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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如此。

    季晟却若无其事,漫不经心的收着手中线轴,炙热的掌心渐渐温彻冉鸢的柔荑,似笑非笑道:“阿鸢可是想说我坏?乖宝,本王可从不是什么好人。”

    这一点,冉鸢是相当清楚。

    “这几夜里你似乎总是噩梦缠身,梦着什么了?可要让巫者过来占卜?”他关切问到。

    冉鸢敛眉,想来是这几日陷梦太深,深夜而来的季晟自然看出了异端,缓缓道:“没什么,不用劳烦巫了,他们占卜总是让我害怕。”

    她才不想告诉季晟,这几夜里总是梦见被他砍下的仲宣人头。

    幸而每到梦境最是可怖时,总有一个怀抱让她渐渐心安,炙热的为她驱散阴暗,方得以安眠,想来是季晟无疑了。

    线轴已放到了尽头,本来还能再飞高的风筝受到了束缚,眼看季晟开始收线,冉鸢却阻止了他,凝视着飞舞蝶翼,清声道:“把线断了吧,让它飞走。”

    本就是无生命的东西,能在更广的天空飞翔,或许那一刹那的自由,能让它看起来也是有生命的。

    季晟却如恍若不闻,迅速收起了线,眼看风筝被越拽越下,冉鸢负气从他手中挣脱,拔了发髻上的碧玉玲珑簪,用削尖的一端生生割断了长线。

    瞬间得到自由的纸鸢几个摇摇晃晃,遇到一股强风,竟然直接被刮的朝地上坠去。

    “瞧,它是离不开这里的。”

    他笑了,神色从容的扔了手中的线轴,抱着呆愣的冉鸢入怀,亲吻着她泛凉的丹唇,颤动的花畔已然泄了她心中的失神。

    “阿鸢,你也是。”

    不论是那断了线的风筝,还是围困宫墙的冉鸢,这辈子都离不开燕宫的,即使哪一日季晟山陵崩了,他也要带着这个女人一起入地宫。

    作者菌ps:书名是陛下,但是现在还是大王,等大王统一诸国,就是陛下了~他的人设类似秦始皇~

    阿鸢里面的肉儿真嫩 hh

    已是皋月,眼看要立夏了,天气渐渐闷热起来,宫室里添了冰鼎才稍微降下些燥热,最让冉鸢郁猝的便是季晟了,近来国事无忧,他开始多的是时间缠着她欢爱。

    雕凤的漆金大榻纱幔轻晃,缠绵在内的两道身影精裸,肉体的激情撞击混合着女人压抑的媚呼,不禁让人面红耳赤。

    忽而一只藕白的雪腕从重重纱帷里伸了出来,无助的在空中乱挥着,很快便被另一只大掌擒住了细腕,强势的拽了回去。

    “啊啊~不要了!别插那……呜!”

    冉鸢已是苦不堪言,被季晟撞的娇躯乱颤,微张着泛肿的丹唇,美眸一片迷离,稍稍仰起的细长雪颈间,热汗侵染了道道暧昧的痕迹。

    粗巨的阳物蛮狠的侵占着幽深的花径,将里面胀的满满,轻抽重插间,直将先前射入花心的精水捣的往穴儿口溢出。

    “别插哪儿?这儿吗?”

    握着横躺榻间的娇细蛮腰,莹白的纤柔曲线很大程度的激发了男人的兽欲,冉鸢一边躲着尖呼不要,季晟却偏要往她的敏感处上操。

    “啊!”

    靠近宫口的媚肉娇软水滑,每捣一下,便是刺骨的酸痒腾起,四肢八骸都被那股诡异的快感牵动着,清晰的淫腻水声大作,触动的内壁幽幽绞紧,吸的季晟呼吸一促。

    只看慢了速度进出花壶的阳物硬的可怕,拽着莹润的嫩肉外抽时,狰狞的棒身上丝丝白灼已被透明的水液洗的差不多了。

    “瞧,阿鸢明明很喜欢插那里,啧啧。”

    被断续磨碾了将近一个时辰的幽穴,已经到了饱和的极致,雪嫩的花口殷红,含着阳具的蚌肉肿的可怜,过度滋润花径的黏滑蜜汁,争先恐后的从大肉棒鼓起的缝隙中溢出。

    整个阴户玉门都是湿亮一片,便连那疏浅的阴毛也被弄的湿成一撮。更多的温热蜜水,则是顺着被阴囊不断拍打的会阴,淌向了雪股间。

    季晟享受着尽根深入的销魂,看着同样挣扎在情欲中的冉鸢,似乎只有在这种时候,他才能感觉到她是完完全全属于他一个人的。

    “舒服么?全部都插进来了,阿鸢里面的肉儿真嫩,又热又紧,本王爱极了。”

    他俊美的额间亦是热汗淋漓,高度激烈的欢爱如升九天般,稍稍俯身,含住她胸前晃动的玉乳嘬吸,大颗大颗的汗珠直直落在了她的锁骨间,说不出的狂野和邪佞,让人无端沉沦。

    “唔啊~轻点~”

    被精水射过的花蕊出离敏感,那一刻炸开的高潮到这会儿还未平复,抵上来的肉头生猛一击,撞的她娇喘连连,直觉颤栗的花心酥麻加剧。

    抿着大片乳肉辗转的薄唇坏极了,在雪白的嫩软上涂满了晶莹的口涎,被牙齿缓缓咬过的地方顷刻桃红姣姣,惹的季晟更加躁动起来。

    抬身抽出再狠狠冲入,抱着身下被他弄哭的女人,已是舒爽到极致,倒是那环绕在腰间的一双秀美玉腿,似乎颤的愈发厉害了。

    淫糜的花道蜜水泛滥,可怕的重击带着灭顶的快感席卷而来,冉鸢已无力哭泣,细弱的娇媚呻吟着,在那翻天覆地的操弄中,软绵的藕臂环住了季晟的脖颈,认命的期盼着新一轮的高潮爆发。

    “阿鸢阿鸢~”

    如花绽放在男人身下的玉体剧烈颤栗着,他总是喜欢在精水喷涌的那一刻,在她的耳间温声唤着她的名字,足以蛊惑人心的低沉嗓音飘忽穿透致命的层层快感,入了她的耳,刻在了她的心上。

    堵塞着水润花壶的巨龙缓缓的往外抽出,痉挛的敏感穴肉出离紧致,连冉鸢都感受到那股紧密的吸附,娇促的喘息着尝试放松,让那深深嵌入体内的异物方便退出。

    只听异常湿润“啵”的一声,两相交接的火热性器终于分开了,闭合不上的小蜜洞花肉外翻颤缩,一大波的银丝白灼混合泄出,冉鸢娇臀下的华美锦被,顷刻又是一片湿濡。

    餍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