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掉”二字,扎的他心里有点疼,“是,木容告退。”
千想万想木卿卿也没料到辰容居然会应是!她本不过是想借话激他,他却直接忽视了她的激将法,干净利落地打她个措手不及。
气急攻心的木卿卿怒声喊道 :“辰容!你今天要是敢踏出我这马车半步,我——”
她突然停止的喊声,软软倒下的身体,难受痛苦的神情,全都突然呈在他眼前,让木容再也难以记得那什么主仆之礼。
一大跨步跃到她身前,早已伸出的双臂急急搂起她即将倒落的身体,声音急切,“小姐,你、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听不到她的回音,他更是慌乱,看着她因为难受而紧蹙的双眉,煞白的脸颊,痛苦的神色,心里的后悔自责止不住地涌上,“小姐,我已经让马夫去唤随行的医师,你稍稍忍忍,医师很快就来了。”
木容刚想将她放在床软塌, 让她躺的更舒服些,她却抓着他的衣襟不松,微弱细小的虚弱声音清晰地传进他耳中,“我都说过不让你欺负我了,你还总是不听,明明说过要把我当做娇花花养的。”
他听完她的话后,哭笑不得,都难受成这样了,居然还有工夫训诫他。
“你别让那医师过来了,将软塌前左边第一个柜子里的药丸给我就好了。”
木容想将那药丸快点递给她,可是衣服被她拽着,他还不敢使力挣开,想开口让她先松开,又见她紧闭着双眼,脸色苍白痛苦,只得轻轻抱起她,伸手够向那柜子。
他将柜子里的药丸取出,攥在指尖,想要直接喂进她嘴里,却突地想起某件太过美好的事,手指一顿,又将药丸放进她的手里。
“你再看看那柜子里有蜜饯吗?这药丸苦得厉害……”
趁木容转头看向柜子,木卿卿手中一个翻转,将药丸直接藏匿在自己的衣摆里。
她又不是真的痛苦难受到需要吃药,何必自找苦吃。她有一点倒是没说谎,那药丸真真是很苦,很苦!
她刚刚也确实有被木容狠狠地气到,这具病弱的身体也着实是无力难受,但是至于后面的剧情,则是被她虚化夸大了……而事实证明,这一招苦肉计比起激将法不知要好用多少倍!跳过“坐在身侧”这个环节,就直接扑倒在了木容的怀里,更厉害的是,还能得寸进尺!
嘴里含着木容递来的喜滋滋的蜜饯,木卿卿的心里也是兴奋得泛甜。
“小姐,要不要躺在软塌上歇息会?”看她的脸色逐渐变好了点,木容对着赖在他蹭来蹭去的木卿卿询问到,他是想着让她先睡上一觉,养一下身子。
木卿卿抬眸睨了他一眼,“马车太晃悠了,躺着会头晕难受的。”她的声音突然又变得委屈愤恨了起来,“你是不是又想欺负我,不想帮忙让我身子舒服些?话本里说的果然是真的,男子的话最最不可信,薄情寡义,三心二意,见异思迁……”
看她越说越离谱,木容赶紧回她的话,“没有的事,小姐想倚在木容身上便倚着吧。”
木卿卿听着他的话,心里一喜,这呆瓜七号是开窍了吗?
她却不知,他不是开窍,是投降了。
他不想再压抑克制了,情愫想怎么生长想怎么发展,随意吧。
他是舍不得,让她这么一个楚楚怜人的小姑娘再因为他的原因而难受心烦了。
还舍不得,让自己这种人在未来去拥有占据她。
只要有这份舍不得,他就能在属于他的方圆之地内,肆意生长呼吸,既不用痛苦自己也不用痛恨自己。
总归,这只是自己一个人的事,不用让她心烦不适,也不会让她染上灰尘。
木容不曾料想到,打脸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
“木容,我能躺在你腿上吗?你胸膛上的肉太硬了,而且我还不好搂着你。”
“……行。”
他好像答应了最不该答应的一件事,能重来一次吗?
可木卿卿却丝毫不管他后悔的心声,她身体直接向下滑去,将双腿搁置在软塌上,移动腰肢,寻找最佳位置,力保能让自己的嘴正对着某个不可言说之物,双臂虚虚环在他腰侧。
“木容,我能问你几个问题吗?”她垂眸直勾勾地看向近在她眼前的颤抖。
是自己说话声音太重,让那布料颤动了吗?
“嗯、小姐随便问吧。”
他此时是巴不得她能问他点事了,不论是她轻轻浅浅的呼吸吐气的直接刺激下,还是她如今满是色情淫靡意味的动作,都让他胯间的凶狠有点激动了。
“前几日,我看一话本上写的好多词我都不识是什么意思,今儿我可要向你请教个够……”
木容听着她这话,心里的不详更甚了。
可千万别是他这污浊之人所想的污浊之书。
第6章 古代(6)你看你都硬成什么样了【微h】(捉虫)“我记得那话本上提起一首猜物诗,你可要帮我好好猜猜。”虽是看不清她的神情,木容也知道那双水澈的眼眸里定是怜人的疑虑困惑。
【一物从来六寸长,有时柔软有时刚。
软如醉汉东西倒,硬似风僧上下狂。
出牝入阴为本事,腰州脐下作家乡。
天生二子随身便,曾与佳人斗几场。】
“木容,你说这究竟说的是何物?我猜了许久也不知是什么,你知道么?告诉我吧~”
许是本就心里有鬼,木容在木卿卿念起第一句时,他就直接猜出了那是男人的肉棒。听着她在那儿音调软软地念叨着淫诗,本就不怎么老实已经微微勃起的粗壮,反应更是剧烈了。他都已经能感觉到他那根东西正在充血肿胀了。
“不、不知,木容也不知那是什么。”木容目光游移,不敢再看一眼一直趴伏在他腿间的娇嫩小脸,也不敢确定自己挺立起来的肉棒有没有被她发现。
木卿卿双眼满是笑意地看着他腿间那被顶起来的布料,心里想着,原来是个闷骚的假正经。
心中调笑不止,开口却是带着丝丝遗憾,“原来木容也不知啊,我就想嘛,这世上哪有东西又软又硬的,而且那物的本事和家乡都奇怪的很,我都没听说过。真想见识见识那物。”
“定是那写者胡诌的。小姐莫要再问他人这事了。”虽然自己腿间的肿胀难受的紧,木容还是没舍得推开她,只是想讲腰身向后撤离,尽量让自己的欲望离她的樱嘴翘鼻远一些。
察觉到他向后的动作,木卿卿似是极不满地掐了一下他腰间硬邦邦的肉,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