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这个的头,捏捏那个的脸。
“过几天就要联考了,你们都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学生们信心百倍的大声回答他。
李新泽情绪一涌,没忍住酸了鼻子红了眼圈儿。
他觉得特对不起这届学生,在他们最为紧张的高三这年,他竟然抛弃了他们多半年的时间。
可这些学生,却和他儿子李晗一样,听话又懂事,并没有埋怨他,反而处处让他省心,给他惊喜。
看着学生们集训归来后创作的优秀作品,李新泽不知道夸他们什么好了。
一个没有班主任的班级,竟然出了这么多优秀的学生。
尤其是苑阳和梁越。
李新泽由衷的佩服自己看人的水平,当初决定让他俩融合互补的时候,其实他心里也没底。
因为不是随便的两个人,就真的能顺利的互补到一起。
可当他看到苑阳和梁越的作品后,李新泽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苑阳的作品里,不再有焦躁和生硬的情绪,那些艳丽的色彩像大自然的馈赠,丰富而多情,柔美又灵透。
相当成熟的画作,代表着他这个有天赋的得意弟子,心境和以前完全不同了。
再看梁越,较以往沉稳了许多,依旧神采飞扬的风格上,却多了三分大气沉着,少了一些放纵浮华。
想必这个天资聪颖的梁越,已经体会到了生活的重量,作品里透出的那份厚重感,让李新泽很是赞赏。
“哎!”李新泽由衷的感叹一声。
这俩学生果然没让他失望,这突破性的进步简直太厉害了!
就跟灵肉合一了似的。
被李新泽叫到办公室里,夸的跟什么似的,苑阳和梁越都抿着嘴偷笑。
“快说说,你俩怎么融合的这么好?”李新泽掩饰不住激动,高兴的问。
俩人戳在李新泽对面儿,默契的对视一眼,都差点儿笑出声。
还能怎么融合?
搞对象搞的呗。
他爱我,我爱他,他上我,我上他……就这么水乳.交融的难舍难分了。
“就是……互相指点技巧吧。”梁越使劲儿憋住笑。
是没少指点,俩人快把当初在陈醒那记得笔记给翻烂了。
“哦。”李新泽又看向苑阳,“苑阳说说。”
“那个,就是多练吧,没事儿就对着练,使劲儿练。”苑阳低头红着脸说。
梁越噗的一声笑漏了气。
苑软软,你还能说的再不要脸点儿吗?
李新泽见他俩笑的挺开心,自己心里也挺高兴。
“给你们集训的是我大学同学严峻,头你们一去,我就跟他打好招呼了,让他对你俩看紧点儿。”
我操!苑阳和梁越一想起在集训班里那暗无天日的受虐时光,都忍不住心里发泄一声。
难怪严峻对他俩特别严峻,原来是托了李新泽的福。
当然,他俩只是对那段苦日子在心里抱怨了一下下,立刻就反思过来。
如果不是严峻对他们的狠厉磨炼,他们也不会画出今天这样的作品。
一切看起来都像是天赐的考验,原本不幸运的两人,现在却都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运的人。
看待事与物的观点改变了,所有的不幸也都变成了幸福。
新年的气氛还热火朝天,联考已经拉开了序幕。
全国各地的艺术考生,都摩拳擦掌的准备奔赴前线。
他们和普高生不一样,普高生只过一次高考关,而他们,要面对两次决定命运的考场。
这第一场,就是即将到来的联考。
地上散乱着一堆画具,床上翻滚着两个人。
明天就要上前线,苑阳和梁越收拾着考试准备用的物品,不知道谁挑逗了谁一下,还是没忍住又开始了两个人的战役。
梁越不像苑阳那么猛烈直接,他善于分析和使用技巧。
比如苑阳的敏感点在什么位置,怎样才能让他感觉更舒服,更愉悦。
梁越摁牢苑阳的肩,底下一连串有力的动作,次次都压实在苑阳的敏感点上。
苑阳觉得自己快被梁越干废了,一会儿飞上云端,一会儿又堕落进地狱,血液不时的回流,涌进大脑里阵阵虚脱的晕眩。
四室一厅的房间,每个角落里,都酝酿着无边的舒爽欢畅声。
苑阳这个性情爆烈的家伙,在梁越的身下,变成了真正的软软,软成了一波春水,荡着层层涟漪。
“梁越,不行了…慢点儿……”苑阳断断续续的说。
梁越抿着嘴一乐,抹了把脑门上的细汗,又把苑阳朝前使劲儿一顶,“这才刚开始。”
苑阳都快被他顶到床头柜上去了,两手抠着床沿,身上一阵失控的痉挛,“我操.你大爷,梁越,我又射了!”
“我没大爷。”梁越笑着趴在他身上,咬了咬他的耳垂,绷住劲儿等苑阳恢复正常后,又开始动起来,“软软,我今天要让你爽上瘾!”
苑阳又一阵爽翻天的麻酥感,从某个部位流窜到四肢百骸,刺激的他跪在床上的两条腿都失控的颤抖起来。
“梁越,要,要准备画具……”
“马上。”梁越喘息着应一声,加快了动作,“做完就去准备。”
苑阳实在憋不住了,上半身失力的趴在床头,放肆的叫出了声。
苑阳叫的声音越大,梁越动作越猛,渐渐的苑阳快虚脱了,“一小时了……”
梁越一脸坏笑,“哎?你也会掐时间了?”
苑阳苦笑着喊他一嗓子,“你想让我……明天趴着考试?”
“没,我这就缴枪!”梁越说完,抓紧苑阳的腰,轻车熟路的完成最后部分。
从浴室里洗完澡出来,俩人还热的浑身发烫,衣服都懒得穿,各自套了条运动短裤在屋里晃悠。
梁越倒了两杯水,一杯递给趴回床上的苑阳,笑的满脸自豪,“叫的真响亮,嗓子都干了吧?”
苑阳脸上一烧,差点儿把那杯水泼他裤裆上,“你真他妈不要脸……”
“梁越!”
砰的一声,卧室门被推开,俩人一惊,同时朝门口看过去。
平时家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卧室门从来没上过锁,没想到今天他们刚活动完,家里竟然来了人,还是直奔了梁越的卧室。
盛装打扮的苏心唯站在门口,美的像棵深秋十月的木芙蓉,看在这俩人眼里,却分明是颗危险的红炮弹。
好险啊,差一点儿就会被捉奸在床,然后炸的尸骨无存。
苏心唯没想到屋子里还有别人,表情很是吃惊,瞪着眼瞅了他俩半天。
转念一想,平时只有梁越自己在家,有同学跟他作个伴也是件好事。
“梁越,你出来一下。”苏心唯没说别的,朝梁越招招手,转身离开了卧室门口。
愣怔的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