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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公公惊得下巴都要掉了好吗,谁来告诉他,站在眼前的这个人真的是那个一言不合就捣乱的古公子?

    “敢问福公公,皇上现在所在何处?”

    经子居道长这么一提醒,福公公这才想起来自己这是要去干什么,差点把正事给岔得忘了。

    “皇上现在在洛公子的长生殿,只是现在长生殿一团乱,子居道长若是有什么事,可以先到御书房等候”。

    “相,不是,不是,是美人,美人你带我去玩,好不好~”

    古笙想跟着去凑热闹,扯着谢子居的袖子不依不饶,好在他还有点记性没有脱口就喊相公,再来谢子居本就是要找到皇兄,这样也省得跑来跑去,便转身与福公公相商。

    福公公在一旁看二人举止亲密,心存疑惑,却丝毫也没有表露,恭谨地听子居道长说完。

    “这,好吧,只是老奴还要去请荣嫔,就先让小全子带二位前去了”。

    谢子居点头,任由古笙牵着自己的衣袖离开。

    小全子领着二人,心里却是战战兢兢,这长生殿现在可是皇宫里的禁忌,哪怕沾上半点多半都不会是什么好事,自己还是找个小角落躲躲好吧。

    除了皇上住的养心殿,整个皇宫就属长生殿最为精美华贵,但却也是最为偏远的,小全子领着二人弯弯绕绕,走到好久才到了长生殿的门口。

    “道长、古公子这就是长生殿了,有什么事都可以吩咐奴才,奴才就在殿外等候”,

    小全子说完恭敬退到一旁。

    “多谢公公”。

    推开殿门,刚踏进院中就觉得气氛很是严肃压抑,古笙怯怯地躲在谢子居身后,却又忍不住探出头左看看,右瞧瞧。

    谢子居看着这冷清的长生殿有些奇怪,领着古笙一步一步往主殿走过去,一路上都没有见到一个人,福公公不是说师兄在此吗?

    路过空无一人的主殿,再往右后偏殿瞧了瞧,才发现偏殿门口乌压压跪了一地奴才,怪不得宫门口没有人,原来都在这,想来皇兄也在里面了。

    “他们为什么都跪在地上啊?”古笙小跑过去看了看,觉得新奇,也跟着跪下,过了一会,却并未发现有什么好玩的,像是没找到糖的孩子般抬头委屈地望着谢子居。

    “过来”。

    古笙瞧身旁这乌压压一片都似木头人一般,一动不动,也没人跟他玩,就失了兴趣,讪讪跑回冰山美人身边。

    谢子居摇摇头,为防止古笙再到处乱跑,只好牵着他进殿。

    “参见皇上”。

    殿内,襄狐一脸疲惫地靠在椅子上,而洛书言也跪在不远处。

    “有事?”

    襄狐捏了捏眉心,缓缓睁眼,刚才在殿外一番吵闹,他便已知晓二人前来,只是现在实在是没有心情去管一些琐事。

    古笙摇摇头,偏过头却见冰山美人点头,索性又跟着重新点了一遍。

    “何事?”

    襄狐半晌没听到谢子居回话,叹了口气,知晓他的性子也就不再过问。

    “既然不急,那就等朕处理完这里的事再说”。

    谢子居闻言拉着古笙退到一旁。

    古笙偷偷打量在场的人,那个坐在椅子上的小黄人好像很厉害的样子,一屋子的人都要听他说话,而且冰山美人好像也很怕他,他都偷偷挠了美人好多下,美人都不理自己。

    “荣嫔驾到~”

    古笙听到这奇怪的嗓音,只觉有人在心口挠似的,痒痒的,难受的紧,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却又被冰山美人瞪地乖乖站好。

    “臣妾参见皇上”,

    还未进殿,先是传来一声百转柔情的请安。

    襄狐瞥了一眼这个穿得花枝招展的女人,叹了口气道,

    “你把清风弄哪去了?”

    傅荣闻言惊讶抬头,精致的小脸上布满了不知所措,

    “回皇上的话,臣妾自被降为荣嫔之后,就日日在瑶华宫面壁思过,甚至连宫门都未踏出过一步,又怎会见到长生殿的奴才”。

    襄狐凝眸厌视,若不是洛书言坚持要见这个女人,他都不想让她在自己的视线里多待一秒钟,

    “清风失踪两天,你敢说这与你毫无关系?”

    傅荣抬起轻纱薄袖,试了试眼角的泪,一番矫揉做作后,委屈道,

    “臣妾好歹为后宫嫔妃,怎会因为一些小事与这低贱的奴才计较,要打要罚也是臣妾一句话的事,又何须藏着掖着”。

    襄狐暗笑,其实他很多时候都在想,傅清平那个算计半生的老狐狸为什么会教出如此蠢的女儿,没有他身上半点老谋深算的影子,更不比她傅博温哥哥有八斗之才,成一方温润美名。

    可偏生了个如此嚣张跋扈,作死人不偿命的性子。

    “你在宫里打人还有理了?”

    ☆、第33章 呵,蠢女人。

    “臣妾是当朝丞相的女儿,更是皇上的妃子, 区区一个奴才, 臣妾就算处死他,他也不该有任何怨言, 何况,现在他只是一个阉人, 我傅荣虽诸事多计较, 但也不至于赶尽杀绝”。

    洛书言听她一番康慷慨陈词,藏在袖子下的手紧握成拳, 清风昏迷多日好不容易醒了,得知自己已不健全, 又险些自刎,而她作为始作俑者, 到底是以怎样一种心情将这番话说得如此理所当然!

    “傅荣, 朕的耐心只有限的”。

    襄狐不想与她多费口舌,近日洛书言不顾自己去照顾那个清风,本就弄得自己气色不是很好, 现在又是一番折腾, 这身子迟早得累垮。

    “臣妾没有做过的事要承认什么?”

    傅荣理直气壮地跪在地上, 也是野蛮得很,骄纵的小脸写满了不服, 不管皇上怎么问都是拒不承认。

    殿里的氛围本来就已经凝结到了一个冰点,这位小姑奶奶还嫌火候不够,这柴火不要命地往里添, 其实她傅荣嫉妒洛公子这事儿都看得出来,上次还找机会让人将清风给阉了,皇上没有太过追究,可她这般狂傲不知退让,就有些不识好歹了。

    “你当真以为你爹是当朝丞相,朕就不会那你怎么样?”

    襄狐缓缓起身,松了松筋骨,而后撩起明黄色的戏珠龙袍,蹲在傅荣身旁,单手扳起她的下巴,

    “你爹官再大,也只是臣,你嫁进皇宫就是皇家人,除了君臣关系,朕不希望你再和傅家扯上任何关系,听明白了吗?”

    傅荣没有挣脱襄狐的钳制,只是努力转过脸与他对视,

    “臣妾自嫁入宫的那一刻起就已经起誓,此生生是皇家人,死是皇家魂,可是皇上,你可曾有一刻记得过,可曾有一刻将荣儿当过你的妻子?”

    她的余光撇见身旁跪得笔直的身影,冷笑道,

    “十年寒窗苦读,一朝探花入朝堂,七尺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