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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咱们课本里学过的那些成功榜样,必须有对自己感兴趣的事情痴迷到废寝或忘食地步的经历,你这样注重享乐,连饭菜咸或者淡一点都能感觉到并且还要及时纠正,让我很有危机感啊。”

    柳岸说:“撞电线杆子的人多了,成为科学家的也就一个陈老师,更多的人是被撞成了傻子或直接撞进了火葬场。

    你不是司马光,就是让自己枕着狼牙棒睡,把自己的脑袋扎成个筛子,也照样写不出《资治通鉴》。

    所以呢,依靠废寝或忘食而成就一番伟大事业的人只是个例,通过正常的渠道,比如认真钻研的态度加上科学合理的方式方法,才是正确的成功经验。”

    张力想反驳说他就是给自己犯懒找借口,可想到现在他们的设计理念和核心程序都是柳岸在主导,就没能说出口。

    柳岸在n城期间,也有过几天比较轻松的日子,那是曾广同来美国的时候,在n城停留十天,柳岸给他当过一天导游,还有一天请假陪他回b城,看自己住的地方和m大;还有两个晚上,柳岸被曾广同邀请去和他的朋友们一起吃饭聚会。

    柳岸虽然恨不能把一分钟掰成八份用,但他对曾广同的要求来者不拒,他从内心也很享受那几天的生活——他愿意把小叔给予自己的美好生活展示给任何认识的人。

    曾广同走的时候,除了带走两个大相册和一大包给柳侠买的礼物,还有一包附上了汉语翻译的英文杂志和书籍。

    那些书籍,现在大部分在柳凌手里。

    柳岸现在的日子依然紧张忙碌,在可以预见的未来,他可能需要一直保持这种状态,柳岸对此坦然接受——只要回国和小叔在一起后能过正常人的生活,一个人的时候怎么样对他都不是个事。

    柳岸现在最大的困扰是柳石。

    合适的代孕者一直找不到,詹伟和他提议的那个条件没问题,但他觉得不安全。

    世界这么大,给生活带来困扰甚至危险的因素有千千万万,但其中绝大部分都有个时效性和彻底解决的方案,过了某个特殊的时间段,或找到了问题的根源所在,事情总能过去,最多就是解决起来容易和麻烦一点的区别,唯独和人本身相关的事情不行。

    尤其是和孩子的身份相关,一旦扯皮,可能就是一辈子,神仙来了都断不清。

    而柳石,只能是小叔和他的孩子,其他人,哪怕是大罗神仙,柳岸也不会让他沾边。

    “可是,要苦恼这些,总得先有个柳石吧。”柳岸对着窗外漆黑的夜色叹了口气说,“现在,连制造柳石的基本配置都还没个影儿,就先把精力用在防范柳石未来可能遇到的麻烦上,是不是有点本末倒置了?”

    他自言自语地说着,用毛巾擦着汗往书房走。

    越是困难,越是得努力工作,如果用现在的方法一直找不到代孕者,那就多挣钱,最后用钱给砸出来个高质量的代孕人好了。

    柳侠到底给自己弄出了一顿勉强合格的午饭,他正在感叹自己这种知错就改的美好品德,就听到大门口传来一阵汽车喇叭声,他放下碗跑了出去。

    是程新庭开车载着曾广同回来了,车顶上用宽布条帮着一个用塑料泡沫板包得严严实实的大家伙。

    曾广同一看见柳侠,就冲他招手:“快快快,快抬进去挂上,许应山一会儿就来了,他一来就挂不上去了。”

    柳侠麻溜地跑过去,和程新庭一起解开了那些布条,抬起那个大家伙往家走,他不用问就已经知道了,这是一幅画。

    到了家里,把塑料泡沫板拆掉,再拆掉里面的塑料布,棉布,最后,露出一幅让柳侠喜欢得大叫的漂亮画作。

    第463章 一副油画和柳葳的新阶段

    这是一幅浓墨重彩的风景油画。

    背景就是柳侠刚刚做汤时还在脑海里反复出现过的两个帅得掉渣的老头儿并肩走过的凤戏山秋景。

    油画在真实感上经常不输于照片,许多还能比照片更有冲击力,因为油画的色彩更强烈。

    曾广同的这幅画就是如此,而且因为画的尺寸特别大背景也非常深阔辽远,视觉上的冲击力更是被无限放大。

    这幅画的背景并不完全写真。

    因为从柳长青家到三太爷家中间那个无名山包的小路两旁,柿子树并不多,而画中两个从远处并肩而来看上去就是在悠闲散步的青年,身后却被形状各异的深秋的柿子树点缀的如梦如幻,黄橙橙的柿子和树上残留的少许几片颜色极为艳丽的柿树叶,远处漫山遍野红艳艳的黄栌和各种深深浅浅颜色的落叶乔木,以及偶尔散落其中的青翠松柏,再配上远方苍茫厚重的深冷色背景,构成了一副充满矛盾又无比和谐的美丽画卷。

    第一眼,会有洪荒大地人如蝼蚁的苍凉感;继续看,绚烂的风景里并肩而行的人和隐在山林深处的小屋,是人世苍茫有你相伴的安然归属感。

    画里的人物所占比例非常小,面容甚至都只是个模糊的轮廓,但见过现在的柳侠和柳岸两个人的人,却绝对是一眼就能够认出他们来的,何况是柳侠本人。

    柳侠看着画里的自己和柳岸,简直要乐傻了,他搓着手问曾广同:“大伯,人家都说猫儿我们俩的身材远看一模一样,而你这幅画,仔细看,猫儿我们俩连衣襟被吹开的幅度都差不多,更不用说发型啊什么的,可我怎么还是一眼就能看出哪个是我哪个是他啊?”

    程新庭帮曾广同回答:“这就是功底,老师的人体解剖学估计比很多医科毕业的大学生还好。”

    柳侠觉得这个解释不够:“我们身材几乎一样,还都穿着衣服,看不出骨骼肌肉什么的呀。”

    程新庭说:“人的五官就那么点东西,用尺子来量的话,可能好多数据的差别就跟人的dna似的,小数点后好几位才有一点点不同,可在我们这些同类眼里,几十亿个数据,却永远都不会搞错。”

    柳侠点头:“这倒真是哈。”

    人就那么大一张脸,还都是一个鼻子两个眼,他长了三十年,见过的人数不清,从来没把不相干的两个人弄混过,包括双胞胎的刘狗剩和刘狗旺、小雲和小雷。

    曾广同舒服地摊在沙发上:“幺儿,你就跟大伯说,你待不待见这画儿吧?”

    柳侠恨不得把画搂怀里抱着:“太待见了,大伯你不知,我十点多才跟猫儿打过电话,将我还正搁脑子里想俺俩老了以后回柳家岭哩日子咧,跟你这画几乎一模一样啊,大伯,你不是偷听过我哩梦吧?”

    曾广同笑呵呵地说:“我没偷听过你哩,我正经听过小猫儿哩,他陪着我去b城那一天,跟我说了半天他哩理想,就有老了要跟你搁凤戏山,每天三次饭后百步走。”

    “嘿嘿嘿嘿,”柳侠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