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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霸王的娃才是好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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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05

    选那六个人和与贤暂时同住一间屋子,程依宁愿选择后者,选贤起码短日内不用担心自己的贞操,而选前面那六个看起来精力旺盛并且明显“憋”了很久的男人的话,自己今晚非得被“折腾”死不可。

    贤睁开眼睛后起先眼神有些迷茫,过了一会儿渐渐清明起来,看到程依在他的屋子里时很诧异,还没诧异多久脸上突然闪过一丝痛苦,双手捂住肚子对着程依叽哩咕噜说了起来,说得很急。

    “你哪里不舒服?”程依见状立刻蹲□焦虑地问道,忘记了前一刻的排斥,这是医者的本能。

    贤牙根紧咬,抬手将脑门上贴着的东西抹掉,脸越来越红,喉咙里发出了类似呜咽的声音,对着程依捂着肚子蜷缩起身子来。

    “你等等,我这就出去找人。”程依说完立刻跑出去,她不确定自己猜得对不对,总之不管猜对猜错,贤这个模样还是找个族人来看看才行。

    跑去隔壁的木屋,程依拉住云朵的手便往外跑,森见程依那么急,以为贤出了什么事,于是一道跟了过来。

    见到森和云朵后贤眉头松了松,赶紧将自己的需求说了出来。

    程依站在一旁,看着森蹲□小心地将贤扶起,然后打横抱起他往外跑了出去,不放心地跟到门外,见他们去的地方正是下午她去方便的地方,果然没有猜错,贤那副样子是被屎尿憋的。

    由于排斥那个不干净的地方,是以程依一直都忍着以便减少去那片草丛后的次数,可是自上次小解已经几个小时过去,她不可能再忍一个晚上了,于是便拉住云朵的手指了指森和贤消失的方向然后向前走去。

    云朵误以为程依不放心贤,轻笑着对她摇了摇头。

    程依不得已只得做出急于要去方便的样子来,然后拉着恍然大悟的云朵去方便了,为怕撞上贤尴尬,于是她刻意放慢速度,快走草丛时见到森抱着贤出来了才松了口气。

    庆幸自己一天过去还没有要大便的意思,小解完后程依赶紧跑了出来,她受不了草丛后的味道。

    回去后屋内只剩下贤一个人了,森已经回去,昏睡了一整天的贤现在看起来很精神,眼睛睁得大大的,好奇地打量起程依来,比其他族人略白的脸上带了丝腼腆的红。

    月亮又圆又大,很亮,月光透过木屋照射进来,贤躺着的地方正好被照射到,是以他什么表情程依是能看得到的。

    程依不得不感叹着远古男人身体的恢复能力很强,那么重的伤居然这么快就醒来了,而且看起来一点都不虚弱,居然还有闲功夫来看着自己脸红,想必森刚才已经对他说了她的事,因为贤现在看着她的眼神分明就是在看“媳妇儿”!

    这可怎么办,这么快的恢复速度,可别明晚就生龙活虎了!程依直着急。

    贤眼中带着欣赏的喜悦,张口说了几句话。

    程依自然是听不懂,摇了摇头做出一脸困惑的模样表示听不懂。

    贤愣了愣,想起了她听不懂他们的话,脸上闪过丝失望,没多会儿功夫立刻又恢复了精神头,开始骄傲地指着墙上挂的各种兽皮还有自己打磨出来的各种工具,都指完一遍后一脸期待地望着程依。

    知道他是想让她夸他,程依一脸僵硬地对他点了下头,然后竖起了大拇指。

    贤一直说个不停,程依听不懂也没心情应和,不甚热情地偶尔嗯一声或是对贤笑一笑,她不想挨着他睡,于是将紧挨着他铺的兽皮拿起来放到离贤较远的空地上去。

    “啊……”贤发出不满的声音来,眼中闪过几分受伤。

    程依不知要如何表达自己的想法,只略带愧疚地对他笑了下,然后在他不满又难过的注视下躺在兽皮上准备睡觉。

    这时云朵突然端着一碗肉汤走进来,看到兽皮移了位置后愣了愣,嘀咕了几句将碗放在贤旁边的地上,站起身对程依说了句话然后就出去了。

    “唉唉。”程依听到贤发出这个声音,听语气应该是在唤她,云朵将碗放下后就出去了,贤受了伤无法自己坐起来,刚刚云朵说的话应该就是类似让她喂贤吃饭的话吧?

    虽然不愿意,但程依还是不得不起身走过去,将睁着眼睛一直看自己的贤小心地扶起来,然后坐在他身后用胳膊抵住他的背,将泛着热气的碗端到他身前让他自己端着吃,他的恢复程度很好,在她看来他无法自己坐起身不能走路,但是端着个一点都不沉的碗肯定是没问题的。

    贤发出一声叹息,不大情愿地接过程依手中的碗呼噜噜地吃起来,一大碗肉汤不一会儿便吃完了。

    程依扶着他躺下将碗拿了出去放在木屋外,她怕放在屋内晚上会一直有肉汤味影响睡觉。

    吃饱后容易犯困,何况还是受了伤的人,贤又自说自话了好一会儿后就睡着了。

    程依松了口气,闭上眼也准备睡觉,陌生的环境令她很没有安全感,在能吸汗并且感觉不到热的兽皮上翻来覆去地很久才得以入睡。

    天亮时族人们老早便起了床,男人们带着工具去打猎,女人们也起来干活。

    程依是被外面的声音吵醒的,她没有睡好,夜里梦到爸爸妈妈了,心里很难受,她突然消失父母和弟弟肯定很着急,虽然父母向来重男轻女,对她这个女儿一向不怎么热情,但她失踪了骨肉相连的亲人们必定是会难过的,无法再承欢父母膝下,只希望弟弟能孝顺、好好照顾他们一辈子。

    “啊嗷嗷。”一旁的贤发出疑问的声音。

    程依望过去,见贤正一脸担忧地望着自己,他抬起手对着她做了个抹眼角的动作。

    程依见状伸手摸了下自己的眼角,没想到触到一片湿意,原来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居然哭了,他的模样看起来很担心,在脆弱的时候他的关心令她的心暖了些,突然间不那么排斥他了,抹掉眼泪后对他安抚地笑了笑,示意自己没事了。

    早饭只是普通的野菜粥,云朵也做了贤和程依的份儿,程依吃过早饭后便给贤换纱布,拿掉纱布她发现贤缝针的地方愈合得极好,以这势头明天晚上说不定就可以给他拆线了,快速换完纱布后程依将羽绒服还有医药箱都放在贤身边,嘱咐他帮忙看着它们,她拿着刚刚换下来的纱布还有昨天给他止血时用过的纱布出去了。

    她要将它们拿去河边洗,没有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