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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会当妈啊!”骆斯年舔舔虎牙,“不过她这位姑爷倒是蛮合我胃口的,又帅又能打,闷骚,还会招蜂引蝶……”

    唐森打断他,“骆斯年我警告你……”

    “好啦好啦,我就是说说,又没有要把他怎样!”

    “不许讲……”

    “不许讲夫人的八卦,投降啦投降啦超级奶爸!”

    乐晓北回来时,骆斯年已经又是个教科书般的斯文败类了。

    乐晓北问道:“你留学回来,就只在英语学校代课么?”

    “当然不是,事实上这份工作才刚开始没多久。”

    “老实说虽然外教的时薪不低,但我还是觉得hold不住你这样的生活品质。那你究竟是做什么的?”

    “其实我是……”骆斯年勾起唇角笑了笑,居然探身凑到他耳边低语,“我是个富二代。”

    虽然乐晓北曾数度觉得骆斯年像个游手好闲的富二代没错,但听他自己说自己是富二代,还真是奇怪得很。乐晓北愈发觉得这人不大靠谱,既然他没个正形,自己多少也要配合一下,便笑道:“富二代打这种零工不嫌浪费生命啊,台词不都讲弯腰捡钱的时间都没有,分分钟多少亿上下么。”

    “你会说笑话了。”骆斯年大笑,“有钱人跟有钱人也是不同的,天差地别那么远。一个亿够不够花?有的人有几百个亿。你呢,你是做什么的?看年纪可是学生喔。”

    “没有啦,我很早就没在学校上学了,”乐晓北不好意思地抓抓头发,“我是运动员,跳水的,已经退役了,现在做助教。”

    骆斯年“哇”了一声,“运动员?跳水?你才多大啊就退役了?已经是助教了?”他似乎对职业运动员的种种特别感兴趣,乐晓北刚解释完,他就有新问题抛出来,但节奏把握得又很好,既不显得过于热情,又一直保有话题,不至于冷场,一顿饭几乎都围绕着乐晓北的跳水生涯,偶尔插几句他的富二代人生。

    乐晓北下午三点前要归队,看饭吃得差不多了便叫服务员埋单,服务员跑了趟前台回来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牛逼哄哄摔了句“买过了”给他,一张脸臭得就差直接吐槽了——给没给过钱都不知道你特么在逗我?智障吗?瞎耽误老娘功夫!

    乐晓北莫名其妙,再看骆斯年笑得有点儿不怀好意,他就急了,“你这人怎么这样,不是说好了我请你吃饭么?”

    骆斯年慢条斯理道:“这样下次才有理由再叫你请我吃饭呀。”

    第44章 不是勾引,是互相吸引

    一大早顾成、苏城和蒋格格三个人就被杨凯文叫进了办公室,齐溜溜儿挤在那张靠墙的长条儿黑皮小沙发里——并不是真皮。

    杨凯文准备了三份资料,用宝石蓝的塑料文件夹装订得整整齐齐,十分正式。

    苏城直觉是个大案子,摩拳擦掌的,兴奋俩字儿在脑门儿上一闪一闪,只是有点纳闷儿,为什么不叫李康和王一川。

    顾成一目十行地浏览资料,看到“欢乐颂”三个字,就预感事情不太美妙。苏城那个蠢货一脸懵懂地问道:“欢乐颂是什么,ktv吗?”

    蒋格格道:“不是什么正经地方,要说□□,我市他家认第二,就没人敢认第一了。”

    苏城道:“哎呦,是鸡窝么?”

    顾成面无表情道:“鸡窝,还鸭棚呢。”

    “咦咦?真的吗?质素如何?”苏城摸着下巴发出一串□□,“小顾哥你怎么知道的,莫非光顾过?”

    顾成黑着脸,竟然没有反驳。

    蒋格格继续给他科普,“没错,还真是有鸡有鸭,对比来看质素也算得上乘,毕竟定位是高端娱乐场所。”

    苏城痛心疾首,“没想到你是这样的格格姐。”

    蒋格格一巴掌呼他后脑勺上,“滚,我听我哥说的,都是娱乐产业嘛。”

    苏城嘻嘻笑着揉揉脑袋,一边哗啦哗啦翻资料一边念念叨叨,“合着是鸡鸭同笼啊,头儿这是扫黄的活儿啊,我也没看见说闹出人命了啊。”

    顾成嫌弃道:“你长一张嘴就是提问的?眼睛和脑子都落床上了没带出来?”

    苏城怒道:“出门儿又没吃药吧,甭跟我说话烦你!”

    蒋格格难得和起了稀泥,“小顾你怎么说话呢?小苏你也是动动脑子嘛!”

    杨凯文完全被无视了,看着眼么前儿三个属下八卦的八卦、毒舌的毒舌、跑偏的跑偏,他感到了深深的惆怅。他“咳咳”两声,把在座几位歪出国界线的关注点收拢回来,将这次任务给他们做了个简要的说明。

    张宝心,男,二十八岁,欢腾实业第二大股东,欢乐颂明面儿上的二老板,挂个副总的头衔儿,比老总嚣张八倍。他哥张元坤只给他派了这个比较清闲的差事,已经不指望他干什么正事儿了,主要是为了拴着他点儿,奈何败家子儿不知天高地厚,吃喝嫖赌抽、坑蒙拐骗偷、敲寡妇门、挖绝户坟,缺德事儿只有想不到的,没有他干不出来的。

    然而张宝心却不满足于做一个伸手拿钱的富家公子,指天盟誓要做出一番事业来,最喜欢到处念叨权力是男人的□□,可惜张元坤深知他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争风吃醋、烧钱比富随他玩闹,正事上管得紧,集团核心的生意他连边儿都摸不着。张宝心不服气,认识了一个东南亚毒枭,联合几个平时玩得好的狐朋狗友跟人家做买卖,还真让他赚到些甜头,愈发觉得是条好财路。他也知道这点钱在他哥眼里毛都不是,想正经做出点样子来再说,愣是压下蠢蠢欲动的显摆心思,守口如瓶,瞒着张元坤。

    好景不长,一个姑娘嗑药玩脱了,长时间休克导致大脑缺氧,直接成了植物人。这姑娘家里人是国办的,虽然事情不光彩不好张扬,可终究是结了仇,狠咬着欢乐颂不放。张元坤背后势力网错综复杂,一时虽动不了他根基,也是不胜其烦,处处小心翼翼。

    事发之后张元坤断了他这条路,张宝心“事业”受挫,闲得蛋疼之余将所有精力投入吃喝玩乐,变本加厉乱搞男女和男男关系。张宝心先是搞了个女的,倒是自愿跟他玩儿,一看也不是什么良家少女,结果他玩儿太狠,各种虐完不过瘾,愣往人□□塞了个plus,受伤不说还落下心理阴影了,成天神叨叨地看见手机就砸。这家是纪委的,张元坤费了老大劲才把这事儿压下去。

    一个多月后张宝心在夜场看中了两个男孩儿,一个是侍应生,一个是跑场歌手,当时俩人在吧台咬耳朵说笑,姿态亲密,在明灭的灯光中画面十分和谐美好,他一下子心痒难耐,上去勾搭。两摞人民币砸在桌上,侍应生知道他有来头得罪不起,不答应也得答应,看在钱的份上勉强算是同意了;但小歌手压根儿不甩他,看他的眼神儿像看路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