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的身子上。鼻间的血更加汹涌的流了下来,怎么止也止不住。
“怎么了,还不想理我。”顾笙穿上了中衣躺在床榻上,望着那缩在床脚,鼻子里堵着两坨棉花可怜兮兮的叶锦书。“我没有不理你。”叶锦书嘟囔着。顾笙轻叹一口气,脸上的笑意慢慢敛去:“是我的错。”叶锦书抬头,有些惊讶的望着顾笙,笙儿这是在认错吗。
“这些日子,我想了许多。我以前总是以为,爱一个人就是要保护她,将她护在身后,但却忽略了那个人心里的想法。我现在已明白,太多的隐瞒只会让彼此相爱的人之间有更多的误会,日后我会慢慢的学着不在这般自私,不再想着一人单独面对。锦书,你说你觉得我没有爱过你,没有在意你,或许是我表达在意的方式你不懂,但是我是真的,真的在乎你。”顾笙闭了眼,将心里话都说了出来。
“笙儿…你知不知道。”叶锦书眼睛湿漉漉的,她朝着顾笙爬去,心中又酸又甜,五味杂陈。爬到顾笙身旁,伸手紧紧的抱住她。叶锦书在顾笙耳边轻喃:“笙儿,你知不知道那日我有多害怕,只要再晚一些,你就会被那个人杀了。我越是害怕,就越是气你,你丢下我,一个人去涉险。你若是真的出了事,我该如何,你从未想过那些被你护在身后的人,是不是就这么甘心什么都不知道,任你去做那些危险之事。”
“以往我从未想过,如今我知道了,日后不会了。”顾笙回抱住叶锦书,唇角勾起一个苦涩欣然的笑意。
“笙儿,只要你不嫌我拖累你,无论下刀山还是入火海,我都愿陪在你身边,生死不弃。”叶锦书睁开眼,唇微微抿着,在顾笙看不到的地方,那双黑亮的眸子坚定而又有些怕被拒绝的忐忑。
“傻瓜,我怎会嫌你拖累。日后,无论什么事,我们一起面对。”顾笙笑着摸了摸叶锦书的后颈。“嗯。”叶锦书在顾笙怀里直点头,嘴角的笑怎么也敛不了。其实她真的很容易被哄好,只要这么一句简单的话,她就甘愿,什么都甘愿。
夜深了,可却还有些人没有入睡。房内传来悉悉索索的脱衣声,接着一个幽怨不满的声音响起: “笙儿,我不管,这次我要在上面。”叶锦书脸通红,躺在顾笙身下抗议,自从上回笙儿要了她之后,之后每回亲热她都被压在下面。这种感觉太过挫败,她也想要在上面,她也想要笙儿,她也想让笙儿快乐。
“好,那你在上面。”顾笙青丝散落,红唇微挑,波光潋滟的眸子里一片魅惑妖娆。叶锦书眼睛蹭的亮了,动了动手,禁锢果然消失了,她猴急的翻身将顾笙压在身下。望着身下那妩媚绝色的女子,叶锦书咽了咽口气嘿嘿一笑:“笙儿,我来了。”顾笙眼睛微微一眯,唇角的笑变得邪气了几分,手撑着额角的模样慵懒而雍容:“嗯。”
叶锦书俯身吻了上去,沉醉而入迷,手在顾笙身上游走着,慢慢的落到了顾笙的小腹下。就在她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马上就要得逞的时候,一只微凉的手抚上了她的翘臀,而后以粗蛮而又利落的速度,进入了她。
叶锦书低吟一声,身子瞬间瘫软了下来,她伏在顾笙身上轻喘幽怨的望着眼前人,不满的指控:“你骗人,明明说好…嗯…说好我在上面。”“你现在不是在上面吗。”顾笙轻挑红唇。“笙儿你太奸诈了……阿…不要…”嘴里的指控还未说出口就被陆续的低喘覆盖了,顾笙勾动着手指,轻柔的吻上了叶锦书的唇:“难道你就不爱我的奸诈吗。”
客栈厨房,几个大汉正围在一起,领头的正是那个小二哥。“今天那个小公子给了我十两银子,叫我说咱这客栈只剩两间房,哼,真是两个浪荡的小公子。”小二抛着手中的那锭银子,语气间有几分不屑和猥琐。“大哥,这个家伙一出手就是十两,这几人定是富家公子小姐,包袱里肯定有更多银两,这回咱们发了。”一个大汉咧嘴附和。
“你就知道银两,你没见那两个小妞吗。那身段,那风姿,摘了面纱定是两个绝色美人儿,到时咱们把她们捆起来,不就想怎样就怎样了吗,哈哈。”另一个大汉眼露淫邪的光芒。领头小二点点头:“没错,那两个小妞的确不错,抓回去当个小妾还是不错的。不过,我看那个蒙着黑面纱的女子握着剑,应该懂些功夫。咱们小心为上,先放迷烟。”
“都给我小心点,眼睛放亮点,绝不能让这几条肥鱼逃走。”领头小二教训着几个手下,那几个大汉连连点头称是:“绝不会放过那几条肥鱼。”
“肥鱼,你们觉得我们很肥吗,嗯。”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小笼包坐在窗边晃着腿,脸上是讽刺而杀气满满的笑意。“早就猜到这是黑店,原本等着你们动手,不过你们太慢了,我已等不及了。”又一个冷冰冰的声音传来,一身黑衣的止迁抱着剑,斜靠在门边,冰冷的眸子寒光四射。
第75章 畸恋!
月色沉静,树木林立的山峰,高高的悬崖边,一个白色的身影静静的站在山崖边,似乎在等着什么。微风轻轻拂过,长长的青丝在空中飞舞纠缠着。不多时,一个穿着蓝衣清丽貌美的年轻女子缓缓迎来。
“师父,您终于肯见我了,徒儿很是想念你。”蓝衣女子浅笑着,黑亮的眸子里有几分狂热痴迷。站在崖边的人回过身,眉间一点嫣红的朱砂痣,风姿卓越仪态万方,正是刺影楼的楼主净璃。
净璃轻笑着,眸子里有几分无奈:“瑾儿,是你与梨枝说若我亲自见你,你才肯将唐家的秘密说出来。如今我来了,你说吧。”“许久未见,师父只想知道唐门的事,难道就不肯与徒儿叙叙旧吗。”安寒瑾嘴角笑意未变,只是眸中多了几分凄凉。
净璃轻叹一口气转身对着崖边,目光悠然:“瑾儿,你在我身边待了有十年,你曾是我最得意的弟子。我是你的师父,可你却偏偏对我起了执念。你离开楼里也有几年了,为何还在执着这等无结果之事呢。”
“师父,徒儿自小在师父膝下长大,师父传徒儿武艺养徒儿成人,师父的大恩大德徒儿一日都不曾忘记过。徒儿对师父起了念想,在师父眼中是大逆不道,但徒儿从不觉得这是叛逆。”安寒瑾傲然而立,眉眼间是不羁放纵,却毫无悔过之意。
“瑾儿,人总是会对自己得不到的东西格外的痴迷执念,总有一日你会明白,你对我只是一时的痴迷和得不到的留恋。”净璃闭上眼,她的这个傻徒儿,聪明伶俐天资极高,却偏偏对她动了情,她从小看着瑾儿长大,早已将她当成了自己的女儿。所以她只能选择将安寒瑾逐出师门,盼着这个傻徒儿哪日能看穿能抛下对她的执念。
“师父总说徒儿对师父只是一时的痴迷,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