可不吃你这一套!”

    “你……”宋安好被他说得莫名其妙,心里蓦地腾起怒气,扭头就想错开他,继续往前走:“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可没想到,她刚擦着箫景煜的肩膀走出一步,箫景煜猛地伸手,用力的抓住了她的手腕。

    “站住!”

    “你放开我!”宋安好拼命的甩手也没能甩开他的钳制,不禁火大:“箫景煜,你什么意思?你要么就直说,要么就放我走!我是真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听不懂?”箫景煜冷笑着摇头,手上却是半点也没有松开的意思:“难道你不知道,南山别苑的案子下午就要开审了?”

    “今天?”闻言,宋安好面色一变,她突然想到方才看到的那辆马车,脱口道:“难怪萧景睿会坐车离开,原来是要开审了!”

    箫景煜紧紧的盯着她:“你怎么知道他早上出宫?”

    宋安好撇撇嘴:“我刚回兰灵宫的时候遇上了。”说完,又忍不住反问:“案子今天真的开审?”

    “你好像对这个案子很感兴趣?”箫景煜眯着眼睛看着她,唇角浮现嘲讽的弧度:“孤承认,你有时候挺聪明的,只是很可惜,你这次是聪明反被聪明误。玩火之人,当心引火烧身!”

    说完,他见宋安好一副不服气的模样,又接着说:“你以为这个案子箫景翼稳赢,所以义无返顾的选择了箫景翼,坚定的站在箫景翼这一边。可你就不想想看,你这么早就站队,万一案子有反转,你还有抽身的机会吗?”

    “我……我什么时候选择箫景翼了?”这一番话,让宋安好大动肝火,当场就发作起来:“箫景煜你!你简直是血口喷人!”

    箫景煜见她发火,语气更加嘲讽:“你巴巴的跑去东宫服侍箫景翼,还说没有选择他?宋安好,你未免太自作聪明了,以为别人看不出来。”

    宋安好听了这话,更是气得小脸都红了,就差跳起来了:“我去东宫是奉了静妃娘娘的旨意,什么叫巴巴的?”

    气呼呼的喘了几下,又道:“还有,我之所以向你打听这个案子,并不是我自己对案子有兴趣,而是因为我是这案子的人证。”

    “这案子谁输谁赢都与我没关系,我不会自找麻烦,更不会提前巴结奉承赢家!”

    “最重要的是——”

    宋安好气呼呼的说着,一双清透明亮的眼眸透着火苗,狠狠的瞪着箫景煜,接着道:“我知道那枚令牌是假的!箫景翼的根本没多少胜算!”

    她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箫景煜原本皱着眉头听着,可听到最后这一句,果断问道:“你怎么的?”

    宋安好白了他一眼:“你不是说我聪明吗?当然是凭我聪明机智的大脑分析出来的!”

    一句话,让箫景煜的脸又沉了下来。

    半晌,箫景煜幽幽说道:“孤承认,有些话你说的没错。可你如果真的没选择箫景翼,为什么会对他那么好,还心甘情愿的为他洗手作羹汤?”

    洗手作羹汤?

    宋安好愣了一下,噗嗤笑了:“你是听谁说的?就凭我得厨艺,做出来的也是黑暗料理,哪有洗手作羹汤的资本!那些汤料都是厨房准备的,只是箫景翼误会下厨的人是我而已。”

    说到这里,她又露出疑惑的表情:“不对啊,这昨天发生的事,你怎么这么快就知道了?难道东宫有谁给你通风报信?”

    话音落地,突然有人咳嗽起来。

    宋安好侧头一看,掩嘴咳嗽的正是箫景煜那耿直的贴身侍卫黄泉。这下,她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想必是箫景煜让黄泉密切关注东宫的一举一动,所以黄泉才会将昨天的事情报告也箫景煜。

    想不到啊想不到,那一碗南瓜粥不仅把箫景翼骗了,就连箫景煜也误会了!

    宋安好真是哭笑不得。

    第一百一十一章 我才没有中你的激将法!

    “咳!咳咳!”

    发现宋安好用怀疑的目光盯着自己,黄泉咳得更厉害了,还边咳边背过去,避开了宋安好的视线。

    宋安好见他这副心虚的样子,顿时心知肚明,给箫景煜通风报信的肯定就是他!

    想来也对,黄泉对箫景煜的忠心耿耿那可是出了名的,对箫景煜更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又岂会漏下东宫的消息呢。

    只是这小子这回栽了,报的是一个假信,还害他主子出了洋相!

    箫景煜见宋安好一直盯着黄泉,注意力完全不在自己身上,禁不住皱了眉,“东宫的事,孤想知道便知道,没什么好奇怪的。”

    宋安好听见他如此自负的说出这句话,回头就对着他翻了个白眼:“你这么厉害,那你怎么不知道令牌是伪造的?”

    话音落地,箫景煜面上浮现一丝嘲讽,冷声反问:“你就这么确定,孤不知道?”

    “对,就是这么确定!”宋安好昂着下巴,毫不退缩的回视着他,充满自信的回答:“你就算知道这令牌是假的,可你证明不了!既然是证明不了的事,那知道不知道也就没区别了。”

    箫景煜见她如此自信,狐疑的看着她,半晌才问:“莫非你能证明那令牌是假的?”

    宋安好一脸坦然:“当然了!”

    箫景煜信了三分,沉声说:“好,那你说说看。”

    却不想,宋安好有了资本,又开始作死,居然和箫景煜叫起板来,故意斜睨着他,叫嚣道:“我凭什么告诉你!”

    原本以为,箫景煜听了这话会发怒,谁知他不怒反笑,不屑道:“你以为孤不知道,你又在故弄玄虚?其实根本就是随口胡诌!”

    宋安好一听这话,当时就要炸毛了,“你以为我诓你?我是真的知道!”

    “真正知道的人是不会故弄玄虚的,”箫景煜对她嘲讽的笑笑,淡声道:“黄泉,我们走。”

    原本躲在后面假装空气的黄泉听了,忙大声应道:“是,殿下!”

    宋安好目瞪口呆。

    箫景煜拔腿就走。

    瞧着箫景煜就要转身走人,宋安好犹豫了三秒,最终还是觉得此事不能隐瞒,于是跺了跺脚:“箫景煜!”

    箫景煜听到她的低呼,气定神闲的转身,一双幽深的眼眸锁定她,见她气得似乎小脸都有些发红,唇角不自知的翘了翘:“何事?”

    宋安好满脸懊恼的瞪着他:“你过来,我告诉你!”

    本以为,他会反叫她过去,没想到他听了这话,竟十分配合的走了回来,重新站在了她的面前。这样一来,她都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继续生气了。

    “我之所以说那块令牌是伪造的,伪造的是令牌上的痕迹,而不是令牌本身。那块令牌货真价实,但不是在案发现场发现的。箫景煜,我说了这么多,你懂我的意思吗?”

    宋安好一口气将要说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