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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世间男儿多薄幸,你会做饭了,那就走到哪里都饿不死了。”

    “噗”的一声,小侯爷完美的定力再次遭受到了沉重打击,一口樱桃汁全喷在桌子上,他恶狠狠瞪着苏暖暖,咬牙道:“你耍爷玩儿吗?”

    “幸亏把饺子端回去了。”苏暖暖气定神闲的起身:“行了香云,把桌子擦一擦吧,天色晚了,送小侯爷回去。”

    段庭轩很想说“把饺子给我带一碗回去我就走”,不过考虑到这也太掉身价了,所以他强忍心头怒气,神色复杂的狠狠瞪了苏暖暖一眼,方一甩袖子,冷冷道:“好,算你狠,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就不信我治不了你。”

    “反正都这样了,除非你把我掐死,其他手段嘛,随便了。”苏暖暖冷笑一声,缓缓转过身,故意咬重了口音一字一字道:“爷好走,恕妾身不送了。”

    “奶奶……奶奶……”

    红莲和香云总算回过神来,两个丫头都要哭了,上前拽着苏暖暖的袖子叫道:“奶奶,你……你怎么能这样对爷?万一……万一惹火了他……”

    “惹火了就惹火了,又能怎么样?大不了休了我,外面天地广阔,我们有手有脚,还怕不能养活自己吗?”苏暖暖冷笑一声:头可断血可流,甚至美食都可以不吃,但是想让她对渣男低头,只有俩字儿奉送——做梦。

    “可是奶奶,哪有这样容易的?好不容易今儿爷……”红莲还待再劝,却见苏暖暖挥挥手:“行了行了,别再提他,吃饭吃饭,不要破坏我心情。刚才那饺子让他偷吃了多少个?算了算了,不用告诉我具体数字了,免得我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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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别生气,奶奶让您给软禁在那里,难免心里有气呢。”四平这还是头一回见到威风八面的主子吃瘪,就算是当朝太子,也没这个本事啊。因一路小跑,跟在段庭轩身后给他顺气儿。

    “软禁?我要真是软禁了她,你觉着就凭她和那两个丫鬟,还有去厨房大闹的机会吗?这会儿摆出一副怨妇嘴脸来,给谁看呢?不过就是几个饺子罢了,难道我非要吃?哼!谁稀罕啊。”

    段庭轩这一次确实气得不轻,偏偏脑子里还全都是那韭菜和肉渣的滋味儿,因气呼呼走了半天,他忽然站定了脚步,对四平道:“你不是说你娘也会做这个吗?回去让她老人家也给我做几个,就要韭菜馅儿的,我还不信了,什么好东西?离了她我难道吃不了?”

    刚刚不知道是谁说的‘难道我非要吃’?四平在心里暗暗腹诽着,嘴里自然忙不迭答应下来。

    他心里也在暗暗埋怨苏暖暖不懂事儿,心想你说好好儿一个机会,你要是刻意笼络了爷,再低头认个错儿,兴许就搬回后院来了,这可倒好,你竟是比爷还有理的样子,这下好了,你也就在那梅月楼住一辈子吧,啧啧,明明是个身世清贵的女孩儿,却落到如今这要守活寡的地步,怨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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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饭厅中飘荡着菜香,圆桌上摆着精致的小菜,一碗白糖粥散发着袅袅热气。徐冉云坐在桌边,笑盈盈看着对面丈夫,就见段庭轩的目光在盘子上梭巡了一会儿,然后抬起头来:“完了?”

    “啊?”

    饶是徐冉云聪慧,一时间也没猜出丈夫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菜都上完了?”段庭轩追加了一句,权做解释。

    “是啊。爷今天早上走的时候不是嫌鸭子油腻,说想吃白糖粥吗?”徐冉云巧笑倩兮,忽的像是想起什么似得,越发笑得温柔,轻声道:“是了,我忘了爷最喜欢*粥,要不要再加一碗*?”

    “不用了。”段庭轩心中泛起一股悲凉:金玉满堂富贵无极,从小到大,他要什么有什么,却偏偏在人生最风光得意的时候,想吃一个韭菜菜饺子而不得,这是多么凄凉又让人无奈的一件事啊。

    拿起勺子舀了一口粥放进嘴里,段庭轩随即便轻皱了眉头,放下勺子摇头道:“太甜腻了,白糖不要钱么?”

    “啊……”

    徐冉云接不上话了,从三天前,她就发现丈夫对自己院里的吃食似乎有些不满,因此这两天格外卖力,谁知昨晚的鸭子被说太油腻,今天特意整治的一桌清淡小菜也讨好不了对方,也别说小菜了,就是那白糖粥,还是段庭轩点名要的呢,结果现在又成“太甜腻了。”这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

    “爷这两天可是胃口不好?怎么在吃食上这样的挑剔?”了解自家丈夫的性子,虽然无情,却不是不讲理的。因此徐冉云便乖巧起身,来到对方身边将那碗白糖粥端了过来,浅尝了一口后笑吟吟道:“这味道不是挺好的吗?再淡又哪里能吃出甜味儿?爷不是最喜欢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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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不祥预感

    “嗯,算了,不吃了,我去书房。”段庭轩也知道自己有点无理取闹,只是看着这一桌色香味俱全的菜肴,他眼前却总晃动着那一大碗菜饺子,实在心烦,与其迁怒妻子,倒不如去书房,也许半夜饿了,吃东西就觉得好吃了。

    来到书房,正看见四平从里面出来,他眼睛一亮,呵呵笑道:“怎么?可是把爷的东西拿过来了?”

    四平一看见他,一张嘴笑得比哭还难看:“爷,您饶了奴才的老娘吧,大前天的菜饺子您说太油了腻得慌,前天的您又说太淡了没滋味儿,昨天的您说太咸了,今天小的回去后,老娘倒是又煎了一锅,可奴才一吃,啥味儿没有,和我娘一分析原因,原来是忘了放盐。爷啊,我娘年岁大了,禁不起这样折腾,再來几回,奴才怕以后回家都吃不到正常饭菜了。”

    “有你说的这么严重吗?”段庭轩脸黑黑的看着心腹小厮:“妈的平日里不是说头可断血可流对爷我的忠心绝不丢吗?现在又没让你断头流血,就让你回家给我整点儿饭菜,就开始哭天抢地了?还怕以后吃不到正常饭菜,吃不到就饿死好了,爷算你为主殉职,会厚葬你的。”

    四平呐呐说不出话来,段庭轩也知道自己这是迁怒,前三顿菜饺子已经让他明白了这个道理:菜饺子的美味不是因为它叫菜饺子,而是要看它是谁做出来的。

    “你说,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