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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入。

    钝痛感传来,他皱紧了眉,强忍着下身的不适,让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进入得更深。

    慕容必谦自然看出他的紧张,手指轻抚他的眉心,像是要将之抚平:「陛下不要总是皱眉,皱得多了,这里会深陷,面容就会显得越来越严厉。」

    李玄的面庞终于舒展开来,勉强露出一个笑容,可是下体的肿胀充盈感让他无法完全应付慕容必谦的问题,一句话说得气息不稳:「你年纪……轻轻,偏有这许多计较。」

    「我是说真的,陛下今年二十七、八了吧?正是巅峰转为颓势的年纪,若是不好好保养,很快就有鱼尾纹了。何况还要应付后宫。」

    李玄轻笑了一声。他应付后宫的时间其实并不多。先前担心王家,所以只挑了母家在四品以上的妃嫔来侍寝,一旦有了龙子的嫔妃,他便不再翻她们的牌子,自然也是为了平衡后宫势力。恐怕没有一个君王会像他这样事事小心,连自身欲望都摒弃了,哪里还会在乎相貌是否苍老?

    此时慕容必谦已开始抽动在他身体里的肉棒,硬物被柔软的肉壁包裹着,拖曳起来都像被黏滞了一般,让慕容必谦更是快活,恨不能狠狠抽插个百十遍。

    这具身体虽然不是他最满意,但却偏偏让他无法放下,也不知是甚么原因。二十七在龙宫岛上或许还算华年,但在岛外却早就过了遴选弟子的年纪。

    等到李玄眼角长出皱纹,他肯定没兴趣再和他上床了,到时李玄夜夜都做春梦,又上了年纪,恐怕真的活不了多久。

    他顿了一顿,说道:「为了陛下能长享极乐,我们以后能长久厮守,还请陛下随微臣修习一套武功心法。」

    李玄看他说得认真,心中好笑,正想回绝,慕容必谦的手指轻搭在他的下腹处,登时一道热气从肚脐下三寸的地方传来,让他下体所受的刺激更甚,浑身一个激灵,几乎便要将体液射了出来。慕容必谦却抢先一步,握住他的前端,用自己的一字巾扎紧。

    「陛下要记得功法运行的步骤,每次交合时都顺着经脉运行,女子修行可以斩赤龙,男子修行便可养精血……」

    他用指尖滑过李玄的小腹胸口,注入一道道内力,在李玄经脉中运行着,最让李玄受不了的是,他的下体还在缓缓抽送。

    当慕容必谦的指尖划过他的乳首,他终于忍不住,「啊」地一声,只觉得眼前一片白光,竟是射了出来。

    「才运行到一半你就忍不住了么?」慕容必谦忍不住摇头,「你身体真是太虚了,上次让你多练练外功,你也没放在心上,是不是?」

    他每日忙于政事,又不会出宫涉险,怎么会花时间在练武上。此时被慕容必谦数落,不由面颊通红:「大约是我许久未曾临幸嫔妃之故……」

    「那也不该是早泄的理由。」慕容必谦摇了摇头。

    被这两字评语,李玄不由得有些灰心,竟觉得十分对不起慕容必谦的一番好意:「我以后必定抽时间练武就是了。」

    后庭处还插着慕容必谦的硬物,他说话都是有气无力,只能看着慕容必谦将巾帕绑得更紧,那根可怜的小东西被紧紧束缚住,让他感到有丝疼痛传来,却是不敢呻吟。

    慕容必谦一言不发,抬起他的腰抽插了好一阵。快感不断涌上,身前的性器却是无法勃起,他心知慕容必谦定是生气,也不敢出言让他慢些。

    开始时他忍不住张口喘气,但到后来已忍不住惊呼出声。

    「慢些……必谦……朕,我受不住了……」

    慕容必谦面沉如水:「不听话是不是该罚?」

    「该罚……」他认命地承受慕容必谦的冲刺,只觉得自己定是身体变差,才会连这点性事都承受不了,慕容必谦就是故意要折腾他,他也只好认了。

    「好,你说的。」慕容必谦扣紧他的腰,终于将自身精液完全倾注入他的身体里。

    李玄只觉得自己腰都要被他折断了,只能按着腰,不敢吭声,等着慕容必谦消气。下体的浊液不断顺着甬穴吐出,穴口仍然在不自觉地一张一合,像是舍不得那粗大的性器,身体竟然感到一种奇特的空虚。

    慕容必谦穿了衣裳便将他扔在床上,转身离去。

    他心知惹怒了慕容必谦,想叫他站住,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必谦也是为了他好。

    想到此处,他心中不由得一阵甜意。

    或许真的如必谦所说,二十七岁以后身体便是从巅峰转下,所以只不过是些许情事,他便觉得身体的负荷极大。不过在三年前的第一次欢爱时却比现在凄惨得多……

    难道是因为三年前是他的初次?

    这个理由他从未在书上见过,即使是皇宫中私藏的春宫图,也不会描述这些细节。倒是史书中说了不少佞幸,大多是色衰爱弛,没有好下场。他待必谦自然不会如此,可是必谦和他的关系,却又并不是皇帝和男宠之间这么简单。

    还在思索之时,便看到必谦去而复返。

    李玄不由得露出欢喜之色:「你回来了?」

    不知何时起,这个翩翩郎君就能牵动他的一喜一怒,让他不再如往日那般淡然。

    慕容必谦手中拿着一个盒子,走到他面前:「你刚才不是说任罚的么?所以我去取了些东西。」

    原来刚才的狂热情欲竟然还不是惩罚?

    李玄一怔,心中不知怎地有些惴惴不安:「是什么?」

    慕容必谦揭开盒子,里面却是一段儿臂粗细,三寸多长,如白蜡状的物事,比白蜡要有几分光泽,但比玉又少几分通透。

    「这是海中所得的一种奇特的玉珊瑚,原本是白色,但若接触过稍高的温度后,再碰触空气,就会变为黄色,所以只能用一次。」慕容必谦平淡地道,「把它塞到你后庭,明天戴着去上朝,不许私自取出来。」

    李玄一听,知道慕容必谦特地告诉自己这玉珊瑚只能使用一次,就是禁止自己取出来。若是强行要取,慕容必谦必然会知道,到时他还要想出什么方法来对付自己,不由得眉心发胀:「一定要用么?我以后照你的话去做就是,这……这东西也太大了些。」

    慕容必谦露出几分笑意:「还不如我的大,能适应我的话,也一定能适应它的。你第一次用这个东西,或许会有些不惯,明天你下了早朝,我便在寝宫等你。」

    意思是他要亲眼看着玉珊瑚变色了。

    李玄看了看天色,现在只不过四更天,早朝过后都快到午时了,即使朝臣无事禀报,也不知要耗费多少时光才能早朝结束。

    「能不能换种方式?若是被朝臣看到了,我还有何面目为君?」

    慕容必谦神色颇为不悦:「不是说君无戏言的么,难道陛下要骗微臣?」

    当李玄要和他平等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