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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她已经将她们两人当成了朋友,她们是那么善良帮了她一次又一次,可是这个时候她们却听信了别人的一面之辞,望向她的视线中充满了不谅解和极力隐藏的鄙夷。

    在她根本不会说几句这里话的情况下,如何对他们解释是乌格鲁想污辱她在先?又如何解释那个色魔是突然出现要掳她走,并非她联合他杀害乌格鲁的?哪个都解释不了,她注定要背着这个黑锅直到死!

    确实是直到死,在以族长为首的所有族人眼中,程依很轻易便能看出他们是想置她于死地的。

    而贤,程依望过去,贤正低着头,肩膀微微颤动着,她看不到他的表情,无法看出他是否也如这些人一样希望她死。千万不要,光那样想她就受不了,若贤真也想要她死……天,不会的,贤不会的,程依像是要说服自己一般流着泪使劲儿摇头。

    族长蹲□,老泪纵横地将抬手轻轻抚上乌格鲁的眼睛,将儿子死不瞑目的双眼合上,望着儿子的遗体好一会儿后突然仰声哀嚎了声,在众人惊愕的视线下蓦地站起身,奔到石头密集的地方抱着一大块儿石头跑回来扔在程依身前,然后自拿着绳子的族人手中一把抢过绳子塞在贤的手中,扯着他走到程依面前指着她大声命令着,见贤不动弹气得又一巴掌抽了上去,嚎叫着将贤踹得跪倒在地,把石头踢到他面前冲着他大嚷。

    族人们见状猜到族长要贤做什么了,均举起拳头大声催促起来,口中一致喊着:“淹死她!淹死她!”

    他们的话程依虽然没有听懂,但是看到摆在身前的石头还有贤手中的绳子,她明白族长是要做什么了,他想让贤将石头绑在她身上,这样将她扔进河里后就不怕她自己浮上来了。

    她能理解族长迫切想要为儿子报仇的心情,可是为何要命令贤来动手?为什么要由贤亲手送她去死?!

    程依哭了,被乌格鲁打了一巴掌而肿起来的脸被沙子糊得满满一层,既狼狈又难看,眼泪一流脸上更花了,虽然明白自己此时的样子肯定很丑,她不想让贤看到她这个样子,可是这一刻她很想看着他的眼睛,她要向他解释,就算语言不通哪怕是用现代话她也要看着他的眼睛向他解释,所有人误会她都好,唯独贤不可以。

    见贤迟迟没有动作,族长气得又跳又叫,劈头又给了贤一巴掌催他赶紧动手,乌拉见状奔到贤身后学着父亲的动作也给了贤一巴掌骂了他几句,就在她又要故计重施想啐他一口唾沫时突然被发起狂来的贤一脚踹倒在地。

    乌拉没想到贤会当着父亲的面对自己下这么重的手,她捂着肚子痛苦地呻吟着,气得向父亲告状。

    贤居高临下地瞪着不停告着状的乌拉,上前两步对着她的脸就啐了一口唾沫,大骂了一句后转身不再理她。

    贤的行为令族人们都愣住了,不敢相信因为尊敬族长向来对族长子女理让有加的他居然当着族长的面这么对乌拉,族长也惊呆了,气得抬起手想再训斥贤时结果被他布满阴霾的样子吓到了,不自觉地放下了手没敢打下去。

    程依的视线没有离开过贤,见他打乌拉她感到高兴,贤这么好的男人不该被乌拉那样讨厌的女人像骂一条狗似的那样骂,她活该被打,以后乌拉再面对贤时应该不敢再像现在这般肆无忌惮了吧?

    看着贤慢慢地在她身前蹲下来,看到他手中紧紧攥着那条用藤条和树皮搓成的绳子,程依眼泪突然停住了,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他的眼睛,见他没有看她,程依深吸一口气,用着哽咽的声音轻轻唤道:“贤。”

    贤闻言猛地抬起头,那双通红的眼睛就这么望了过来,终于,两人的视线交汇在了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勤快的猫猫来更新了,爬走码渣夫去,双坑党就是这么苦逼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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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有偷人,遇到那个男人只是巧合,是乌格鲁想污辱我时他出面救下了我。我承认人是我杀的,但我没有与别人行苟且之事!”程依望着贤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会说的用这里的话,不会说的就用现代话来说。

    贤没有说话,就宛如一座雕像般静静地看着她,通红的双眼布满了各种情绪,有痛心、有难过、有不舍也有不谅解,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自我厌弃。

    “你为什么不说话?是不是不信我?”程依有点急了,也顾不得此时的自己脸有多脏多丑,就开始用现代话偶尔夹杂几句不甚流利的远古话逼问着。

    贤垂下眼望向手中的绳子,想着一会儿要做的事身子再次颤抖,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族长和族人们扬高声音催促着,喊声震天,声音中满是对贤磨蹭个没完的不满。

    程依望过去,这些人没有一个人相信她,都当她是罪大恶极般恨不得吃了她,连云朵和拉娜都在催着贤赶紧动手,就因为她不是土生土长的本族人,而是为久前被森和贤带回来的“外人”,所以就不可信吗?居然没有一个人相信她是清白的,他们望着她的眼神分明就是在看着一个荡/妇,虽然她听不懂他们的话,但她就是很莫名地肯定!她最重视的贤也不说话,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想法。

    被族人一催,贤身子绷得更紧了,攥着绳子的手青筋都快突了出来,他死死咬住牙,也许是情绪起伏过大导致牙齿咬偏,下嘴唇被咬破了,一瞬间,鲜红的血立时渗了出来染红了他苍白的嘴唇。

    看着贤抖着手慢慢拿起绳子,程依突然没了要去解释的兴致,都要死了,还是死在他的手中,还有什么要解释的?解释又如何,不解释又如何,还不是要死路一条?不管他是怎么想的都已经没有意义了。

    程依突然沉默下来,淡然地望着贤,双眼平静无波,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在死前居然能如此平静,平静到仿佛要死的人不是她……

    贤垂着头发出一阵阵低沉的、哀伤的呜咽声,眼泪一滴滴地掉在了他面前的土地上。

    他舍不得她死。想通这点后程依心情突然又好受了些,他不忍心是不是代表他其实没有像族人们那样误会她偷人了?答案是什么对此时的她来讲已经不重要,她的命是贤救下来的,再由他拿走就当是她还他的救命之恩吧,不想亲眼看着贤送她上路,于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后紧紧闭上了眼睛。

    族人们耐性用尽了,不等族长开口便一个个地上前每人用力推搡一下贤的后背骂着不好听的话,多数