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场静司默默的心梗了,银色妖怪扳回一局心情好,本身又赶时间去冬木,眼睛一转,瞬间就get到了一个好想法,把那个绘着六芒星的卷轴给的场静司丢了出去。
“我们来做个约定,魔都之主。”
治愈的金光亮起,一室寂静中,神情傲慢的肯尼斯脸上掠过一丝满意,“好用的能力。”
言语间像在评价一件工具一般,似乎略加称赞夏目就要感恩戴德。
年幼的英灵抿抿唇,淡淡回应,“能帮到r就好。”
“没事吧,迪卢木多?下次不要这么拼命了,你的安危……”索拉关切的反复打量枪兵已经没有伤痕的手臂,还要说些什么,被枪兵打断了。
“我没事,我会为主君献上最终的胜利!”
两人都没有注意到,说着效忠宣言的枪兵眼里,只有一片晦暗的冰冷,他不想再呆在这里,他怕自己会真的控制不住,将肯尼斯当场斩杀!
你到底把英灵当做什么?工具对吧!可以损害可以丢弃对吧!
今晚在港口的战役中,夏目竭力劝阻,最终用上了瞳术,才打消肯尼斯要让迪卢木多和berserker围攻saber的念头,可是这次的事完完全全暴露出了这位r是怎样的一个人。
妄自尊大,不容忤逆,极度自我……绝对不是一个可以胜利走到最后的人。
夏目抬头看向迪卢木多,正好和对方视线相撞,枪兵琥珀色眼瞳中的冰冷稍稍融化了些许,向夏目颔首道:“今晚,多谢。”
夏目知道他感谢的是他阻止了肯尼斯使用令咒一事,微微笑着摇头。
“这是我应该做的。”
枪兵略一点头,以查探戒备为借口退下了,夏目却走不了,肯尼斯视他为最后的底牌,轻易不让他离开身边,夏目只好端正坐着,然后听他挑剔煮好的咖啡。
这种日子真是够了啊……不怪迪卢木多先生想要弑主,他现在也有种这样的冲动……
夏目不着痕迹的叹了口气,视线投向窗外,酒店的楼层很高,在这里可以看到万家灯火,只是这里的灯光不像东京那样密集,也没有妖怪的建筑错落其间。
冬木是魔术师的城市,妖怪的气息淡到近乎于无。
年幼的英灵身姿端正的看着窗外,然后突然闭了闭眼,寂寥的情绪笼罩在他身上。
枪兵在窗台上稍一停驻,前额的呆毛被夜风吹的晃了晃,年幼英灵的影子映在他眼瞳中,渐渐被灯光晕染的模糊开来。
那孩子……在寂寞吧?
☆、第123章 到来
白天是圣杯战争的休战时间,因为要避过普通人的视线,参与战争的魔术师们可以在这一时段得到些许喘息之机。
夏目穿着便装,陪肯尼斯和索拉站在人来人往的商场里,枪兵则隐藏在暗处警戒。再一次拒绝了索拉为他买衣服的提议,夏目突然心有所感的抬起头,迎面走来的是个墨绿短发的少年,不住的吵吵嚷嚷着,他身后的壮汉却一脸无所谓,正新奇的四下张望。
“这就是几千年之后的世界哟,征服起来该是多么的有成就感!”
敢口出这等狂言,又兼有雄壮魁梧的身躯,一定就是他昨天在水镜里见过的rider及其r了。
夏目看一眼肯尼斯,发现对方并没有留意自己这边,也没有看到rider的r,眸光一闪,瞬息间就与自己的式神完成了交接,头上贴着隐匿的符纸走向rider。
他稍稍放出了一丝英灵的气势,立刻就被壮汉捕捉到,这位大巧若拙的王者略一思忖,就招呼自家的r,“小子,那边是做什么的?”
说着,rider就像那个方向走去,韦伯不得不小跑跟上,不住的抱怨。
“rider你不要到处乱晃!我们是来侦察敌情的!”
壮汉已经走进了空无一人的楼梯间,韦伯气喘吁吁的跟上去,扶着门抬起头。
“都说了让你……”
韦伯慢慢的消音了,黑暗的楼梯间里,年幼的英灵周身在微微发光,形成星河般璀璨的效果,他穿着便装,那双金杏色的眼瞳温润,微笑自然又亲切,似乎在期待他们到来。
韦伯看到了他身上的数值,差点当即一口血呕出。
其他数值倒是平平,敏捷耐久只有b左右,但是你偏科略严重吧喂!那个幸运a是什么鬼?!
因为我大夏目是这个世界的气运之子啊摊手<(* ̄▽ ̄*)/
“你把余引到此处是为了什么?昨天窥探战场的也是你吧。”
看到这么小的一个孩子,rider动手的意愿很淡,虽然英灵的能力不以年龄定论,可这么年幼的身体,无疑会限制近战的发展。
换言之,眼前的英灵应该是法系职业r。
“不是的,我不是r。”夏目像是知道他心中所想,摇头否认,然后苦笑,“我都不知道自己算是什么职介。”
他是多出来的那个英灵,没有职介与之相配。
“我将二位引到这里,其实只是因为,我觉得韦伯先生应该不想跟肯尼斯先生见面。”
岂止是不想啊啊啊!!!韦伯抱住头满脸崩溃。
“他他他也来这里了?!怎怎么办?!r、r、rider!!!”
“冷静啊小子!这样一副畏惧胆小的样子怎么能够称之为男人呢!”
“谁要当男人就去当吧!反正我不当了呜呜呜……”
rider一脸困扰的挠挠头,转向夏目,“多谢,这小子目前还没有一颗坚强的心啊。”
夏目微微一笑,“我也并不是全无所求,rider先生,能不能借一步说话呢?”
三个人在一家茶餐厅里落座,韦伯囊中羞涩,夏目一脸淡定的刷了卡。
他之前路过报刊亭,看到了《平安风物志》的连载海报,从而确定这就是他所处的现世。
那么他人类的身体究竟怎样了,是沉睡还是……夏目无从知晓。
他只能把这些沉重的思绪藏在心里,然后面上还是笑的云淡风轻——这似乎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坏习惯。
随便点了些东西,夏目放下茶杯,开始了自己的正题。
“rider先生对于圣杯有什么看法?”
“实用的道具吧?可以让余拥有一句肉身,然后完成征服世界的宏愿!”
这样霸气侧漏的回答,也只有曾践踏世界的征服王说得出口了。
夏目沉默了好一会儿,韦伯无聊的都吃完了一盘牛角面包,夏目才开口。
“英国有个故事叫‘猴爪’,韦伯先生听过吗?”
“唔,”韦伯点头,对这篇惊险小说的典范之作相当熟悉,“就是那个以扭曲的方式实现愿望的……那……个……”
咀嚼的动作停下了,韦伯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