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放的脸有点红,那个人捉弄自己的时候真是挺讨厌的,但是在酒吧里,自己离着最近,能清楚的感觉到他的伤心和失望。他应该是张扬霸道的,不应该像一只躲在角落里自己舔舐伤口的小动物。
“我们要回去了,你要是没事了去看看他,被自己的母亲置于死地,这样的滋味实在是不好受。”
“秦先生放心,我肯定会好好照顾他。”
陈广一边开车一边替文森鸣不平:“怎么还会有这么当妈的,为了钱连儿子都不要了。”
“争财产和争皇位差不多,都是要拼个你死我活,孩子多,当母亲的只能选一个。”
“有什么可争的,有几个孩子就分几份呗。等咱们有孩子了,我一定告诉他们,吉庆楼每个人都有份。”
“不是咱们,是你,我没打算要孩子。”
“为什么?”
“不为什么。”秦默扭头看向窗外。
“媳妇儿……”陈广感觉到他心情不好,握着他的手说,“如果你没个孩子,我死了也不放心。”
“说什么呢,怎么扯到这上面去了?”
“万一我死了,我的孩子对你不好怎么办?你要是有自己的孩子,被欺负了,他还能保护你。”
“有你教育他,你的孩子不会对我不好。”
“我知道我妈还有那些亲戚是怎么对你的,万一我孩子听了他们的怎么办?”
秦默没想到他居然想了这么多:“谢谢你。”
陈广在车库里停好车,把他搂进怀里说:“这是我应该做的,有什么可谢的。我约了祁红明天见面,跟我一起去,咱们一人一个孩子,好不好?”
秦默还是有些犹豫:“让我再想想。”
“你是不是担心非凡那些人?我媳妇儿这么聪明这么帅,怎么能因为那些人就不生孩子呢?不只生一个,多生几个,气死他们,气的他们睡不着觉才好。他们要是敢找你的麻烦,我保证让他们一个个的都不得安生。”
秦默笑说:“生那么多干什么?一个就够了。”
“那明天跟我一起去?”
“好。”不管那么多了,他高兴就好。
陈广在他的嘴上亲了一口:“真乖,走,回家。”拉着他的手往电梯里走,“那个孩子不管是不是文森的咱们都要养着,我看你找了好几个保姆的资料,把她们都叫来试试,挑两个最好的给咱们孩子留着。”
“你把孩子当试验品了?总是换人对孩子也不好,我觉得孩子养在吉庆楼里最安全,需要找可以陪着孩子一起在里面生活的保姆。”
“文森说让齐放看孩子,可是他年纪不大,又没带过孩子,只他一个人不行吧?”
“那么小的孩子,除了吃就是睡,短时间内齐放应该可以应付,但是孩子再大一点就不行了。而且齐放也要上学,不能总是陪着孩子。”
“实在找不到人,就让我妈去吉庆楼里面住些日子。”
“还是尽量不要麻烦伯母,先问那几个保姆里有没有愿意只照顾孩子不出门的。”
“行,我回去就打电话。”
进了门,陈广在客厅里打电话,还真有一个人表示不出门也没关系。见书房的门关着,以为秦默在忙,也没多想就去洗澡。洗完出来,怕影响他工作,轻手轻脚的打开书房的门探进半个脑袋,却没看见有人。在房子里转了一圈,看见阳台的角落里有一个红点一亮一暗,气的几步走过去,从他手里抢下烟,熄灭烟头丢掉,从他的口袋里翻出烟和打火机丢下楼:“哪儿来的?”
“文森放在酒吧的桌子上,忘了还给他。”
“抽了几根?”
“就这一根。”
“还想骗我?那包烟是我看着他开的封,里面少了三根。快去洗澡,臭死了。”转头气哼哼的走了。
秦默撇了撇嘴,脱掉衣服准备去洗澡,陈广拿了一个杯子过来:“喝光。”
“什么?”水是淡绿色的,漂着不少类似草根树棍的东西,闻起来一股尘土的味道,“这能喝吗?”
“医生给的,可以润肺。”
“我就抽了几根烟而已,不用喝吧?”看起来就知道味道肯定好不了。
“必须喝,你要是不自己喝,我就给你灌下去。”陈广还是第一次对秦默板着脸。
“干嘛这么凶?”秦默觉得自己跟犯了错的孩子似的,闭着眼睛把一杯水都喝了,除了有点苦,倒是没什么怪味。
陈广拿走了他手上的杯子:“洗澡去。”
“阿广……”秦默见他不理自己,又撇了撇嘴,自己还真是不会哄人。磨磨蹭蹭的洗了半个小时,想着他应该消气了,可是他却不在卧室里。这可怎么办?
陈广走进来就看见秦默一只手拿着毛巾,另一只手握着卫生间的门把手,头发还在滴着水,睡衣的领子湿了一半,而他却只是直愣愣的盯着床看。
“怎么了?”从他手里拿过毛巾,把他按在床上给他擦头发。
“我以为你生气了。”
“是生气了,谁让你抽烟的?把湿衣服脱掉……趴在床上……”
“干什么?”
“趴好……”陈广把他按倒在床上,跨坐在他的腿上,在他屁股上打了两下,“你以后还偷着抽烟吗?”
“放开我……”秦默知道自己的脸肯定红的像个猴屁股,呸,谁的脸会像屁股,被陈广气糊涂了,“我又不是三岁小孩,还让你打屁股,放开我……”
“三岁小孩都比你听话……说了不让你抽烟……还偷着抽……还骗我……”陈广说一句打一下。
秦默觉得自己的屁股都要被打肿了,从小到大就没挨过打,谁能想到三十岁了居然还会被打屁股:“快放开我,是不是你爸就这么打你的?你在我这里找平衡。”
“我爸打我不是棍子就是皮带,就没用过手,也没这么轻过。我今天就得让你长长记性,不知道自己肺不好?抽烟……偷着抽烟……说,以后还抽不抽了?”陈广又打了五六下,见他只是把脸埋在被子里,不说话也不挣扎。心想着是不是打坏了,嘴上仍然教训着,手上却是轻轻的把睡裤和内裤都扯下来,没肿,就是红了,一大片,自己的手印清晰可见。给他把裤子穿好,从他身上下来,趴在他身边问,“是不是打疼了?哭了?”
“你才哭了。”秦默知道自己错了,可是被这样打,太丢人了。
“快起来,再把你闷着。”陈广靠着床头,把他从被子里挖出来,让他趴在自己身上,两只手揉着他的屁股,“我知道你肯定又是想着秦氏,心里不舒服,可是那也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我刚才去给姐姐打电话了,她说你当初合并秦氏的时候,把一家公司独立了出来,而秦氏就是从那家小公司发展起来的。既然你已经留了退路,那还伤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